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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我意识到，又将会有一个孩子，因为我而走向灭亡，我不希望再发生了。quot

quot首领，这与您没关系……quot

quot芥川，去吧。希望真相揭露后，你不要怪我。quot森鸥外打断他。

乱步忽然眼睛睁大，瞳孔收缩，身子也在微微颤抖，但衆人的注意力都在森鸥外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quot什麽？quot芥川并不明白森鸥外的真相是什麽。

quot芥川，去吧。希望你以后可以幸福。quot森鸥外挤出一个笑，不同于往常的皮笑肉不笑，而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宽和的微笑。

quot首领……quot

福泽察觉到森鸥外好像更虚弱了，上前扶助他。

森鸥外并没有推开，叫道：quot爱丽丝。quot

爱丽丝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从上向下滑动，空间出现裂缝，并慢慢扩大，类似于带走中岛敦的漩涡。

衆人心里皆是一惊，爱丽丝竟有这麽大的力量。

“芥川，快走。我撑不了多久。你想要的答案，太宰治会告诉你的。quot爱丽丝道。

芥川看着几人的态度，知道自己是一定要走的了。他在漩涡前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衆人。

小银，立原，首领，樋口……

quot芥川前辈，您一定要幸福。quot樋口见芥川看向自己，开口道，哪怕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芥川待着中岛敦身边的那段时间，已经能大致懂得，樋口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了。

quot对不起。quot芥川无法回应这份感情也拒绝回应，但他现在能做到的，只有一句quot对不起quot了。

芥川说的似乎没头没尾，但樋口明白了。

看芥川的身影消失在漩涡中，森鸥外终于不堪重负，向前面栽去。

quot森首领！quot

福泽一把炸猪兔，顺着他倒下的力量半跪在地上。

与谢野的手在颤抖，她在犹豫。

quot与谢野，他没救了。是一种异能。quot乱步突然开口。

啊，那自己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quot我的时间不多了。quot森鸥外开口，他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福泽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quot爱丽丝跟着我，肯定受了很多委屈。quot

quot不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quot爱丽丝冷静的开口。

quot这几个孩子挺不让人省心的，暂时交给你了，福泽阁下。quot森鸥外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quot首领，您别说了……quot立原已经红了眼眶，呜咽着。

quot啊，还有与谢野。quot森鸥外撑着福泽，坚持坐起来去找与谢野。

与谢野擡头与他对上视线，眼里複杂。

quot对不起啊……quot森鸥外闭上眼睛，倒在了福泽身上。

quot混蛋！一句对不起就结束了吗！quot与谢野吼道，她又忽地跪坐下来，双手捂住脸，quot这个时候才说，已经太晚了啊……quot

爱丽丝的身体化成碎片，随风向空中散去，逐渐消失了。

quot呜……quot不知谁发出一声抽泣，□□衆人再也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quot我会把他好好安置。quot福泽抱起尚留一丝体温的森鸥外，向林里走去。仔细听的话，就能发现福泽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

只有福泽自己知道，他压抑了多大的情绪。手指紧紧扣住森鸥外的胳膊和腿，福泽注意到后，立刻松了些力气，衣服上的褶皱还能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林外的气氛仍是一片压抑。

樋口忽然想到什麽，擡头问道：quot乱步先生，首领之前说的真相是什麽？你知道吗？quot

quot不知道！quot乱步突然发起脾气，quot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quot他扭头就走了，与谢野起身跟上他。

留下的衆人一头雾水。乱步这是怎麽了？总不能是想不出答案恼羞成怒了吧。

……

芥川站在楼梯间，很熟悉的地方，哦，这是中岛敦的家门口。

他犹豫了一下，擡手敲了敲门。

quot来了。quot

是太宰治的声音。芥川感到一丝激动，他现在有千万句话想对太宰治说。但现在，他要先了解那个真相。

太宰治抱着猫开门，看到芥川后也并没有多麽惊讶，道：quot芥川，你来的太慢了。进来吧。quot

quot好。quot芥川应道，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quot坐。quot太宰指着沙发，随后拿来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芥川。

quot谢谢太宰先生。quot

芥川接过去抿了一口。

quot芥川。quot

他擡起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