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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柠钰先是有些愣神,随后便想起自己昨晚意乱情迷之时好像扯坏了某件长裙,脸颊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自己做的事情还要赖账吗?”萧挽月半撑着头,浅浅的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脸颊的红润瞬间传染到了脖颈,萧柠钰连忙将自己衣服穿好,起身去打开柜子,从五花八门的衣服中精準的挑出了一件白色的长袍,与她梦中的那件别无二致。
“为什麽是这件?”萧挽月看着她做贼心虚,扭扭捏捏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因为好看。”萧柠钰硬着头皮走到萧挽月身前,细致的替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到轮椅上妆点打扮。
就在一切都已经準备就绪后,萧柠钰发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那便是萧挽月脖颈上有一个不管怎麽去遮挡都挡不住的红印记,是她昨晚不知道什麽时候印上去的。
最要命的是萧挽月对着铜镜摸了摸那个印记,还半是炫耀的说道:“钰儿的妆点之术当真了得,连这种印记都能画出来。”
萧柠钰:“....”
画出来个鬼!
自闭了,不想说话,尤其是不想对萧挽月说话。
萧挽月笑了笑,顺手拿起画笔在脖颈上画了一个花纹,遮盖住了红色的印记,随后对着萧柠钰招了招手。
萧柠钰见状撇了撇嘴,满不情愿的低头靠了过去,不明白对方又要做什麽。
只见萧挽月擡起画笔,在萧柠钰另一侧脖颈上画了个一模一样的花纹,随后报複性的在中间留下了一道吻痕。
“这下,你就是我的人了。”萧挽月擡起手指,抚上她的脖颈,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萧柠钰被擡着脖颈,从长裙中取出了那两根红绳,将其中一根戴在了对方右手手腕上:“这下,你也是我的人了。”
萧挽月笑了笑,接过剩下的那根红绳,替萧柠钰戴在右手上:“花不尽,月无穷,两心相同。”
后院,萧定方与林清秋正坐在凉亭下,随意的閑聊着,直到萧挽月的房门被推开,两道身影缓缓出现在了门口。
萧定方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你们这是?”
记得自从十三年前的那场惨案后,萧挽月就极少让人进入她的房间,连日常服侍更衣的侍女都省去了。
身为兄长他自是知道萧挽月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那一面。可对方今日却一反常态的和萧柠钰一同从房中走了出来,而且二人之间的动作似乎也比平日里更亲密了些。
看到萧定方和林清秋投来不解的目光,萧挽月随口编了个理由:“钰儿昨夜被噩梦吓到了,我便留她在我房中休息了一晚。”
“原来如此。”萧定方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是知道萧柠钰这些年一直被梦魇缠身的,如今又见到二人神色都有些“疲惫”,便也没有多问。
“在下昔日游历江湖之时曾结识了一位神医谷圣女,他日或可请她来给二位看上一看。”林清秋起身说道。
他听到萧柠钰被梦魇缠身后皱了皱眉,随后便想到了前几日寄给楚汐玥的书信,算算时日对方也该收到了。
萧柠钰的手指不经意的颤了下,似是有些激动。这些年来萧挽月的身体越来越差,请来的大夫也都只是说沉疴难治,需得好好将养之类的废话,却没有一人能够治好她的身体。
但今日却阴差阳错得到了神医谷圣女的消息,这让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只盼着能早日见到那位圣女才好。
“如此便谢过小王爷了。”萧挽月对着林清秋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对自己的身体早已不抱希望,只希望在剩下的时间里能够解决祁国之事,与心上之人共度余生,便已经无憾了。
林清秋拱手回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萧定方则指着二人脖颈间的图案问道:“看你二人今日妆点都一模一样,是要出门赏花吗?”
萧挽月轻柔一笑,反手摸了摸萧柠钰的脖颈:“兄长所言不错,今日天色正好,钰儿说要带我去去赏赏花。”
“听闻西郊园林繁花似锦,便想着带你去看一看,对你身体也有些好处。”萧柠钰垂眸一笑,眼中满是柔情。
“这二人是不是亲密的有些过头了?”萧定方内心这样想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一旁的林清秋听到西郊园林后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麽,连忙拦住了二人:“可能有些扫二位的兴致,但是西郊园林近些日还是不去为好。”
“为何?”萧柠钰有些不解。
林清秋有些迟疑的说道:“具体原因还未查明,听闻是菩提寺的住持前些日在那里见到了邪祟,如今正在驱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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