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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珵很好,待他也很好,但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什麽,说不清,道不明,他想找答案,却越来越模糊。
路祺眯着眼睛,勾起嘴角,摸出手机,开始打字。
路奕十四:“老公,你有小叔子的微信吗?”
焊在奕祺秒回:“干嘛?”
路奕十四:“就有点事想和小叔子谈谈,关于他和恩竹的。”
焊在奕祺:“我拉个群。”
路奕十四:“………………”
十秒过后,一个名叫“爱祺协会”的三人群聊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9151620:“……………”
路祺附上脑子有病的表情包。
9151620:“家族群?恩竹呢?”
路奕十四:“小叔子,你和恩竹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痕了。”
9151620:“?”
焊在奕祺:“弟,你又不当人了?”
9151620:“滚。”
路奕十四:“恩竹今天问我和许奕小时候的事,还有初吻求婚什麽的,所以我猜测,你是不是欠恩竹一个正式的表白啊?”
焊在奕祺:“都结婚了还表什麽白?”
9151620:“是,我的确没有表白过。”
焊在奕祺:“没表白也能结婚?”
9151620:“当初结婚是恩竹提出来的。”
焊在奕祺:“@路奕十四,老婆,咱不和渣男玩儿。”
路奕十四:“我也不和傻子玩儿。”
焊在奕祺:“(T . T)”
贺珵写完病历,签字笔在指间打了个转,出神时,笔尖触在桌面点了一个墨点。
十分钟后,群聊里冒出一条新消息。
9151620:“明天晚上你俩出去住。”
焊在奕祺:“凭什麽?”
路奕十四:“@焊在奕祺,你是不是傻?”
道歉
夸张的红毯从大门一直平铺延伸到后湖边上,院子里的绣球和满天星堆砌成山,绑在两道间挤出一条小路。
沿途点缀的香薰蜡烛指示前往后湖的方向。
后湖边上新搭了间玻璃房,纯白的纱帘随风而动,三层斑斓芒果蛋糕安稳地摆在两米长的餐桌上。
昨晚苏恩竹歇在工作室,贺珵拉来许路两位壮丁,安排人连夜搭建玻璃房,布置鲜花、场地。
“啊嚏!”
熬过夜之后,抵抗力可能减弱,刚才的喷嚏提醒了他,现在重要关头,绝不能感冒。
翻找了一阵,贺珵在最底层找到一瓶维生素C,职业病发作,看了眼日期,确认没问题,倒出两粒。
换上定制好的西装,贺珵站在玻璃房外,摩挲着裤兜里的戒指盒,仰天深吸了一口气,一切準备就绪,就等男主角入场了。
·
十分钟后,苏恩竹推开大门,浮夸的场景令他愣在原地,大脑骤然空白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他自觉嘴角在止不住地上扬,环顾四周,没搜寻到贺珵的身影,苏恩竹将外套搭在腕间,沿着蜡烛的指示往前走。
红毯映着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他知道尽头处是谁在等待他,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迈大了些。
苏恩竹远远便瞧见湖边那座亮晶晶的玻璃房,更吸人眼球的是房前伫立着的高大男人,他双手插兜,笔直地站着,见到苏恩竹,带着腼腆又绅士的笑容向他伸出了手。
贺珵的双颊绯红,苏恩竹歪了歪脑袋,用表情询问他这是在唱哪出。
贺珵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他紧闭双眼猛地摇了摇头,冷静了片刻才握住苏恩竹搭上来的手,领着他走进玻璃房。
“恩竹,我…………”
这一说话贺珵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像是有团火在体内烧了起来。
最为怪异的便是从碰到苏恩竹的那一刻起,某个部位就莫名的兴奋。
“怎麽了?”苏恩竹眼中含笑,与往常无异,但落在贺珵眼里却格外勾人。
贺珵额头的青筋明显,像是在极力忍耐什麽。
苏恩竹擡起微凉的手在他的耳后探了探,“好烫。“
还未等苏恩竹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抱上了宽大的餐桌,近在咫尺的蛋糕被推倒,散落一地。
所以,贺珵整这麽大的阵仗就是为了搞情趣?
苏恩竹不理解。
没过多久,他就停止了思考。
在玻璃房来过两次之后,苏恩竹气还没喘匀就被裹着衣服运送到了三楼。
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来过三次之后,苏恩竹彻底懵了。
期间两人的手机响过很多次,贺珵不接,也不让他接。
在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之后,苏恩竹终于失去意识。
偶尔寻回一丝神智时,他感觉到自己被喂了些粥,他能做的就是顺从地往下咽。但更多的时候,他感觉到的是自己被按在床上做,或是在浴室里被搂着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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