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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橙儿犹豫着要不要救那孩子,那可是大将军云迟北啊,虽然她家门不幸,但还想多活几年呀!
但让寡妇母亲眼见证自己的孩子被万马踩死才更残忍。圣母心泛滥来不及多想,观察了一下军队与孩子的距离,如果自己够快勉强能躲开。
她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挡在孩子面前等着马来踩,抱起孩子就赶紧往旁边跑。躲不开的话死的就是两条命了,她可不指望大魔头云迟北会停下。
她确实是勉强躲过了,却没料到身材高大的男人居然也停马,来了个紧急剎车,马儿都被他勒的够呛。将军停下,后头的军队也赶紧驱动马不再前进。
下马的士兵拔剑就要杀了她:“哪里来的刁民,竟敢阻碍将军的路!”
本以为必死无疑,云迟北却开口命令道“退下!”
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率领军队战马离开:“躲的还算及时,女人而已,弄开便罢。”
那可是云迟北啊,她当时怀疑自己疯了。幸亏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她拍拍胸脯,以后再也不要遇到他。
如果不是养父养母让她出门买菜,抛头露面,一向居家的姑娘是一点都不喜欢出来瞎晃的。
明明家住的位置那麽偏僻,荒山野岭的要有危险,也顶多野兽,不过这座山非常太平,好多年都没有人见过野兽饿狼的存在。褚橙儿遇到的不是才狼虎豹,是捡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北虎大将军,别提有多倒霉。
逃命往哪里逃不好,偏偏选中一个这麽偏的地儿。难道是因为这座山里没什麽人,他才看中这块藏身宝地的吗?
褚橙儿看他一副半身不遂的样子躺在树边,凑近好好看了半天才确定是云迟北。本无意救他,可医者仁心,看他手臂受伤最严重,就趁他昏迷先帮助他包扎了手臂,扔下一瓶药,让他随缘吧。
结果才站起来要走,他的属下便找到了他,持刀逼问:“你刚刚对将军做了什麽?”
好吧,我就应该赶紧跑。这下被逮住,想走走不了。
“你们将军受了很重的伤,我在帮他处理伤口。”
属下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将军,威胁道“把将军擡回去,找最好的大夫来救他。”
她虽然怕死,但也实话实说:“我能找到救命的大夫,但荒郊野岭最好的大夫是不可能的。”
“你家在哪儿?带路。”
褚橙儿寻思着现在养父养母不在家,最好趁着天黑前把这俩玩意儿给送走。她带着一路把将军扛回去的属下回家安顿好之后,便请大夫来诊治配药。
没过多久,云迟北睁开眼睛,大夫拎着医药箱,头顶冒着虚汗,快步往门外跑。见状,褚橙儿也灰溜溜站到不起眼的地方。
属下扶住他:“将军。”
云迟北甩了甩脑袋:“我这是在何处?”
“将军放心,此处是山里某个村民寒舍,偏僻的很,属下也是提前捡到了将军掉落的玉才发现将军被人所救,并威胁其人给将军找大夫诊治。”
“那人可靠谱?受伤之事不可暴露。”
“属下是否去灭口?”
“人都跑远了,谅他也不敢。如果事情败露,杀了他这个坏事的家伙也不迟。”
云迟北注意到自己左肩上用来包扎伤口的橙色布,一眼便看出是女儿家的东西,怀疑对象非常明显,甚至可以确定。
褚橙儿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当时情况紧急,她上哪呢找布包扎?怕将军看了不高兴赶紧解释道“将军觉得丑可以立刻撕掉换新的,民女当时身上没有其他可用的布了,望将军恕罪。”
“不必,换来换去麻烦。”云迟北不是很在意这种细节。
属下:“是否要备马车送将军回府?”
云迟北:“马车太招摇过市,你先回去给淑妃娘娘报平安,此地暂时作为藏身之处。”
不会吧还要住下!要住多久?养父养母晚上就回来了,随便知道是北府大将军,以我养母那大嘴巴岂不是要把小命都白白送了。
她不敢动养父养母的东西,所以是把他安排在自己房间躺着的,这样想来可怜的橙儿晚上要没地方睡觉了。
传闻中手段毒辣,心机深沉的高傲北府大将军不是什麽好相处的人,留着这麽个不善茬,早晚遭殃。北府大将军在乎的只有他伟大家族的势力,在他心里永远守护着最亲近的人,当今淑妃,他的母亲,以及北府的整个家族才是他所认为的亲人。
她以为,不要惹他,跟他少说话,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降低存在感勉强逃过一劫。
属下走之前,持刀威胁她:“劳烦姑娘好好照顾我家将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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