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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盘锦也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调侃道“没想到枝昙公主的面具之下,是更神秘的面纱呢。”
趁着弦弦愣神之际,葵枝昙为缓解僵持的场面与云弦弦干了个杯。
“六殿下,本公主先干为敬。”
随及云弦弦反应过来,也立刻喝了那杯酒,乖乖的坐了下去。
皇帝感到有些奇怪。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为何不卸下面具,让我等一睹芳容呢?”
葵枝昙转过身去,面对着皇帝:“啓禀陛下,本公主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同时这也是一个家乡的习俗,要等选定夫婿,成婚之日,才可让夫婿亲自卸下面具,臣女也不想衆位皇子,是因为臣女的容颜而愿意和亲。”
使臣也站起来说明情况。
“还望陛下莫怪,虽说这几位皇子一看就不是那种肤浅之人,但既然公主有这个意愿,就请陛下能够慷慨解囊。”
皇帝答应了:“朕知道了。那麽公主,接下来就要谈正事了。朕的这几位皇子中,除了五皇子今日有事不能前来外,其他的都在这里了,不知公主殿下,想选哪位皇子作为準驸马呢?”
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振奋起精神,特别感兴趣,尤其是那个老六,云弦弦的脖子伸得最长,跟个长颈鹿似的,现在还在底下毛遂自荐,小声的提醒:“我,我…公主殿下,选我!”
云南彻端庄提醒:“六皇子,婚姻之事非儿戏,还望让公主自行定夺。”
葵枝昙有些窃喜,笑了笑,也觉得这个六皇子甚是可爱。
云泞漪也是开啓了天花乱坠的说辞:“公主殿下,我跟你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千万别选我和老六,不瞒你说,我自小可是体弱多病,偶感风寒,公主殿下若是嫁了我也可能会重病缠身的,你堂堂一国公主,就不要低声下气的委屈自己,选我这个病秧子了。”
云泞漪扯了一下云盘锦的衣袖,见他不帮他说话,就还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用满脸的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快选老五吧,虽然他今天不在,但是他也别想逃过,相信我,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颇有才情,及帅气才能于一身,是个不错的归宿。”
他还竖起大拇指,为自己点了个赞,看来他也是不想和亲之人。
云弦弦倒是特别的想:“三哥,你撇清关系就撇清关系,干嘛带上我啊?一定要选我,五哥他老闷了,你会被他无聊死的,指不定被气死。”
葵枝昙心想:往后的日子,谁气谁还不一定呢。
皇帝再次假装咳嗽警告:“你们两个,不要这麽突出。”
葵枝昙转过身去,扫了一眼衆皇子,从六皇子开始,最后的目光是落在大皇子身上的,停住了,转过身回禀:“不瞒陛下所说,本公主心中,已有定夺,有大致人选。”
皇帝也越发好奇。
“哦?不知是朕的哪位皇儿,让公主看上了,有此等福气。可否当即提出来,朕为你做主,立刻赐婚。”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正当她要开口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五皇子驾到!”
一个少年迈着坚定的步伐进入了大殿内。他身着黑衣,长的尤其清秀,还挺细皮嫩肉的。
他行了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也立刻开始介绍。
“你来的正好。正处公主殿下选夫婿的时候,你不妨也说几句,好好表现表现自己。”
云霄夜摸不着头脑,心想: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殿下故意拖延时间,周旋了这麽久才回来,就是为了等到枝昙公主选完驸马,我再无机会的时候再出现,这样也不会被发现我故意不到场,追究责任。却没想到,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好卡到了点上。
他擡起头:“是。”
他刚刚想要说话:“枝昙公主,我…”
哪知葵枝昙突然靠近,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虽然她戴着面具,但他还是会有些紧张与害怕,更多的也是害了羞,他便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说什麽好。
葵枝昙先行一步,先下手为强,转过身去禀报:“陛下,您刚才问我所选驸马是谁,正是五皇子殿下。”
她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尚香淑女干得漂亮。这个回答令他们意想不到。
云泞漪还被惊吓到一下,瞪着眼睛,“嗯?”了一下。
云弦弦想不明白,急得再次站起来。
“为什麽是五哥啊?他刚才都不在,锅从天上来,他躺着也能砸到馅饼啊,白捡一个大便宜。”
云盘锦也是识趣:“看来我要恭贺五弟,才刚刚急匆匆的进门,就喜提了一位夫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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