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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板凳这个活动持续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还在椅子上的人才有资格进入下一个环节。
眼看时间才过了半个时辰,想要把这个小孩的椅子抢走,简直是易如反掌之事。
修士们心中有所计量,伸手就要把秦时雨给拎起来。
“你在做什麽?这是小孩该来的地方吗?”
秦时雨有些害怕,脑子里不断地回忆遁地术的口诀,生怕自己会被几个修士所杀。
可是他口诀还未念出口,绣红枝却从身后窜出,给要抢椅子的修士一人一巴掌。
绣红枝通体被白布所包,看不清其具体构造,挨打的人只觉得脸上很疼。
“你是什麽门派的弟子?哪个爹生出的一个资质平庸之辈,妄图所用器械来晋级,没有实力者,岂能呆地长久,还不快快将位置让出来!”
秦时雨思考着秦独醉的话——
像他这样的弱者确实太容易被杀死了,即便是一个普通的修士都能在自己的眼前大呼小叫。
绣红枝在周围来回转圈,保护着坐在椅子上的秦时雨。
眼看秦时雨这个位置难以抢夺,一些散修害怕秦时雨真的是什麽大门派高层的孩子,于是骂了两句转头就走,走入了其他椅子的周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校场之外站着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没有抢夺椅子成功,被人扔出来的失败者。
另一类人便是有信心能够在最后一颗抢夺椅子的、真正的高手。
场外之人相互打量,要记住这些人的脸面,说不定之后就会在战场之上相遇。
还剩下最后一刻,慕九尘拍了拍林子青的肩膀,她似乎是有所準备,直接飞身而走,随便拎起了一个已经抢占到椅子的散修,将他扔出了场外。
慕九尘见林子青已经占据了位置,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回头对着陆闻说道:“陆兄,你也站累了吧?”
陆闻急忙摇头:“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过是一个大夫而已——”
“嗯,带你晋几级不成问题。”慕九尘没有接上陆闻的话,嘴角微微一笑,拉着陆闻的肩膀,直接飞身而起。
他一脚踹飞了在椅子上的两个散修,也给陆闻安排了一把椅子。
最后十下,不少高手已经就坐,场外之人也无兴趣再入校场之内争夺椅子。
整个校场鸦雀无声。
眼看第一关就要结束。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人飞身入内。
他身姿轻盈,一袭清爽的青衣,面色确实带着十二分的豔丽。
青色的衣、墨色的发、轻盈的姿态,也压不住面容的豔,令在场衆人屏住了呼吸——
不少人曾经见过他的模样。
那样豔丽的容颜——
秦独醉负手飞入校场之中,在林执数最后十下之时,当着他的面,拎出了一个青山派的弟子,一脚将他踹出校场,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之上。
他说道:“天渠峰,入围二人。”
望清辉与秦时雨。
杀意
慕九尘其实是给他準备了红衣,让他大大方方地出场,不过今早出门之时,秦独醉还是穿上了陆闻给他準备好的青衣。
虽然说只是简单的青衣,不过陆闻这骚包倒是在青衣之上绣了不少贵气的暗纹,竟是让这件青衣与秦独醉这张豔丽的脸完美相搭。
他的脸生的豔丽,不是魅惑人心的娇媚,也不是摄人心魂的柔美,而是一股张扬而又血腥的杀气,让人初见觉得惊豔,再见觉得可怕。
那张脸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即便望清辉消失二十年,可之前见过他的人立马能够回忆起他来。
二十年前——
一百年前——
望清辉行事张扬放蕩,初入江湖,曾豪言挑战天下,后因师门又变,回首接管师门,脾气略微收敛一些,可却依然火爆。
他行事极端,不满他之意愿者,只有死路一条,当年更是孤身一人沖入魔界之中屠戮魔界三千魔物。
虽然他确实是干了这样一件好事,不过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有了如此才能,有人就担忧望清辉会对自己出手。
似乎是有这样的默契生成,于是他被诬陷为与魔物合作,杀害天渠峰长老,夺取天渠峰大权。
江湖上流传的说法是这样的,背地里衍生了无数其他的传闻,自然也有他被诬陷的一种假设。
不过人死都死了,这种传闻也变得不重要了,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而已。
当望清辉端坐在校场椅子之上、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真名之时,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你——当真是望清辉?”
望清辉微微一笑,唤来绣红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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