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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轩沉默了,他想到了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父亲,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对自己说:忍一下吧,在忍忍。自己只是难受而已,不一定真的会死掉,但是如果爸爸治疗资金断掉可能真的就会丢掉性命了。
最终,刘子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好,我去。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吧。”
花苑,一个隐藏在都市喧嚣中的奢华之地,它的名声在上流社会中悄然流传。听说建筑风格是参考中国古代建筑而设计,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潺潺,鲜花盛开,香气扑鼻,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精致与奢华。
在花苑深处的一间厢房外,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如同雕塑般站立,他们的目光警惕而锐利。当一位英俊的男人走来时,他们立刻弯腰致敬,动作整齐划一:“您来了,大哥!”随即,其中一名保镖伸手打开了雕花木门。
男人步入厢房,还未完全进入,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怒吼声:“你这个臭小子!”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分明都和你说了7点见的,你正正晚到了两个小时!”
厢房内,灯光昏黄,映照出一位身影。他坐在那里,姿态随意躺倒。他的脖颈上,一道陈年的伤疤横亘,那是岁月与战斗留给他的印记。
这位□□大佬的身材依旧健硕,肌肉线条在花衬衫下若隐若现。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体魄,也无法完全掩盖时间的痕迹。他的眉眼之间,细纹悄然爬升,这位昔日的猛兽在慢慢衰老。
他的花衬衫绚烂夺目,大朵的花卉图案在布料上绽放,色彩斑斓,却又不显轻浮。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那道伤疤的起始。他的袖口卷起,露出小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些伤痕是他的勋章,见证了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的挣扎与胜利。
他的面容刚毅,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坐在那里,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足以让周围的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沈国栋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儿子,沈寒山。沈寒山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撼动他的内心。他走进厢房,步履从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因为我的工作有点多。”沈寒山淡淡地说,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慌乱,即便是面对沈国栋的怒骂,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沈寒山径直走到沈国栋的对面坐了下来,他身上的西装完美贴合着他的身形,展现出他挺拔的身姿。眉眼之间,硬朗的线条勾勒出他英俊的面容,他的眼神坚定,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沈国栋看着儿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情绪。他深知沈寒山的能力,这个男人不仅有着出色的商业头脑,更有着过人的胆识和决断力。但同时,沈寒山的桀骜不驯也让沈国栋感到头疼,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不会轻易屈服于任何人,包括自己。
“你老子叫你过来一吃吃饭,难道哪些工作比我还重要吗?” 沈国栋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蕩,他的眼神如利刃般锐利:“一点都不知道报答养育之恩。白眼狼!”
沈寒山却不为所动,他坐下后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动作优雅而从容,一边品尝着茶的清香,一边淡淡回应:“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所谓的养育之恩我已经还清了吧。”
沈国栋的怒火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他猛地拍桌:“你说什麽!”他的脸色涨红,“你这个没教养的家伙!”
沈寒山却不慌不忙,他放下茶杯,目光冷静地看着沈国栋:“不要生气,你现在这个年纪,搞不好的话就会晕倒的。” 顺手又到了一杯送到沈国栋面前。“你也知道我是努力做好工作才过来的不是吗?”沈寒山皱眉,他的目光伶俐而锐利。
沈国栋的怒气稍减,但仍是不满地看着沈寒山。
沈国栋哼了一声,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怎麽,叫你做那件事就让你这麽不快吗?你知道我叫你处理也是让你更加有威望而已。”
沈寒山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是的,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那就这样吧。”
沈国栋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似乎在享受这种对儿子的控制:“你知道以后你是要继承我的産业的,要坐稳这个位置可不是这麽容易的事情,不是吗?”
沈寒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当然了,我非常了解。”
沈国栋却似乎并不买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个没礼貌的家伙!” 国栋不满沈寒山的态度,明明也是自己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所以,你是按照我的吩咐处理好的过来的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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