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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陆闻就在门口盯着他。
这样差的武功,想要偷听墙角都偷听不来,行蹤在一瞬间就能被人知道。
可是陆闻知道了又怎麽样?他又能改变什麽呢?
陆闻,不过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可是即便他有秘密又如何,他慕九尘不怕任何秘密。
陆闻在门口窥视着一切,默默感叹道一句:“果然吧,我就说只有变/态才能跟变/态玩在一起。”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何偿又不是一个隐藏地比较深的变/态
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的承诺,汲汲营营如此多年,变了身世,变了样貌,只为了当初一个答应她的承诺。
陆闻长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入,打断了这个比较变/态的氛围。
“你们要去魔界也好,肯定得把我带上,阿醉体内的玄铁,若是出了什麽差池也不好。”
“肯定会将你带上的。”慕九尘收了扇子,冷冷地说道;“谅你也不敢做什麽。”
“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我武功差嘛。”陆闻说道
见到陆闻前来,秦独醉才将绣红枝收入刀鞘之中,温和地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倒是把陆闻又给吓到了。
“你们这种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笑起来可真恐怖,感觉下一刻就要连我一起砍了。”
秦独醉摇了摇头,觉得陆闻的想法有些奇怪。
“我怎麽可能会杀你呢?别想太多。”秦独醉说道:“我只杀该杀之人。”
作为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秦独醉不杀亲友,不杀无辜之人,只杀仇人、只杀魔族。
“若是哪一日我该杀了,你该不会也将我一同砍了吧?”陆闻抖了抖说道。
秦独醉笑了笑,摇头道:“杀你作甚,我又不是疯子,杀一个救命恩人?”
他说完,看向了一个冷淡,一个咋呼的两人,忽然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
他们仨能有话说,定是他们仨有相似之处,虽然自己口上说着慕九尘偏执,可是自己又何偿不是偏执之人。
虽然陆闻口上没说,但他心中,也一定有执着之事。
若不是如此,陆闻见到他们两个怪人,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门外的老板娘敲了敲门,示意她将红衣送到了门口。
秦独醉缓缓起身,推开门,将最张狂的红衣穿上。
他就在慕九尘与陆闻的眼前套上红衣,比桃花颜色还要红豔,比鲜血还要浓稠。
一步一步、褪下了穿在身上二十年的素色长衫,眉目都被红衣同染了豔色,杀气、煞气,在房屋之内蔓延开来,没有沾染血腥,似乎也能闻得见绣红枝刀上的血。
被白布包裹住的绣红枝颤抖着,同主人的心一同颤抖着。
好久没有尝到血腥味的绣红枝似乎能预见它未来的猖狂,与秦独醉一起沉沦血海。
“阿醉,出发吧,去杀了你想杀的魔。”
慕九尘的声音似乎带有魔力,催动着秦独醉沉寂多年的心,再次泛起嗜血的欲/望。
陆闻看着他们,随着二人一齐跳出了窗户,他一跳摔了个狗啃泥,果然,武功不行就是不行。
“大夫,楼主让我们给你备好马车去魔界。”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了陆闻面前。车停在了陆闻面前。
先下手为强
万山雪峰过去便是魔界,马车在万山雪峰的山脚处停下,即便是琼雪楼的马车,也不敢贸然地踏入魔界的地界,传说魔界处处都是怪物,寻常人入内就会被魔物撕裂。
秦独醉擡头看去,雪峰之上刻着“万山雪峰”四个大字,还是当年天山老叟的女徒弟所刻之字。
听闻那个女人强悍异常,即便是万座青山,在她面前也得俯首白头。
那个女人劈开了魔界的封印,以至于魔界群魔入侵人界,而后她自杀在魔界之中,不明缘由。
秦独醉踏入天山地界,无视了刻在山体之上的万山雪峰,他将目光投在了远处魔界,已经有些魔族踏入了天山地界之中,巨大的人形就在秦独醉的眼前晃悠。
杀戮的气息让巨大人形産生了本能的恐惧,想要远离这个男人,但是他们动作迟缓,根本无法逃脱绣红枝的长刃,只需要擡手一发招,人形便轰然倒地。
“阿醉,做的好。”慕九尘在背后鼓励他说道:“魔族该杀。”他如此说道。
秦独醉心思已被仇恨塞满了,来到了天山脚下,就让他回忆起来数十年前尸横遍野的场景。
魔界的头领呵呵地沖他笑,一刀斩下了他们弟子的头颅。
数十年的场景宛若噩梦,在脑海之中萦绕,驱散不开,秦独醉冷漠向前,又杀了几只巨大人形,淋漓的鲜血洒在了自己的身上,秦独醉只觉得痛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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