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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概八个月前的伤——那时——”

眼见秦独醉有疑问,陆闻也不能瞒着了,他收回了被秦独醉举起的手,说道:“九尘打的。”

“他为什麽要打你?八个月前他应当与你相处过一段时间,也不该动手打你,况且那时你需要为我治疗,他打断你手骨原因为何?”

陆闻尴尬半天,不知道编什麽理由。

秦独醉也算老江湖了,他说假话肯定会被发现。

他总不能说慕九尘威胁自己保守秘密吧。

陆闻结巴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话:“他想打我呗。”

“打你也不能这麽打。”秦独醉还有些生气地说道:“下次遇见九尘我一定要与他好好说,让他对你好一点。”

这句话说出来怎麽这麽怪异呢?陆闻听在耳中心中想到:被捏碎手骨是小意思,没关系,自己可是要对人家祖母下手,杀了他亲祖母,被打就被打,当是提前赎罪。

“我就知道他脾气古怪,从前就爱得罪人。”

“无事无事。”陆闻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道:“起码他现在对我还不错。”

不是,这句话说出口,又有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弥漫在二人周围。

秦独醉顿了顿,终于明白这种诡异的氛围从何处来的了。

从前他就觉得陆闻对慕九尘好的过分了,现在得知他被慕九尘打断了手骨都没当回事,还说了一句‘现在他对我还不错’。

这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女子对着男子死缠烂打的爱慕。

秦独醉手中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心中有了这种想法后再也抑制不住想像了。

“陆闻,你是——我——嗯,无事,嗯——林子青和云英也一样——嗯,我——”说不出来,最后秦独醉只能说道:“尊重你的感情。”

陆闻缓缓瞪大了双眼,仰天长啸一句:“阿醉!你是真的误会了!——”

心眼直

“那你为何要对九尘这样好?还缠着他做朋友?”秦独醉不解问道:“除了你对他有非分之想,我实在想不出你这样对他好的理由。”

陆闻冷汗直流,他一方面是不想让秦独醉误会,一方面他确实不能将什麽他想杀慕九尘祖母的事情说出口,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个:“我或许跟他有缘吧。”

秦独醉感叹了一声:“或许你心底对他有非分之想。”

“没有!真的没有!”

“你紧张了?”

陆闻捂住了脸,只能放弃似的说道:“随你怎麽想,清者自清。”

秦独醉哈哈一笑:“逗你玩的呢,知己友谊,何偿不是一种情,世人将情局限于男欢女爱,实属狭隘,我与九尘也有过传闻,不过我一心清白,对此流言置之不理,这些传闻也就消散了。”

他晃了晃酒杯,将一杯白酒倒入口中喃喃地说道:“流言能杀人,许多人妄图用流言杀人,传闻杀不死我,只能借道其他流言,要让我身败名裂,我岂能如他们所愿?”

秦独醉捏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转了一圈,摇头说道:“我虽手中杀戮无数,可我心中清清楚楚,我所杀之物皆是该杀之物,我虽浑身血污,可我是一身清白。”

他长叹一口气,又倒了一杯酒给陆闻,将手中酒杯递给了陆闻:“大夫,你真是个好人。”

他的眼神赤诚而纯洁,让陆闻都有些难堪,明明是在利用他,他却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虽然心中难堪,但是陆闻还是有需要完成的事情,他接过了这杯斟满了真诚的酒,怀着愧疚的心一饮而尽。

虽是门派宗师,纵使身经磨难,其人依旧似桃花灼灼,如烈火灿灿。

“距离仙林盛会还有几个月,我需要教小雨几招防身之招,起码在我疏忽之时他能自保。”秦独醉说道:“我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人离开了。”

他握住了陆闻的手,带着怜悯同情的表情看向了秦时雨:“几个月将一个不识修仙之术之人锻炼地能懂术法,定是要经过磨砺的,我请大夫一件事,那就是在他练得快死的时候及时抢救一下他。”

陆闻皱了皱眉,不懂秦独醉话中含义。

直到秦时雨没日没夜的修炼倒地又被抢救回来继续修炼之时,陆闻才明白了秦独醉的意思。

果真是名门的训练模式,不似自己家小门小派,修习剑法的时候还能吃吃点心喝喝茶。

陆闻长叹一口气:若是自己当初修炼上点心,是否能够保全家人呢?

所谓遗憾只能是遗憾了,岁月似流水,奔流不可回,陆闻所能做的也只是尽力保护好眼前人。

如今有万松阁崩裂,星天峰衰落,碧落谷隐世,独有青山派蒸蒸日上,从前四大门派,如今一枝独秀,虽然各大门派不说,但是心中还是对这个“四大门派”的名头有所垂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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