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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味道还是这麽令人惊叹啊。”宁望舒吃完后放下小叉子感慨。

情歌对唱

“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姐姐。”

“嗯，你问。”

“就是，姐姐的性取向是？”

和宁望舒在小区里散步时，顾清怀状似无意地问起。

“直的。”宁望舒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

两个字直接堵住了顾清怀后面想说的话。

“怎麽突然问我这个。”宁望舒转头看顾清怀，表情有些好奇。

顾清怀没有对上宁望舒的眼神，而是看向前面的路，努力让自己语调正常一些：“没有，就是奇怪你怎麽会看《树与森》，那讲述的不是两个女孩子的故事嘛。”她没有完全讲明白，但她知道宁望舒明白她的意思。

“我不反感两个女孩子啊，但在现实中还没有遇到过呢。”宁望舒回过头，语气平静，“话说你可能看不出来，其实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谈过恋爱，嗯，就是母单。可能是我这人比较无趣吧，没什麽优点，别说对象，连朋友都很少......”

路灯照射下，顾清怀眼中的宁望舒像是被镀上一层金光。看着宁望舒睫毛微颤，她忍不住开口打断：“怎麽会呢，你当直播间的那几千粉丝是假的吗？而且刚刚不是还说和喜欢的老师互相关注了？”

再说，我不就是还沉浸在姐姐的温柔陷阱里吗。

“可是，那只是表面上的我啊。透过一层屏幕，谁又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我觉得姐姐是最好最好的人了，性格也好，唱歌又好听...嗯，对我也好，会给我一个人唱上一整晚的歌。”察觉到宁望舒情绪不对，顾清怀直接说了一堆话试图改变气氛。“哎呀我这人比较笨，不会劝人。就这麽说罢，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听着顾清怀一连串夸人不重複的句子，宁望舒脸有些发烫，她笑骂了一句：“就你会夸。”

“哪里，我说的都是事实。”顾清怀面不改色，“快走吧，今晚不是还要直播吗？再不走快点就要赶不上咯。”

-

“你说，森大会不会来看我直播啊。”宁望舒调试设备的功夫和顾清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顾清怀正在看着宁望舒的书架，宁望舒的直播设备在书房里，书架上摆满了书。她随意坐在宁望舒沙发椅旁边刚刚摆的躺椅上：“应该会，她不是说要听你唱歌吗？”

宁望舒轻咳嗓子，準备开始直播。

顾清怀出神地望着宁望舒轻哼歌的样子，想用力把这幅画面记在心里。

“嗯，今天和朋友出去吃烤肉了。很好吃。”宁望舒直播间背景音乐配了一首很欢快的曲子，她随着音乐摆动着，随意和直播间的人互动着。

突然，顾清怀喝水被呛到，连咳好几声。宁望舒听到后把直播语音静音后脱掉耳机问她：“还好吗？”

“没事没事，你继续，我被呛了一下。”顾清怀连连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虽然声音关的及时，但还是被细心的观衆发现了端倪。宁望舒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弹幕，不由得扶额，只得说了句:“没什麽，刚刚朋友呛了一下，我去看看她咋了。”

“对，就是普通朋友啦。”

听到这句话，顾清怀可不干了，她直接登录自己直播间的大号，看到成功进来后满意的点点头。还没编辑好文字，那头宁望舒就发现了她。

“欢迎小谷今天...不是，你不是在现场吗，还进直播间干嘛？”宁望舒直接在直播间里疑惑地问，丝毫没有想要避嫌的意思。

顾清怀感觉有一道强烈到无法忽略的视线看过来，她没忍住，看了回去。对上宁望舒探究的目光。

顾清怀手速飞快，很快宁望舒直播置顶彩色弹幕（就是充钱置顶那种）飘了一行【小谷今天画画了吗：嗯？普通朋友？】

就在这条弹幕置顶的几秒钟内，宁望舒直播间的弹幕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投了几个花束炸弹把直播间超链接门打开了。

【！！！！！！】

【我听到了什麽？谷子不仅回归还和姐姐见面了？】

【啊啊啊啊啊这是在干嘛】

【（分享【舒月ML】直播间超链接）点击就看修罗场现场】

“等下，你们这麽激动干什麽。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也就是谷子。谷子你要不要和他们打个招呼？”宁望舒眼神威胁顾清怀，大有她不来就要把她砍了的意思在。

这正和顾清怀意，顾清怀清了清嗓子走向宁望舒，半揽着宁望舒，把头发勾到而后，对着面前的话筒，压低声音：“嗯，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