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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药的太监滑倒了,黄黄的药水洒了一地。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怎麽连个药都端不稳?”皇帝皱眉。
正是这一洒,葵枝昙看出了一些端倪:“这药怎麽有点古怪?”
皇后:“公主何出此言?”
葵枝昙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个放大镜,将洒在地上的汤水细节放大,黄黄的一层上竟泛有砒霜一样的白沫。
皇帝急忙召见太医:“这是何物?来人,传朕旨意,去太医院把青公子找来!”
他也是知道这个节骨眼,所以特地强调找他信得过的人。
青子衿检查完之后 ,支开屋子里的下人禀报道“皇上,此毒若是长期混在汤药里面一点点服用,只会使皇上身体越来越抱恙。”
皇帝咳的更加厉害:“究竟是谁想谋害朕?皇宫就这麽容不下朕吗?这是谁煎的药,谁开的方子?”
青子衿:“臣检查过,陈太医开的方子没问题,想必就是在煎药过程中出了差错。煎药之人是陈太医前阵子新收的徒弟,名唤稔山竹。”
皇帝:“这名字怎麽感觉在哪里听过?朕实在想不起来。”
青子衿:“稔山竹本是一位地方官吏家的儿子,皇上大概忘了,您曾抄了他的家。”
那想必就是心怀怨恨了。
他确实没有找错人,青子衿在来之前就调查过,若不是皇上的要在皇宫里面煎熬,他待在太医院定能发觉。
皇帝尤其器重他,莫非他志不在此 ,定能是一个閑人:“青相乃一代忠臣,他的儿子果然也不负朕的所望,青公子,从此以后朕的药,都由你来负责。”
“谢皇上夸奖。”青子衿怎麽讲也是现代来的青年才俊,他又怎麽会对居庙堂之高,在古代争名夺利感兴趣呢?
葵枝昙还是比较了解当前情况:“枝昙斗胆怀疑事情没这麽简单,今日之事,请皇上切莫外传,以免打草惊蛇。”
“你一介女流,打理王府已是不易,不卷入皇位之争才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应下了,他当然猜得到什麽人目前最想置他于死地。
北王府,云迟北擦剑,他坐姿潇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谋的味道。
淑妃叮嘱他早点下手:“北儿,皇帝陛下病重,眼下是皇子们行动的最佳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
他当然不需要别人来提醒。
“老皇帝本就撑不住,加上我们设计让陈医官加毒药,以我北府人人忌惮的势力,没人是我的对手。”
淑妃等着儿子的好消息,她出身富贵早就不甘屈居于妃位,她当年的狠辣,就连皇后都要害怕。
“真不愧是我北氏家族的儿子,等你当了皇上,看那个皇后还敢不敢拿地位压我,到时候为娘再给你物色一位绝色佳人,来稳固你的帝位。”
算盘是打的好,换做之前他肯定也这麽想,可是他现在只钟情于一人。他停一下擦剑的动作,眼神警告:“母妃,我早就跟你说过,天下我会夺,不要妄图打橙儿的主意,否则无论是谁,我都饶不了他。”
淑妃真的想不通儿子为什麽在这件事情上这麽执着,一个寻常人家的民间女子究竟给他灌了什麽迷魂汤,让他总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忤逆她,和她唱反调。
“北儿,你听人说,等你坐上皇位之后 ,后宫佳丽三千免不得,你那个夫人迟迟不孕,考虑子嗣,满朝权臣也会逼你选妃。”
变相的告诉他,他没得选择。
侍卫将刚刚抓来的叛徒扔到将军的面前。
云迟北拖着刚刚擦好的剑慢慢走到叛徒面前:“无论选再多的妃,皇后之位必须是橙儿的。兵符在我们手上,朝廷当中已有不少我们的人,杀了那些忠臣良将,统领天下势在必得。”
他不顾地上跪着的人的求饶,斩钉截铁一剑砍向他的脖子,接过下人送上来的布,重新把剑和手擦干净。
淑妃再次警示他:“你是干大事的人,切不可贪恋儿女情长,我想你也不愿放弃你的千秋霸业 。”
云迟北对外总是宣称他的夫人不重要,不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是另有所图,只有他的母亲清楚,感觉得到,他就是喜欢褚橙儿。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再讨厌也得忍着。我清楚橙儿的秉性,旁人耍再多的手段陷害,我也不信。旁人也不会相信我云迟北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野心。”
淑妃打定主意要弄死那个妨碍她大事的女人,不能让他成为儿子储君之路上的弱点,迟早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曾经她试过千百种手段赶走她,杀死她,诋毁她,可凡是参与计谋之人,都被儿子一个个警告,甚至杀个干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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