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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之后,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谁曾想到一段时间后,他中了敌国皇子的暗算,登上渔船逃命,催促渔家划快些。渔家正是养父,认出来那是前段时间给他们银子的贵客,边划边客套,又想索要钱财。
嫌他太方便一脚踹到湖里,得亏养父会游泳,没有因此丧命。
云迟北自己划船,注意到船内坐着的小姑娘。
褚橙儿:“是你?”
船靠岸后,敌人再次伏击,他当即把里头的姑娘压起来,剑架在它脖子上当人质,到达安全地带,丢下她离开。
结果兜兜转转还是来了一伙儿人在自己家门口拿刀互砍,喊那麽大声,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贪污官差奔向了结他,奈何事情办成之后,云迟北的属下抢先把他砍了。
“只有死人的话才能相信。”
云迟北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快速驾马离开,其实也是为了这段时间他人查不到那里。
褚橙儿欲哭无泪:“你不是说不杀女人吗?”
他可不是念及前段时间照顾他的情,只是看他老实乖巧,不是多嘴的人,他们讲的什麽她也听不懂,又曾瞧见云霄夜与她有过交流,怀疑是间谍,逼问后从少女清澈的眼睛里看出不是说谎,暂且留下一命。
他将她带回北府,吩咐他的妾室们照顾好她。妾室们以为是新来的姐妹,没少冷嘲热讽。她们虽然是妾,却都是有地位有门面的女儿,不是什麽人都能进北府的,除非有利用价值。
“本王看你还算机灵,就在北王府当丫鬟吧。”
褚橙儿仿佛看到了晴天霹雳,莫名其妙 进狼窝了。她没什麽擅长的,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妾室们不怎麽待见她,只有不会狗仗人势的丫鬟和她关系不错。
景妾自小娇生惯养,没什麽扎实绣工,发现褚橙儿绣功了得,不仅抢了她的荷包说成自己的送给将军,更是叫人毁了她那双巧手。
“你一个丫鬟怎麽能绣得出这麽好的东西?这是我的,你配刺绣吗?”
正在她面临小手不保的危险时,云迟北出现安抚景妾的情绪,他抓起她的手指道“什麽事情让景妾动怒,发这麽大的火?”
景妾肯定不会告诉他真实情况:“没什麽,教训一个不懂事的丫鬟。”
“丫鬟而已,计较什麽。”
景妾用手指勾住将军的衣领诱惑道“将军~你也累了,不如今晚就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云迟北放开景妾:“本王有事,还不快走?”
褚橙儿默默后退,离开他们的视线。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发现北王府确实不是适合她,便用钱打发回家了。谁曾想只要一有偷鸡摸狗的事儿,将军总是会在他家附近出现。
如果她会武功,收入囊中说不定也能成为他忠实的人。
思量片刻,云迟北问起了她。
“你叫什麽?”
“褚橙儿。”
“你爹娘是不认识本将军吗?”
忽然问起家里,大尾巴狼不安好心。
“听说过,没见过。”
姑娘有问必答。
“两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一定问过你我的身份,你为何不告诉他们?”
“那可不就会洩露将军的事情?我母亲嘴巴大,好动,父亲爱财,性子沖,容易得罪将军。”
云迟北:“你倒是考虑通透。”
他在她家里发现一大堆与景妾送给自己的荷包一样的绣法,心生怀疑:“偷荷包都喜欢这样的,还是说,这是你绣的?”
褚橙儿实话实说:“我绣的,将军不信我可以再绣一个。”
“可惜呀,你要是出生在名门闺秀家,说不定也有为我所用的大好前景。”
洗碗的时候,将军更是发现了他手臂上红肿的伤,还有几块淤青。
明明受了很重的伤,可是眼前的姑娘却表现的很正常,像是看不到,不装可怜不卖惨,每天涂药膏等着好就行。
云迟北看她越来越不对劲:“你这是怎麽搞的?”
褚橙儿的气色没变化,不知道将军在疑惑什麽:“我把家里东西不小心摔了,养父养母把我打了一顿。将军在我家中歇息,我又被打了,钱都归他们管。”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将军害的?”
“不敢。”
“你亲生父母呢?”
“在很远的地方,我是被卖到这儿来的,养父养母只喜欢懂事听话的孩子,不听话就挨打挨骂,我和他们之间没什麽亲情。”
“怪不得长得细皮嫩肉的,三天两头干活被打。本将军受伤期间,还把人吊在树上睡觉,姑娘还真是有的是办法自力更生。”
两人相处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虽然身份悬殊,可命运将他们安排在了一起。他喜欢忠诚的人,不喜欢偷奸耍滑,而褚橙儿就是前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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