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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开始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也不顾路人的眼光,拉着习溪跟我一块儿丢脸。
心声
不知道和习溪在路边坐着等了多久,他带我上了车。一上车就对着驾驶座的人迷迷糊糊地喊,“温叔!好久不见。”
习溪把我拉回来,“这不是温叔。”
“哦。”我应了一声,瓮声瓮气的说,“不是温叔啊。”
随后又歪头伸手戳着习溪的脸,问道,“那你呢,你是嘻嘻吗?”
习溪拿下我戳着他的手,握在手里,说,“那你看我是谁。”
“不知道。”我扭过头不再看他,往车门那边挪了挪远离他。
“不是前男友了?也不是追求者了?”
“闭嘴。”蜷在车门边警告他,“我最近心情很不好,小心我揍你。”
习溪摸了摸我额头,“我知道。”
“你知道什麽你知道。”这次是真借着醉酒耍酒疯,没好气的对习溪说。
他迟疑片刻说,“我知道外婆——”
习溪要说的话被我接下来的动作给打断了。我转头开了车窗,扒着车门,脑袋一边往外探,一边大喊“是风,是自由!!啊,自由——”
还没喊完,就被习溪捂着嘴拽回来了,他一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抓着我的手,“多危险你不知道?”
我扒拉下习溪的手,伸出手指点着斜前方,“自由都带着危险,懂不懂。”
习溪拉正我,说,“我在这儿呢。”
不知道戳中我哪个笑点,咧着嘴笑着对习溪说,“我知道。我没喝醉,我清醒着呢。”
“我相信,喝醉酒的人都这麽说。”习溪点点头,“喝醉酒的人也都喜欢笑。”
我大手一挥,差点打到习溪,“哪来的歪理。”
习溪直接扣住我双手,不让我乱动,笑道,“也对,你才是歪理。”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后,我赖在车上不肯下,习溪站在外头单手撑着车顶,低下头问,“怎麽了?”
他身后的灯光太耀眼,本身喝了酒更睁不开眼了,我眯着眼睛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啊。”
“我要去找外婆。”
习溪朝我伸出手,优雅的仿佛骑士邀请公主跳舞,温声说,“我带你去找外婆。”
习溪语气太温柔了,背后的灯光照在他身后,他仿佛是天神下凡,骗得我暂时相信他,握住他的手从车上下来,嘴里还含糊道,“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
我下来后车子排着尾气开走了,熏得我想吐,扶着旁边的灯柱干呕了半天,但因为没吃东西什麽也吐不出来。
习溪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我皱着眉说,“别拍了,我难受。”
他好像叹了口气,拿出纸给我擦嘴,“是不是没吃饭?”
我摇了摇头,“... ...好像吃了。”
他闷声笑了下,垂着眼皮说,“那看来是没吃。”
呕了好一阵,我终于站直,他在原地陪我站了好一会儿,有一只手一直牵着我,都有点出汗了,他也不嫌黏糊。
“还能走吗?”
“能。”我朝着前方伸长手比划,“走吧,船长!”
习溪说,“出发。”
出发个屁,走了没两步我差点脸朝地摔个狗吃屎。习溪拦腰捞回了我,而后蹲在我面前,“上来。”
喝了酒就是容易犯病,我还装起了矜持,站在原地摇摇晃晃的,却还说,“我不。”
习溪又蹲了会儿,看我没动作,才站起来,“那怎麽回去?”
我低着头闷声说,“不知道。”
话音刚落,我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习溪将我打横抱起来,也没说话就往前走。这麽抱着我更能感觉到颠,扯着他衣服闹,“放我下去!!”
“那换成背。”
我红着脸点头。因为喝酒红的。
习溪把我放下来,摸了摸我的脸又在我面前蹲下,我跟个死|尸一样趴到他身上。走了几步我又开始叫,“你走慢点儿,颠得我要吐了。”
“好。”习溪轻声说,说完放慢脚步,走的跟做贼似的。
不过习溪就是贼,偷心贼。
我是盗窃犯,他是偷心贼。
他偷走了我的心,我盗走了他原本美好幸福的一生。
一路上习溪走的很慢脚步也轻,像个摇篮,我迷迷糊糊的真被摇晃着睡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背后的厨房里是习溪忙碌的声音,转过头去,习溪正站在大理石台前不知道煮着什麽,他的身影在烟雾中忽隐忽现,我以为我在做梦。
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因为走不稳还撞到了桌角,脚腕有些痛,但我更怕习溪跑掉,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习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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