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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呢。”宁望舒脸不红心不跳。

顾清怀被这句话惊的说不出话。脸少见的染上红晕,擡眼,对上宁望舒狡黠的眸子。

……也罢

她蹲在行李箱旁边寻找衣物,裙子蹭过凳子边,一角被勾起,一瞬间,露出雪白中一点触目惊心。

这个位置。少时记忆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宁望舒被压的喘不过气。她死死地盯着那个位置,可是裙子很好的挡住了那块地方,刚刚看到的像是她的臆想。如果不是位置太敏感,她甚至想上去查看,只为得到一个答案——那个困扰了她多年的答案

“阿怀,怎麽好像都没见过你穿短裙短裤。”宁望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缓和,她似无意地开口。

顾清怀手上动作一顿,淡淡道:“腿上有长疤,穿得不好看。”

衣服已经拿好,她逃似的到沖凉房里。

姐姐难道察觉了什麽?顾清怀反锁上浴室门,打开花洒开关,热气氤氲。她深深喘了口气。眼眸一沉,对不起,姐姐,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不想告诉你。

简单的关系一旦加入多种因素,感情又怎麽纯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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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怀,能不能告诉我,三年前的暑假,你在哪?当然不想说也没关系。”因为急切,宁望舒这话有些咄咄逼人。

“忘了,怎麽了吗?”

“没,就是想确认一些事情。”宁望舒如实回答。她揉揉脑袋,很明显身体累到极致,在强撑着。

“累了就躺下吧。”顾清怀眼里满满的心疼。

宁望舒翻了个身正对着顾清怀。犹豫片刻道:“阿怀,你睡了吗?想和你讲讲我的故事。”

……

她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娓娓道来,不蔓不枝,抹掉了一些细节。几乎和小说中的一样,被人灌酒,又在迷茫之时被人所救。宁望舒自己都觉得这事很梦幻。

“所以知道为什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了吧!要不是当年那个人,我都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是个什麽情况,对饭局还是恐惧的多。”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顾清怀抱住了缩成一团的宁望舒,像个小太阳给予她力量。

来日方长

第二天,天还未完全亮,晨曦初现,一个电话把顾清坏从梦中叫醒。

顾清怀艰难爬起来,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她想把床头的手机给甩出去。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她放弃扔手机念头,强撑着眼皮。

肖楚。

这损友没事不会找她,可能真有什麽急事吧。

顾清怀咽下气到喉头的唾沫,看了眼隔壁翻了个身又睡过去的宁望舒,起身下床走到阳台门前,小心拉开门走出去。清清嗓子,滑动手机屏幕接听。

“喂…?”她声音听起来很虚,一听就是没睡醒,嗓子哑。可这丝毫不影响对面的激动“我天你怎麽听起来这麽虚?昨晚战况挺激烈啊?”没等到顾清怀开口说点什麽,她又叫道:“顾清怀,顾清怀!还记得之前你投稿的那个曦光杯吗,你入围了!你也不看信息,老师联系不上你,都把信息发我这来了,我昨晚又有事现在才看到。这可是大事啊,我也就只能把你从梦中叫醒了。”

肖楚这几天谈了个小男朋友,正处在上头期,昼夜颠倒,顾清怀发的消息都是淩晨才回。她又知道顾清怀的尿性,对不熟的人全都免打扰,丝毫不怕错过消息,这才打了个电话过来。

“时间有点赶,总决赛在k市,后天八点,具体的你去看老师信息。我要补觉了,挂了。”

嘟一声后,电话挂断。

顾清怀愣神看了眼屏幕,大脑放空,这才慢半拍打开地图搜索去k市的路线。

k市和G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几乎处于这个国家地图的两个端点。坐飞机要四个小时左右。顾清怀走的匆忙,东西没带多少,出来旅行用的都是新买的或是用宁望舒的。用习惯的画笔倒是随身携带,可不足以去参加比赛。也就是说,她要赶在比赛之前,先去G市的家拿行李,再出发前往k市。

从猫岛回家倒是不远,顾清怀拧了拧好看的眉,两拇指敲打键盘在备忘录记着今天要做的事情,她先把前几天定好的计划一一划去。

幸好姐姐的生日是在昨天而不是今天,她看着一行一行被删掉的计划苦中作乐地想。

总有机会再来一次的。

这次旅行,迅速地拉进了她们俩的距离,最近的时候不过那几厘米。每一晚对顾清怀来说都是这麽煎熬,她如饑似渴地期待着宁望舒的靠近,抚摸。她深知近距离看着宁望舒的睡颜是件多麽危险的事情,但又忍不住不看,特别刺激,身体里的犯罪因子在战栗。她的身体卷缩着,隐秘的快感,那名为欲望的火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灼烧着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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