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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策挑起眉毛,目光落在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叶棠年身上,说道:“这叶府位于城西,寒冷之气自然更重一些。不过本王的王府地处城东,倒是没有多少寒气。叶大人对爱子情深意切,不如让叶公子到本王府里调养身体,您觉得怎麽样呢?”
听到这话,叶琢心中猛地一惊,连忙说道:“不行!”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解释道:“微臣的意思是,棠儿从小身子骨就弱,以前只需休养几日就能康複,怎麽能去王爷府上打扰呢。”
“是这样吗?可为何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叶公子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了呢?”玄策索性直接坐在床边。
“这……”叶琢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王爷的美意,微臣感激涕零,但棠儿这孩子从未在外面过夜,微臣担心他会不适应。”
“关于这一点,叶大人无需担忧。只要能让叶公子的病情有所起色,本王的王府完全可以按照叶公子的喜好来做调整。”玄策回应道。
叶琢感到十分困惑,心中充满了疑问。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原来是叶棠年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玄策那张脸庞,不得不承认,玄策的容貌简直就是完美无缺,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男性成熟魅力和英俊风姿。
他高耸的鼻梁、锐利的剑眉、明亮的星目以及薄薄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无一不让人为之倾倒。
quot棠儿!quot 叶琢急忙走上前去,将刚才要前往王府养病的事情告诉给叶棠年。
事实上,刚才叶棠年的确陷入了昏迷状态。那股药力实在太过强大,让他有些难以承受,所以才昏迷了一小会儿。
quot多谢王爷的美意,草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只需休养数日便能康複。王爷身份尊贵,若因草民这个病秧子而扰乱了王爷的清静,那就不妥了。quot 叶棠年挣扎着坐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
quot本王何时有过清静?难道还怕多你一个不成?quot 玄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叶棠年和叶琢同时心惊,两人对视一眼后开始暗自交流起来。
只见叶棠年轻声说道:“王爷乃是靖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为尊贵的摄政王,王爷一心为国为民,自然难以避免地会受到世间琐事困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草民也只是不想给王爷徒增烦恼罢了。”
听到这话,玄策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本王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便是无人能够阻拦得了的,叶公子啊,你可是叶大人的嫡长子,如果你出了什麽意外,叶大人必定会伤心至极、忧郁成疾,到时候无法继续为朝堂尽忠效力,岂不是让我们靖远白白损失了一名得力干将吗?”话音落下,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叶棠年望着玄策离去的背影,紧紧握起了拳头。
“现在可怎麽办才好啊?”叶琢忧心忡忡地问道,“咱们一旦踏进了摄政王府,想要再出来恐怕就没那麽容易了。”
“以前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可以接近他,如今他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来。”叶棠年冷静地分析道。
“您的意思是……”叶琢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但还是不太确定。
“这麽多年过去了,他怎麽可能会没有丝毫的过错呢?他又非神明。”叶棠年轻轻地站起身来,但由于之前服下了毒药,此刻他的身躯显得无比脆弱和虚弱。
然而,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与不适,一步接着一步,叶棠年艰难地走到了一堵墙壁前。
他伸手扭动架子上的花瓶,只听“咔嗒”一声脆响,原本完整的墙壁竟然瞬间分裂成两半,一个方形的洞穴出现在眼前。
洞穴内隐约可见两个灵位,它们被一层洁白的面纱覆盖着,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叶棠年颤抖着伸出手,从叶琢手中接过已经点燃的香火。他双膝跪地,面对着灵位,冰冷而坚硬的地板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默默祈祷:“父皇、母后,请庇佑孩儿吧!让儿臣尽快找到那人残害杀害我们的罪证……”
叶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再次接过叶棠年手中的香,小心翼翼地插入香炉之中。
香火燃烧片刻后,他不得不迅速掐灭火焰,并将香气驱散开来。
随后,叶琢扶起叶棠年,重新将花瓶放回原位。眨眼间,那面墙壁恢複如初,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叶叔,在我留在王府的这段日子里,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等我的消息。”叶棠年语气坚定地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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