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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叙止便笑着应下。

他站起身子,扶着榆满坐下,他手法温柔娴熟指尖伸入榆满的发间,榆满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子直往下坠。

少年垂眼看了她一眼,便温声道,“小满方才在想什麽?”

还未入梦的榆满意识有些迷糊,她不知叙止在说什麽。

叙止继续提醒,“我问你要不要加些水时,你在想什麽?”

榆满瞬间惊醒。

她本可以将一切都告知叙止,可不知有何种势力在从中阻碍,她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

以至于她只能解释的断断续续。

若不是叙止还能相信她的话,恐怕刚听到最后任务的那一刻,他就要发疯了。

榆满不知为何那日的心声会被叙止听去,而且只有那一次系统的声音被听了去,之前从未发生。

“小满怎麽不说话,”指尖似无意划过榆满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他善解人意道,“若是很难回答的话就算了。”

哪里是很难回答,是她根本开不了口。

睡意都被赶跑了,榆满叹了口气一头磕在叙止身上,半湿的发丝紧贴着在腰腹,水汽好似钻进了衣衫中。

她张了张口,发现说不出来。

闭嘴,再张口,依旧说不出话。

如此反複好几次,榆满终于被打败了,她手臂抱圆交叉在叙止的腰间,有些无奈。

“不是我故意不说的,只是有些麻烦,你要理解我好不好?”

略显淩乱的发丝被他捋顺。

榆满将头擡起,乌黑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瞧着他,清脆的声音响起,好似在撒娇,“祈安。”

指尖顿住,站在身侧的少年低头,视线有些怔松。

“我喜欢你唤我祈安。”

榆满笑了笑,“祈安,祈安,祈安……”

叙止面色如常,只是眼下又多出两道红晕来,榆满捂唇偷笑不禁想到,有的时候他还是蛮纯情的嘛。

他拢着榆满的发丝放至胸前,手绕到身后将她的臂膀松开,喉结滚动。

“你靠我太近了。”

榆满被他握着手坐直了身子,她却不依不饶,“那你抱我回床上。”

叙止蹲下身子,眉眼弯弯,“可以。”

就在她刚要将身子靠去时,叙止却伸出食指抵住她的脑门,轻笑的语气中丝毫不见被戏耍的不悦。

“但是,每日只亲一次可好?”他讨价还价。

“不——”榆满张口却又顿住。

却见他将脸凑近,难得老实得将衣襟盖得严丝合缝,榆满收回视线擡眼瞧他。

“我想与你亲近,那是因为我心生爱念。”叙止蹲在地上解释,他将手缓缓下滑指落在榆满的眼尾处。

“眼。”

指尖再次下滑。

“鼻。”

“口。”

榆满不知他要做什麽,只能静静听他说道。

“衆人皆是一样的,可独独你不同。”

指尖停留在唇角,指腹轻轻摩挲,榆满立时反应过来,他又在蛊惑人,“有何不同?”

她倒要瞧瞧他能说出什麽花来。

叙止轻笑一声弯腰将她抱起,他步履缓慢,“我将眼蒙住,将耳堵住,你的声音还是会一刻不停的闯入我的身体里。”

榆满不解,“你是说我之前的心声吗?”

身子被放下,她撑着手半卧在床内,眼睛随着叙止的方向看去。

他站在床边。

“小满,你的眼神,你的呼吸,你的语气,无一不是你的心声。”

她有事瞒着他,她并不真诚,他都知晓。

“我这条命原本就是你的,若不是你,我早该死在了那年的寒冬。”

榆满怔了怔,她攥紧了手心将身子坐直,“你都知道了?”

知道她就是那只猫妖。

如何能不知,如何想不明白,她瞒了他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可他还是像个癡儿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她。

不过是爱念作祟,情丝缠身。

“所以,你又骗了我一回。”叙止将手伸出,腕骨伏在她的左手,将那颗红珠掩盖。

榆满连忙解释,“这事其实——”

她顿住。

张不了口。

她解释不了,自从叙止划破眼后,一切的解释都出不了口。

喉间滚出的话语被她再次吞下肚中,像是失声般,只能无助地张口闭口。

他怎麽还翻旧账啊。

谁能想到这麽小的事情他还能记住,更不说叙止已经在上云宗待了这麽久,按理说凡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应如梦幻境般记不清了才对。

可她要如何解释才能解释清。

跟他讲,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只猫,又莫名其妙回到了他的童年,再莫名其妙的救了他一两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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