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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瑞斯从未见过有男性带过这种饰品,他下意识地陷入了惯性思维:“可男生好像不能戴吧?”
梵妮莎完全没有觉得奇怪,她反而说到:“为什麽?男生不也有耳朵吗?”
普拉瑞斯觉得梵妮莎的话有道理,他为什麽会陷入奇怪的惯性思维?这只是一个饰品而已,喜欢就是最重要的。
梵妮莎最终将那对耳扣买了下来。
梵妮莎将那对耳扣的卡扣打开,和普拉瑞斯说到:“看,只用这样打开就能带上了....甚至都不用打耳洞....或者你想打吗?我可以带你去。”
“....那就不用了。”普拉瑞斯觉得他的母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比他要潮流得多。
梵妮莎一向不喜欢“刻板印象”,她觉得那会使人丧失创造力:“你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东西而已,不用去想别人有没有这样喜欢过....好吧,我承认,有些时候男孩子喜欢这些东西确实会让惹来一些讨厌的非议。”
这则是普拉瑞斯没有想过的,或者说他很少关心他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为什麽会有非议?”
梵妮莎就像是閑聊一样轻松:“像是质疑你具有刻板印象中的女性特质.....真是可笑,怎麽能把单一性格特质归结于某一性别或是种族呢?”
普拉瑞斯点了点头,他觉得梵妮莎说得很有道理。
梵妮莎继续说到:“我倒是不担心你被欺负,因为我听你祖父说了,都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我只是见义勇为。”普拉瑞斯强词夺理。
“好吧。”梵妮莎被逗笑了,她继续开展着她的教育:“有些时候青春期的孩子心理在这方面就是很敏感,很多人都还在刻板印象里跌跌撞撞。还会故意拿一些异性绯闻来起哄,又或者拿同性恋来说事。”
普拉瑞斯愣了一下,他有些踌躇地问到:“同性恋?”
事实上,在70年代的美\\\\\\国麻瓜界,随着民//权////运动的发展,也刚刚才迎来了同性恋的去病理化。这种感情在一些保守的地方,还是违背法律的行为。
英国的情况要稍好一些,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而对于现在还有不少人在追求血统纯净的巫师界来说,这更是个敏感的的话题。
“就是与同性别産生爱情的人。”
但梵妮莎并不认为这是什麽错,因为她一直都相信“灵魂伴侣”一说,而她的爱情观受一个巫师爱情故事影响非常深——
一位巫师的爱人因为诅咒变成了一个烛台,只有那位巫师本人能够感受到被困在烛台里爱人的灵魂。在发现这个诅咒无法解除之后,这位巫师依旧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她困在烛台里的爱人。即便他们甚至都无法对话,只是能够模糊地感受到烛台里的灵魂。
“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都不会给一个人和一个烛台办理结婚证,那位巫师的亲朋好友也不认可这样奇怪的感情。但是即便是反对他们的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确实是无法磨灭的的爱情。”
也是,如果你认为你的爱人变成一个烛台也没有关系的话,那麽他\\她和你同性别完全就不是什麽大事了。
普拉瑞斯的心有点乱,就像是有数不清的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口似的。或许他终于为自己那些奇怪的感受找到了一个可能且合理的解释,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
当然了,普拉瑞斯也同时联想到了梵妮莎这麽多年都未曾再寻找新伴侣的原因:“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对吗?”
梵妮莎愣了一下,她几乎是即刻就回答道:“是的,我觉得他从未离开过我。”
梵妮莎的神色有些複杂,她并不避讳提起她和普拉瑞斯的父亲——弗拉库斯·斯拉格霍恩的感情。
但是她和霍拉斯都不约而同地对普拉瑞斯隐瞒了弗拉库斯·斯拉格霍恩真正死因,毕竟梵妮莎自己也不相信英国魔法部给出的那个荒唐解释。
等普拉瑞斯长大一些再和他说,梵妮莎这麽想到。
“说起来。”梵妮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有一个好消息,埃克斯穆尔已经準备宣传并发售唱片了....不过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有没有想过未来想要做什麽呢?现在提这个也不算早,你们五年级就要开始就业咨询了。”
普拉瑞斯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所熟悉的同龄人里,好像只有詹姆斯·波特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詹姆斯在傲罗和职业魁地奇追球手这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不决。
普拉瑞斯觉得其实后者更适合詹姆斯,据他所知傲罗并不是单纯的“行侠仗义”,有些时候要面临着开不完的早会、做不完的训练、写不完的工作报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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