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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发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毫发无伤,只要不出意外,她做的这些安排足以保证範衣屏和她能撑到秦清源的到来。
赵如许存了侥幸心理,她此次进宫是张祥生让人传了话,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般做,但是张祥生是範衣屏的人。
一时半刻,她和範衣屏总归是平安无事的。
她信秦清源,信秦清源敬重的人总不会害秦清源的。
“母妃,来传话的小太监说,儿臣的父亲也进了宫。”赵如许提到赵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担心。
範衣屏拍了拍赵如许的手,“这个你大可以放心,历朝历代皆是如此,陛下病重,总得有信的过的大臣在。”
剩下的一句话她没有说。
当年,範维度就是这样留在了宫中。
谁都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麽,天子师範维度就被当成乱臣贼子斩首。
範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人生也彻底变了样,她一辈子都想洗刷掉範维度身上的污名,还她家一个公道。
给自己的这一生一个交代。
平安无事的在宫中过了三天,秦望流终于出现了。
秦望流一脸邪魅的笑出现在了皇后宫中,他一双阴鸷的眸子闪着难以言说的兴奋。
“一个两个三个......”秦望流伸出手指来回的清点。
上官晚冷呵一声,“宁王,放肆。”
秦望流张狂的笑着道:“皇后娘娘,儿臣不敢放肆,儿臣是在数数还差几个可以让你们团圆了。”
回京与儿子
上官晚神情冷厉道:“本宫的宫里岂容你这麽放肆,不管怎麽说陛下是你父皇,你岂敢罔顾人伦敢软禁陛下。”
秦望流摇摇头,把食指竖在唇边,“嘘!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王从来没有软禁父皇,他真的病的起不了身。”
“你父皇起不来身又是拜谁所赐?”範衣屏开口道。
秦望流听到範衣屏问话,张狂的神色微有收敛,“说是本王气的便是本王气的吧,毕竟从小到大他也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他自嘲一笑,开口道:“本王若是真能把他气的一病不起,最起码说明他心里还有本王。”
秦望流眼底的无奈让他一点都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反倒是像一个好不容易得到糖果的可怜孩子。
“陛下若是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又岂能给你宫中安防,把自己的安危置于你的手中?”範衣屏愤然道。
秦望流摊摊手,“这有什麽办法,他总共三个儿子,不交在本王手里又交到谁手里?交给你儿子嘛?”
範衣屏气的不想和他多废口舌,“你好自为之吧。”
秦望流笑笑他看着上官晚,“还是交给皇后娘娘的儿子?”
秦清源在兵部挂职,拥有兵权。
秦梓明在户部挂职,掌管国库。
这样比较下来,秦望流只掌管宫内守卫似是有些落了下风。
秦望流心下不甘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作为父母,不能一碗水端平。
又怎麽敢奢望孩子可以和平相处?
“齐王,你自己说说,本王和你换换你可愿意?”秦望流走到秦梓明身边。
秦梓明一张国字脸,平静的眼眸直视秦望流,“风霆雨露皆是君恩,如果父皇下令,本王自是愿意。”
“哈哈哈!”秦望流笑弯了腰。
他笑的一张脸憋得通红,笑容一收,恶狠狠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本王若是有一个当皇后的母妃,本王也可轻飘飘的说着你这番话。”
秦望流盯着殿内衆人,“本王刚才数了数,还差秦清源是不是?”
“你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都在等着他。”秦望流走到赵如许身边。
赵如许没有躲开,语气坚定道:“她会来的。”
“啧啧,秦王妃倒是自信。”秦望流给赵如许鼓鼓掌。
“成步靡你认识吧,他最想抓到的不就是成步靡?”
“你什麽意思?”赵如许问道。
秦望流冷笑道:“他不是自持聪明,觉得这次可以抓本王和成步靡一个现行吗?那让他去抓好了,成步靡定会好好陪他玩玩的。”
赵如许心底慌乱,她又想起秦清源失明的眼睛,满身的伤痕......
成步靡是个劲敌。
赵如许深吸一口气把慌乱压了回去,没有让人看出一丝异样,她强装镇定,下巴轻扬,“宁王又怎知王爷没有留后手?”
果然,秦望流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这一下就足够了,足够显出秦望流的不自信。
“还能有什麽后手?”
赵如许淡笑不语,“我们不妨静观其变。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望宁王悬崖勒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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