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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别想亲我了,都破皮了。”
她被叙止圈在桌上,两腿不安分地踢着他,力道跟猫似得像是在闹着玩。
榆满见他还不退步,拧眉,拂开他的手。
“你瞧这处——”她指着自己的下唇处的豔红,张口却顿了顿,“好吧,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她想了想,又指一处,“你再瞧这里——”
舌尖探出,她用指尖点了点,“你咬的吧?这是你咬的没错吧!”
“你属狗的吗,这麽会咬?”
叙止却不甚在意,他将腿抵住桌沿俯身凑近,榆满被他架着不能动弹,脸上染着可疑地红晕,本以为他难得要反抗一次时,他却伸手抚了抚她的唇角。
“好可怜啊,小满。”他笑吟吟的,眼睛黑得发亮,又在兴奋。
熟悉的话。
接着他又问,“那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奇怪的话。
榆满装作听不懂,眼神转向某处,“我都不喜欢,我害怕分别。”
可她还是要与他分别的,她也很自私,好处都被她一人夺去了。
但是自私一点又怎麽了,她就只活这一辈子,再不自私一些那就太可怜了。
“我下次会轻一点的好不好?”他揉上了榆满的唇,指腹微微用力,榆满不知他在做什麽,一气之下竟张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可这倒是给了叙止可乘之机,他捏着榆满的下巴,将指尖探了进去,找到那处破了口的舌尖抚了两下。
“你——”
榆满瞪着眼,不相信他竟会如此,都说舌头破了怎麽还往里头塞,他是没长耳朵吗?
可还未等榆满张口说些什麽,那手又收了回去。
“好了,你摸摸看可还疼了?”
因着俯身的动作,那衣襟再次敞开了些,锁骨线条隆起,再往下的地方便若隐若现起来。
榆满只看了一眼,眼下便有些发烫,她假意清嗓伸手摸了摸唇角,舌尖在口腔内转了一圈,“确实不疼了,你又用灵力了?”
然后她拧眉,“你别再运气了,我怕它反噬。”
叙止点头,弯了弯唇角,“都听小满的。”
可用灵力抚平伤口为何要如此暧昧行事,他自是故意的。
榆满也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气息炽热,不知何时开始她竟主动将手握住了叙止,与他十指相扣贴在桌上。
榆满被这山茶花的香味醉得脑袋晕乎乎的,面前的叙止不再是叙止,近乎蛊惑般她垂眸将唇贴近,二人鼻息触的更近。
美色误人,实在是美色误人。
可叙止却并不如她愿,他眸中一片澄澈,眯着眼笑得温柔。
“小满这是做什麽?”他微微仰头将唇挪开,“我可是遂了你的愿不去与你亲热,不夸夸我吗?”
“我可是很听话的。”
听话什麽听话。
坏蛋!
榆满被勾得心痒痒的,她轻轻拽着叙止的发丝将头主动贴近,却被他坏心眼地躲开,眼中的笑意快化成了水。
“哼,不亲就算了。”榆满松开手,有些气急败坏。
叙止却叹了口气,主动将唇附上,他颇有些拿她没办法,贴着她的唇将话露出,“为何就不肯多试一次呢?你再试一次我便会心软的。”
只要你多试一次。
一句话,一个眼神,我都会心软。
愿或不愿,选择在你,不在我。
唇瓣描绘仔细,榆满被亲的脚尖勾起,由浅入深,滑腻在她的舌尖摩挲,卷上她一侧的软肉,痒得她脊背一酥跌落回木桌上。
她总觉得,是这魔界的毒瘴有勾情.欲念的效果,才使得她一个仙门之人沉溺在春池的涟漪之中,随舟起随舟落。
榆满呼吸急促,可她还尚存一丝理智。
可叙止就不同了,羞耻感和道德感都是他从旁人那学来的,除了榆满教他的道理,他没有几句是听得进去的。
他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他睁眼瞧着榆满,“小满,你爱我罢,爱我好不好。”
“你把衣服穿上,”榆满有些头疼,她一会还得出去呢,“等我回来好不好?”
叙止不曾听她的话,将衣襟扯得更松,声音暗哑,“那你疼疼我罢,我难受。”
……
这倒是难住榆满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之前是因为药物原因她才出言替他解决,怎麽如今又要——
疼他了。
榆满咬唇想了半晌,一鼓作气道,“那便速战速决,你快将裤子脱下。”
她闭着眼不愿看他。
可屋内一阵沉默,寂静无声。
她又睁眼瞧他,却见他肩膀微颤,连带着半.裸的胸膛也跟着震动,喉间溢出笑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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