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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靠在我脖颈窝里不起来,声音听起来嗡嗡的,“听不见。”

“睡着了啊?”我拍了拍他的脑袋。

习溪懒洋洋的说,“嗯。”

“别装死,起来接电话。”

习溪脑袋终于起来了,但双手没松开我,交叠在我脖子上,低着头说,“今天我不回家了,你收留我吧。”

“我把你裹成球扔出去还差不多。”

习溪趁我不注意在我脸上亲了下,又勾着嘴角说,“小念最嘴硬心软了。”

“... ...滚!”我挣开他的双手。

他笑着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我打开灯点了根烟在旁边等待。

打电话的是温叔,我猜他应该是在路边等久了,才打了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我今天不能不回去吗?”

那边说话声音很小,嗡嗡的我听不清。

习溪沉默了片刻说,“行。”

随后挂了电话走过来。

他打电话的时候表情很凝重,可走过来的时候却马上轻松的笑起来,伸手摸了下我的脸,说,“看来今晚哥哥收留不了我了,等明天我还是来接你去吃早饭然后去上班,好不好。”

我怀疑他是觉得我已经原谅了他,才会如此放肆。

我冷漠的回道,“不好,不需要。”

“那好,我明天来接你。”

他依旧听不懂人话。

我打开门,“走吧。”

他走了一步,又停下来歪头看我,他看了瞬我的眼睛,又往下瞥了眼我的嘴,我意识到他想做什麽,但还是晚了。

“我... ...靠... ...”我的话被憋了回去。

我被他簇拥着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烟掉在地上,双手被他快速的反扣在身后。

我觉得我得提高一下我的反应力了,跟习溪比起来,我仿佛老年癡呆。

又被他拥着吻了很久,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混蛋终于放开了我。

“你他妈信不信我揍你,大变态!”

他将我下巴上的水擦掉,说,“信。”

“我看你信个大爷的信。”

习溪捏了下我脸颊,正好是酒窝的位置,“走了,哥哥明天见。”

看着他的脸我真想照着狠狠来一拳。

他刚迈出去,我就用力关上了门,木门随之“哐当”一声,简直响彻天际。

我关了灯走到窗边等了几秒,习溪才走出楼道,走在黑暗里。我一直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身影拐过弯消失在视野里。

我反身靠在墙边,拿出手机来给邓语发了微信,跟他请假。

从回青岛在邓语这工作后,我基本没请过假,唯一请的长假就是外婆去世的时候。

消息发出去后,邓语没立刻回。

我抽出支烟来,不知道是不是窗边风大的缘故,点了几次都点不着。

最后索性放弃,仰着头发呆,我猜我此刻大概是在咧着嘴笑。

我才是世界上最拧巴的人。

第二天不用早起,然而大清早我还是被一阵铃声吵醒,我连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严北哀嚎的声音响起来,“时念!”

“怎麽了?”我被他这一嗓子给吼精神了。

他说,“昨天那场饭局,我没请姓程那小子。是他自己不请自来。”

“嗯,没事儿。”

严北又接着解释,“我听说是他家里生意出点问题,才想来拉拢拉拢关系,我是真不知道他会来,我要知道昨天晚上他也来了,我打都得给他打出去。”

我撑着床坐起来,靠着枕头说,“不用,下次记得负荆请罪就行。”

“得嘞,我一定单独请你和习溪吃饭。”

“那我得好好宰你一顿了。”

我打算道个结束语挂掉,严北又问,“哦,对,习溪跟你在一起吗?”

“没,怎麽了?”

“没什麽,我没打通他电话。”

“没打通电话?他昨天回家了。”

“回家了?”严北听后说话犹犹豫豫的,“那可能... ...忙吧。没事,反正我也没什麽重要的事找他。”

我总觉的严北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瞒了我什麽事?”

“没有啊,我能瞒什麽啊。”

我盯着窗边的风铃,问道,“或者说,你知道些什麽。”

“我能知道什麽啊。你想多了吧。”

我质问道,“你这些年都跟习溪有联系的吧。”

“没有啊。”严北声音更大了,但也侧面印证他在狡辩。严北打了个哈欠,说,“洛心打电话进来了,下次再聊。”

严北急匆匆挂了电话,但我更肯定,这俩人一直瞒着我很多东西。

我闭了闭眼,再看向手机的时候,发现习溪早就给我发了微信消息。

“哥哥,今天没法回去了,可能要你自己去上班,记得吃饭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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