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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月气血翻涌,她正準备开骂,林惊昭抢先轻蔑道:“蠢货。”
她不可置信:“你说什麽?”
林惊昭知道对付这种人不能讲道理,于是她换了个法子。冷目灼灼,脸上尽是厌烦:“我们若是妖魔,你们云家上下早就死光了,你还能有活着的机会站在这泼髒水?”
刘兰秀连连后退,林惊昭逼上去,说道:“卫兄和陆姐姐是好心肠,我和那位萧公子可不是…撒谎便罢了,再口出狂言,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她换上无辜的笑脸:“反正也是妖魔做的,你说对吧,刘夫人?”
刘兰秀跌坐在地上,冯有宝的腿也直发软,他咽了下口水,勉强出口道:“林姑娘言之有理,是我们失礼了…”
“不必这麽严肃。”她仿佛换了一个人,好像刚才严声历色威胁人的不是她,“刘夫人怎麽摔倒了?快快请起。”
冯有宝才注意到刘兰秀摔坐在地,还没来得及上去扶起她,她便起自己起了身:“我知道了,我悲伤过度,身子有多不适,不便再招待几位,先行回去休息,还望谅解。”
“无妨,累了自然是要好好歇息的。”
有了这句话,刘兰秀立即迈着细碎的步伐快速走远了,冯有宝带着一口实气儿告辞后也随之退下了。
陆惜月看见此景,不由得愣了许久。
总觉得方才的林惊昭和萧定安有些相似…
而林惊昭实则在心底暗爽,她早就想试一试反派发言了,没想到真有给她机会的一日,真的是太痛快了。
不过看见陆惜月的眼神后,她又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是不是表现过头了。
“我们回来了。”卫横江不知什麽时候过来的,应当没有看见刚才那幕,“我已经教训过定安了。”
萧定安点头道:“师姐,我知道错了。”
陆惜月还处于林惊昭带给她的震撼中未回过神,下意识回答:“啊…嗯,我知道了。”
“师姐,你怎麽了?”
“没什麽。”她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该如何?”
卫横江果断道:“当然是要查清云小姐变成这样的原因。”
“云家的人可不一定愿意。”林惊昭道,“刘兰秀不仅撒谎不认得云小姐口中的若生,昨夜云老夫人的态度也是不愿深究,至于云才之,他到现在都没露面,更不必多说。”
“林姑娘说得不错。”萧定安难得顺着她的话,“他们自有自己的命数,师兄,师姐,我们不该过度插足。”
“不过…”林惊昭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那口井开始查起!”
“卫方士,陆方士。”冯有宝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他双手紧握在一起,“老夫人请你们去中堂一趟。”
原来云芝出事之后,老夫人急得直接昏了过去,一直在床上躺到现在,醒了之后便立马问起云芝,听下人说她被方士们所救,于是重新穿戴整齐,叫人泡了好茶在中堂等着。
除了卫横江,三人都出奇地一致没有喝茶,中堂内的下人都被屏退,慕知春苍老的手中滚动着佛珠,一颗又一颗,滚了一百零八颗时,她缓缓睁开眼:“是我眼拙,当初没能听各位劝阻。”慕知春声音虚弱,说完一句便要喘口气,“还请各位救救我的孙女。”
萧定安出言讥讽:“不必过问你的儿子吗?”
卫横江呵斥道:“萧定安!”
“既然您老人家这麽说,我们也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云小姐受苦。”陆惜月到底是心软的,当初不过也是说说狠话而已,“但先请老夫人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请讲。”
“您可知,云芝口中所喊的若生是谁?”
疯女人
若生二字一出,慕知春手中的佛珠骤然断开,噼里啪啦滚了一地,一颗珠子撞到门槛上弹了回来,落到了林惊昭脚边。
“若生…”她双手扶在把手上,“是我的嫡孙。”
林惊昭疑惑道:“云家不是只有云小姐一个女儿吗?”
“是如此…”
“娘!”
消失了半天的云才之在要紧关头出现,惹得衆人不大愉快,萧定安更是“啧”了一声。
“他们就是骗子而已,您干什麽要和他们说这麽多?”云才之恼怒地踢开地上的珠子,“我们云家,只有云芝一个女儿!”
“你也不睁眼看看你唯一的女儿现在是什麽样子!”
慕知春一下子缓不上来劲,俯身直咳嗽,陆惜月见状立即起身上前为她顺气。
萧定安眼神斜看向林惊昭脚边的珠子,不料被却卫横江发现了。
“定安,不可。”
“卫兄。”林惊昭道,“我认为,面对有些人采用一些非正当手段是必要的,不然,我们也留不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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