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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竹不发表观点,只是安静聆听。
“后来闹过一次,他就再没去过那些地方了。”
苏恩竹若有所思,“事情应该没那麽简单吧!”
路祺嘿嘿一笑,“你别太了解我,我把手机关机,去了欧洲。临行前和爸妈通过气,要是许奕找上门来就告诉他,我已经出国读书,準备移民了。”
“许奕没疯?”
“刚开始没疯,还跑出去喝酒,好像也就捱了三天就跑到我家撒泼打滚。”
“然后呢?”
“假期结束,我刚回国,落地就接到了许爸爸的电话,说许奕住院了,大半个月不吃不喝,一醒过来就吵着要去找我。”
苏恩竹感叹这个情种还携带了些自虐因子。
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閑聊中,忙碌了一下午的路师傅,终于把蛋糕胚子烤焦了,只得让糕点师傅重做了一个,装饰部分由他负责,也算是他亲手做的吧!
三个小时后,许奕準时踏进家门。
“老婆,快让我看看你做的蛋糕。”阿姨接过许奕的外套,指明路祺的方向。
许奕几乎是跑进厨房,亲眼看着路祺放下最后一颗樱桃。
许奕海豹鼓掌,“太棒了,看起来就特别好吃。老婆,你真厉害。”
话音刚落,奶油塔就塌了,一堆樱桃顺势滚满了料理台,还有几颗跃下悬崖,滚到许奕脚边。
许奕鼓掌的双手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这莫非是倾斜艺术?肯定是苏老师提供的灵感吧!老婆你能将这种艺术完美呈现,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路祺被夸得有点生气,而莫名背锅的苏恩竹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表示赞同。
“来尝尝。”路祺手起刀落,切下一块。
许奕捞起袖子,双手恭敬地接过盘子,叉起一块蛋糕,裹着酸酸甜甜的樱桃放入口中,还算不错,没有想象中的那麽难以下咽。
许奕又夸了半天,突然上前切下一半蛋糕,“老婆,咱们回房间吃,我听见车子进地库的声音了。”
应该是贺珵回来了。
未免不必要的争端,苏恩竹再次表示赞同。
两人前脚刚关上房门,贺珵就进屋了。
林姨放下拖鞋,笑着说道:“二少爷,今天下午小祺和恩竹烤了蛋糕,要去尝一点吗?”
贺珵有些意外,“我去看看。”
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厨房,苏恩竹站在料理台前,纯白的围裙束着他纤细的腰肢,阳光洒在他身上,如渡一层金光,圣洁而美好。
苏恩竹弯下腰,神情专注地在切过的蛋糕上铺上一层杏仁,纤细的指间夹着最后一颗樱桃,缓缓放入口中,柔软的双唇分开,鲜红的樱桃被洁白的牙齿咬破,粉嫩的舌尖勾住果肉。
这要命的画面落入贺珵眼中,瞬间扼住了他的喉咙,浑身的血液极速往下彙集。
“你喜欢的杏仁口味,要尝点吗?”苏恩竹看向门口倚着的男人。
贺珵指节弯曲,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我………去洗漱……洗漱了。”
醉酒
“好好的蛋糕,奶油全抹我身上了,以后别再妄想让我给你做吃的。”路祺趴在床上,锤着枕头撒气。
许奕吻了吻路祺的后颈,“你比蛋糕好吃。”
“滚下去,把手机给我。”
把人做得太狠,自知理亏的许奕比平时更加听话狗腿,身手极为敏捷地在沙发垫里掏出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塞进去的手机。
路奕十四:“恩竹,你明天什麽时候走啊?”
竹子:“有一段路程,今晚就得出发。”
许奕又趴回路祺身边,拱着他的耳朵,“苏老师又要出去陶冶世人的情操了吗?”
路祺烦躁地啧了一声,不搭理许奕。
路奕十四:“我这几天要和学习小组去给小动物做健康体检,不然我就跟着你一块儿去了。话说回来,小叔子有去看过你的演出吗?”
竹子:“没有。”
许奕看着手机屏幕,“老婆,你怎麽专戳人家的心窝肺管子啊?”
路祺虚弱地踹了他一脚,“捏腿去。”
“好嘞!”许奕一个翻身,开始挂牌上钟。
路奕十四:“下次,我带许奕和小叔子一块儿去欣赏你的艺术。”
竹子:“带他俩出门太辛苦你了。”
路奕十四:“对了,许奕说蛋糕很好吃,他求生欲太强,所以不能作为参考。我都没吃上一口,全让那个败家玩意儿给糟蹋了。你觉得怎麽样?能颁个奖吗?”
竹子:“你就挤了一堆奶油,放了点水果。”
路奕十四:“_,难道我的付出就不珍贵了吗?难道蛋糕的灵魂不是我赋予的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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