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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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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安然打开冰箱,东西少了很多,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补货了,自己剩下的一些菜静静地躺在边缘,跟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隔了些距离。
她想做点简单的吃食,能填饱肚子就行。轻轻举起了有些蔫巴的菜,叹了口气。
有些舍不得扔,扫了一眼冰箱,看到了深处的一个袋子。
袋子里放了一些水面条,是锡州特有的面条,细柔劲道。她打开来看了看,成色很新鲜,于是开始烧水,预备煮面。
沸腾的雾气蒸腾时,两眼还望着窗外,19楼格外的高,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周身被耸立的建筑包围,像是个牢笼。
思绪飘飘然,身后走过的声音她也没发现。冰箱被打开,随之又是一声叹息。
被叹息声吸引,锦安然转过头,厨房没有开灯,看见苏以冬被冰箱的智能灯照的有些发白的脸。
“点个外卖吧。”苏以冬自言自语。
沸腾的水发出咕咕声,锦安然看着苏以冬穿着黑色睡衣裙的曼妙身影,不由得脑子一热:“总监,我做饭,你要不要一起吃点?”
苏以冬愣愣的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複杂,有意外,也有欣喜。
“好。”
面条很快就好了,锦安然在鼓捣着面汤,面汤可以算作面文化的灵魂,其中锡州等地区对于面汤的选料更为严苛。
葱、小抽、虾米、鸡精、盐、香油依次放入碗中,最后盛起一勺汤,浇在上面,鲜浓的香气就扑鼻而来。
“好香,是水面吗?”苏以冬问。
“总监知道?”
“我也是锡州人,从小吃这个长大的,家里的长辈基本上都会做,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很久有多久,她也记不太清楚了,估计有四五年没有吃过了。从进入大学,到吉隆坡艺术展的意外,之间的回忆都成了灰烬中的不安悸动。
锦安然将第一碗面摆在了她面前,香油在面汤上闪着光,盖着几片上海青,漂浮着几片葱叶,面条稳稳的团缩在面汤下。
食欲大增。
“我还害怕总监你不喜欢吃这些东西。”锦安然端起自己的那一碗,缓步走到长桌旁,坐在苏以冬的身边。
长桌从墙的一边延伸出来,可以算作是厨房和外界的一个阻隔。
这样的桌子没法面对面,只好肩对肩的坐着,距离感更近了一些。
“我不怎麽会料理,如果外面的食物吃烦了,我就吃点面包,没想到今天冰箱都掏空了。”
苏以冬慢慢嗦了一口面,香油与小抽的鲜香配着水面的柔软充斥整个口腔,好似在味蕾上跳舞。
美味从口腔沉入腹中,她很久没有尝过如此正宗的水面了。
“你居然会做这样的面。”
“奶奶教我的,老一辈的锡州人都很喜欢做水面。”
“可笑这偌大的城市日新月异,想找个味道正宗的锡州面馆都找不到。”
面条见底,苏以冬捧起碗,浅饮一口面汤,鲜香无比。届时她才真正感受到了水面的魅力。
“很好吃,多谢款待。”她自愧的笑了笑,“如果以后天天有这样的面就好了。”
说的人是一层意思,听者想的是另一层意思。
“苏总监要是喜欢吃,我以后可以适当做一点。”
“哦?”苏以冬随意抽了两张纸,温柔地靠近锦安然,“适当?那可以天天做吗?”
尺度跨越的有些大,锦安然心跳停滞了一拍,苏以冬手撚着纸巾,缓缓靠近她的嘴唇。
她下意识想躲,但是被苏以冬轻柔的声音勒住身体。
“别动,嘴上有髒东西。”
说罢,嘴唇感受到了纸巾轻柔的触感,还有苏以冬温柔地力度。
脊背僵直,手撑着凳子,耐心地等待着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
很温柔的轻抚,从她的嘴角漫游到唇间。空气都好似停滞。
擦拭的间隙中,她视线不停的闪动,只要不和苏以冬重合上就不会显得那麽紧张。
苏以冬比她高些,确实是很有姐姐的气质,无论是工作中的举止还是生活中的习惯,都比她更为端庄细致。
眼前的黑色睡衣裙,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衬托到了极致。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歆羡的不止苏以冬姣好的面容,还有她那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睡衣裙露着肩,领口微微开阖,锦安然眼神透过领口陷了进去,看的有些入迷。
恍惚中,余光感觉苏以冬贴近了一些,用哈气般的声音问她:“看什麽呢?”
!心中不由一惊。
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有些失态,立马背过身,白皙的脸顿时爬上了一抹绯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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