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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枝昙:“云迟北之前找过我。”
云霄夜听懂她的意思了,眼神暗下来。
“你明明有机会全身而退的,为什麽不走?你是邻国公主,两国会引起战争,若是改嫁,与云迟北合作达成协议,就可以走。”
他也没那麽笨,葵枝昙不用多说:“难道我在王爷心里是这样的人吗?”
不离开自然又不离开的原因,打理兰王府那麽久,不是白打理的。
云霄夜抱住她,小声的说:“王妃,本来不会输的。”
他留有后手。
篡位
云迟北一步步走上大殿的台阶,坐上了帝王宝座。他一手摆弄着玉扳指,一手把玩着雪白的玉玺。
嘴角讥笑且上扬,享受这份得到天下江山的权利。他耻笑前几位争输掉的皇子们:“哥哥们,早知今日是这样的结局,又何必与我相争呢?一群自寻死路的废物。”
侍卫奉承道“微臣提前恭喜陛下。”
识趣的家伙甚至已经下跪臣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放下玉玺,向跪着的侍卫问道“五弟在大牢里待的可还安生?”
侍卫:“本来还在大吵大闹,受刑后按照您的吩咐放五王妃进去,才消停不少,只是似乎有些不悦。”
云迟北摇摇头,果然还是那套。他命令道“将他带上来,本王倒要看看,他在监狱里被虐到了什麽地步。”
侍卫应声:“是!”
随后就离开大殿,将人从大牢里押到主子面前。顷刻,一个披头散发,穿着囚服的男子被拖上了大殿 ,他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手中套着枷锁,脸色不是很好,毫无精神气力。
云迟北步步逼近他,十分有压迫感,拔出侍卫的剑不动声色的在云霄夜身边拨动,像是遛狗,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哟哟,这不是我最亲爱的五弟吗?怎麽几天不见,就过的连狗都不如了?”
他明明说着温柔的话,说出的话却像是中了毒。
还不是拜你所赐。
云霄夜没给他任何反应。
云迟北把剑丢在地上,转身背对着他开始狂笑,突然脸色一沉,掐着他的脖子质问道“你倒是回应啊!还敢不敢与我相争?说啊!”
云霄夜脖子被掐着,半天才颤颤巍巍说出一句话:“你到底想怎样?”
云迟北放开了他,低头俯视着:“我说五弟,你不是很清楚我想干什麽吗?”
“人在做,天在看,鹬蚌相争只会渔翁得利。”他诅咒他会付出代价。
“都自身难保了,还在傻傻帮别人数钱,等着别人来救呢。你不会像六弟一样 ,到家门口了还是惨死?”
云霄夜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不断摇动,怒视着他:“六弟果然是你杀的!你究竟用阴谋手段害了多少人?你到底要作恶多端到何种地步?亲情在你眼里就这麽一文不值吗?”
亲情,皇位之争你跟我谈亲情?
云迟北甩开他,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毫无悔意,好像他派人杀的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在权利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麽?你太弱了。”
他拿起剑就朝他的胸膛刺了过去,刺的不深,飞溅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裳,云霄夜捂住受伤的地方,无法止住血液流下,逐渐病态起来:“四哥果真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的事情跟你母亲学了不少。人有时候坏起来,比鬼都可怕。”
他咳出淤血:“果然还是那只阴险狡猾的老狐貍。”
云迟北收敛笑意的声线里多了几分冷峻,邪恶的脸上噙着一抹不拘的笑。
“该说的想必弟妹都在牢里跟你说了,劝五弟趁早做打算。”
殿下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吊起了他的警惕心。云霄夜变成一个疯子傻笑起来: “你不会真的笨到以为我毫无準备吧?宁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也不得负我! 军队马上就要到了,你完蛋了! 哈哈哈……”
云迟北气急败坏。
“引蛇出洞,假意归降,你算计我!你早就向楚国发出了求救信,云南彻他是你这头的帮手!”
这下轮到五弟弟得意:“你知道的太晚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鈎,放长线钓大鱼才是我的做派,是你自己蠢,只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等他想好应对措施,一群士兵沖进来攻击他,云南彻破门而入,云迟北寡不敌衆,翻窗而逃。
“五弟,你懂我的心狠手辣,我知你的老谋深算,说到底,我们都一样!”
云霄夜被侍卫扶起来:“王爷。”
他看向大哥时的表情,竟有些怜悯之意: “大哥,若是我们没生在王室官宦之家,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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