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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白发,在思念中掉落,可使得你的儿子重生....”勒梅吟诵的不再是古代如尼文,他来到了霍拉斯身边,半天才从他的肩膀上捡到了一根白发。
“妻子的眼泪,在担忧中流淌,可使得你的丈夫重生....”勒梅来到了梵妮莎面前,他挥了挥魔杖,带走了梵妮莎眼角的泪花。
“孩子的血滴,在自愿中捐出,可使得你的父亲重生....”普拉瑞斯按照勒梅之前嘱咐的那样,用準备好的银针轻轻在指尖扎了一下。一枚鲜红的血珠落入了坩埚——
挂坠盒中的灵魂晃晃悠悠地飘了出来,同时伴随着灵魂的出现,坩埚中突然飘起了浓浓的白雾,白雾由坩埚漫出来,逐渐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漩涡。
白色雾气中央逐渐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随着那个影子的形态轮廓逐渐清晰,在场的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雾气慢慢散去,那个身影终于凝结成了一个实体。浓密的水汽彻底散去,弗拉库斯以实体的形态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看起来是如此的鲜活,干稻草一样黄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眼底还有着淡淡的乌青。虽然衣服领子上还带着当初的大片血迹,脖子上也还带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但是这对于巫师们来说不是问题,霍拉斯挥了挥魔杖,血迹就被清除掉了,而脖子上的伤口也很快就愈合了。
“弗拉库斯!”
“梵妮莎!”
时隔二十多年,弗拉库斯和梵妮莎终于“真正”相见,两个人都紧紧地拥抱住了对方。真正地触碰到弗拉库斯的那一瞬间,梵妮莎总算是心安了。这一会儿他们终于不用担心魂器对弗拉库斯的限制,他们终于能够没有时间限制地好好说说话:“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麽离开我的。”
“我——”弗拉库斯实在是心怀愧疚,梵妮莎等待他的时间甚至超过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对不起。”
“不,不,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梵妮莎眨了眨眼,她说到:“这也是唯一脱身的办法——我们不能去赌伏地魔的仁慈,他没有这个品质。只要是可能会危及到他长生和生命的事情,很难转圜的。”
霍拉斯的呜咽声格外清晰,在他身边的邓布利多递了一条手绢给他。霍拉斯擦了擦眼,来到了弗拉库斯的面前,他端详着弗拉库斯的面容——事实上这个躯体是根据灵魂来铸造的,所以弗拉库斯看起来也四十多岁了,并不是他当初离开时的年纪和模样。
“弗拉库斯,抱歉。”霍拉斯的声音格外沙哑:“如果当初我没有告诉他魂——”
“我明白。”弗拉库斯笑了笑,他来到了父亲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您不用说,我都明白。但是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伏地魔输了....接下来只要解决掉他的那些魂器,他就没法再兴风作浪了。”
“可是。”霍拉斯有些小声,他还是为此感到羞愧:“我们怎麽能知道魂器是什麽,藏在哪里,有几个呢?”
“这就只能庆幸他是个自命不凡的收藏家了。”弗拉库斯擡起了头:“他所有珍贵藏品都是有意义的,我当时就见到了一些——这个之后再慢慢说。”
弗拉库斯看向了普拉瑞斯,他这会着呢的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弗拉库斯没想到自己这麽一走就是这麽多年,当初在梵妮莎肚子里的小家伙现在居然都长这麽大了。
一种无语言表的遗憾在弗拉库斯的心里升起,他没有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刚出生时候的襁褓,也不知道他第一次牙牙学语时说了什麽,更不知道他曾经是不是调皮捣蛋,或者有没有疑问自己为什麽没有爸爸。还有他的魔力暴动造成了什麽样的麻烦,分院的时候——这个梵妮莎说过,普拉瑞斯是个格兰芬多——很有意思,真不知道当时霍拉斯有没有头疼过。
“爸爸。”普拉瑞斯看出了弗拉库斯的欲言又止,他主动开了口,用轻松的语调说到:“您真该庆幸爷爷还是有几根头发的——不是个光头。”
本来悲伤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活泼了起来,就连邓布利多和勒梅夫妇也被这句话逗笑了。
弗拉库斯同样露出了个微笑,他似乎是想像对待小孩那样拍拍普拉瑞斯的头,但是直到伸出手的时候才意识到普拉瑞斯已经不是小孩了,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普拉瑞斯也给了弗拉库斯一个拥抱,同时说道:“欢迎回家,爸爸。”
“嗯....”弗拉库斯有些複杂地看向了西里斯,但是他最终还是微笑着和西里斯握了握手:“嗯...西里斯...对吧?阿尔法德还好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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