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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我, 你疼疼我好不好?”

脸红心跳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激蕩人心,榆满头皮发麻, 恨不得将耳堵住不去听。

可那声音却异常刺耳。

忽视不掉, 躲不开。

他像是故意般说出的话丝毫不顾及旁人,寻着内心的沉浮, 眼角溢出情.动的泪珠,口中叹出的檀香腻的她满手都是。

“你,你安静一点。”榆满压着嗓子,鼻尖有细汗溢出。

叙止似听不见般,依旧唤着她的名。

“小满……小满,睁眼瞧瞧我好不好?”

榆满完全忘记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让他一切都听她的,脑子晕乎乎的,只得依着叙止的动作找回方向。

她咬唇不敢去看裙上的白布,也不敢睁眼去瞧他。

衣袖上下起伏着。

伴着她的心跳声共舞。

叙止终于安静了一会,“那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我想听你的声音。”

榆满指尖一紧,惹得他再次喘息出声,她暗骂这人实在不要脸,这个时候唱歌也就他想得出来了,依着叙止的性子她也想不出他究竟是何用意。

她自是不肯。

就当没听见。

接着,叙止似故意般一声接着一声唤着她的名,正经的二字在他嘴里过一遍,却变了层味道。

他包裹住榆满的指尖,手是湿的,身是热的。

让她睁眼瞧一瞧,不肯,让她开口唱一唱,也不愿。

只有他一人在享乐。

身子被她蹂躏,叙止却乐在其中,他愿意将自己交给她使用,左边的眼睛眯了起来,眼下的小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晃蕩起来。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指尖,榆满刚睁开的眼又要闭起来。

可她不知的是,叙止的左眼如今什麽也瞧不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榆满做着荒唐事,心里却还默念着非礼勿视,覆在她指尖的炽热带着她找到音律,她成了最好的乐师,而叙止就是她的琴弦。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绷紧的身子颤个不停。

口中的唤声也停了下来。

榆满的耳朵总是是清净了。

落在身上的白布堆积成团,她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走,“你自己擦干净。”

说出的话倒似个无情的负心汉。。

榆满红着一张脸,鸦羽的睫毛眨了又眨,压下心底的悸动,她努力将自己说得滴水不漏,可是她微抖的双手倒是暴露了些什麽。

累死了。

怎麽能这麽累。

怎麽能这麽久。

他到底吃什麽长大的,知不知道她手有多酸。

半躺在地上的少年衣襟大敞,白皙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红,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听着她这麽说倒也没什麽怨言,自顾自将自己收拾起来。

榆满手心黏腻的紧,发麻的掌心也不敢往身上擦去。

直到叙止将绳索解开后,这才握住了她的手,他拿起一旁的白布替她擦了擦,“手都红了,好可怜。”

榆满忍不住扭头道,“谁可怜?”

黑眸亮晶晶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她一把握住手心的白布将他扯到身前,凑身上前,贴着他的鼻尖,视线落在他的眼睛上。

“你说,是谁比较可怜?”

难得的好机会,调戏叙止的好机会。

叙止笑了笑,垂眼盯着她的红唇,闭眼就要贴上。

榆满不依,将头扭开,继续逼问,“你说呀,是谁更可怜一些?”

“我,是我”叙止含笑坐直了身子,继续替她擦拭指尖,“那你可会怜我?”

他捏着榆满的指尖替她揉了揉。

她还不够怜他吗?

知道叙止想听到什麽答案,她闭眼亲了亲他的眼角,感到身下那人猛地一怔,榆满忍住笑意。

她正了正神色,这才观察起四周。

被人带来时一直蒙着白布,倒是没有仔细想过对策,趁着魔族人还未接她走,需得好生和叙止商量一番,毕竟这一回是下药,那下一回是如何就不清楚了。

“我在地牢出来时特意撒了荧粉,等夜深便可试着寻找出路。”榆满道。

叙止擡眼,“我并非困在地牢。”

“那你在哪?”

“这里,”叙止眨了眨眼,“我一直在这里。”

榆满静默了片刻。

区别对待?

凭什麽她要和那些髒兮兮的毒蜘蛛大眼瞪小眼,而他却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麽大的一张床上。

“魔界之中用不得灵力,沈师兄用了禁术怕是兇多吉少,林师姐又被魔君挟持着,”榆满叹了口气,“可我们都自身难保如何救得了他们。”

叙止将白布绑在她的手上,“魔族如今的情况你难道忘记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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