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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个礼部尚书,这麽穷吗?若不然,他添置一些也是可以的。
叶棠年的心不安的看着玄策的目光,生怕他看出些什麽,“王爷。”他将玄策的目光拉回,话中似有撒娇之意,“父亲节俭,尚书府大抵都是如此,王爷,我们换个地方罢。”
玄策浅笑,“好。”他倒不是嫌弃这里,只是这床实在有些硬了,磕着碰着叶棠年就不好了,“那棠年觉得,该去哪儿。”
叶棠年本以为玄策会直接带他去摄政王府,没想到会问他,他若主动提及去摄政王府,会不会……“去后山,那里有一处凉亭,不会有人打扰。”
玄策笑意更甚,附耳道,“原来棠年更喜欢在外面。”说完,便将叶棠年抱起,往房外走去。
叶棠年红了耳根。
那处凉亭是他前段时间看见的,原本已经荒废了,他为了方便练剑,才将那里拾掇了一下。
来到那处凉亭。的确清雅安静,似乎是刚翻新不久,那凉亭柱上还有淡淡的朱砂清漆气味。
放着的软榻似乎是早有準备,玄策见此,满意极了,“看来,棠年还是很想,要本王的。”
叶棠年不说话。这软榻本来是他练剑时休息的,至于与玄策……他的确想过,玄策的滋味,是他欲望的开始,是他要想的,初生萌芽。
腰间一松,腰带再一次遮住了他的双眼,此刻他觉得口舌麻木无力,而那人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接踵而至的深吻,身后传来侵占的热切,他忍不住叫出声。
这次他没有吃媚药,却迫切的想得到玄策,这是为什麽?从开始的反感,恶心,到如今的适应,企盼。尤其是这三个月,他没有看到他,他的心始终都是空落落的。
见到他的瞬间,才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回来了。忽然想起,小时候母后同他讲过的一个故事,是她与父皇的故事。
初尝世间禁果,不识人间情爱。
他是不是像母后说的那般,喜欢上玄策了。
可玄策是他的仇人,他只想杀了他!他对他只有满腔血海深仇,绝无喜欢,他与他只有简单的欢好之情。
“在想什麽?”玄策见人出神,完全不在与他融合的情绪中。
叶棠年被玄策转过身来,双腿被他架起。
看着卖力的玄策,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轻轻将玄策推开,趴在他的身上,东西也滑了出来。
“王爷,你喜欢棠年吗?”认真的看着玄策,生怕错过他的任何情绪。
玄策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浅笑半晌不说话。
叶棠年皱了皱眉,气闷在心,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刚直起身子,人就被拉了回去,压在软榻上。
只听他道,“本王正因喜欢你,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宠爱你。这世上,你见过谁能得此殊荣?棠年,除了你,从未有人让本王这般思念过。叶棠年,本王若不喜欢你,又怎会将你视作瑰宝。本王都怀疑,你是不是给本王下药了,否则,本王怎就非得要你这副解药。”他每说一句,就会狠狠的打压叶棠年,仿佛要将他彻底揉碎了才罢休。
叶棠年眉头微皱,但身体的痛远远却比不上此刻的深情爱意,“啊——”
玄策嘴角微扬,更加卖力,让那人仿佛身在云霄,飘然若仙。
许久后。
释放完的玄策将软绵无力的叶棠年揽在怀里,真诚道:“棠年,我是真的喜欢你。”
叶棠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爽感过后就是无力的疼痛,闭着眸子,在玄策怀中睡着了,以至于那句话他都没有听清。
叶棠年醒来时,已经在摄政王府了。
身旁空无一人,外头日头那样大该是下午了,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没有任何改变,完全是按着他的喜好布置。
那股胀痛也没有那麽强烈,只是腿还有发软,走路需要扶着东西。
他走到门口,直起身子,打开门,暑热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并不觉得燥热,反而觉得很温暖。
门口依旧是那俩名哑女,恭敬的向他行礼。
“王爷呢?”他走出房门,问。
哑女指了指前方,打着手语,“王爷在书房,王爷说,公子醒了可以去书房找他。”
“好。”叶棠年慢步往书房去。
书房也还是那俩名士兵,“叶公子。”
叶棠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王爷在里面吗?”
士兵道,“在的。”
叶棠年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能进去吗?”
士兵有点疑惑,但还是道,“自然。”伸手作请。
叶棠年低了低头,往门口走去,正打算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格零的声音,“王爷,林河那边似乎有些异动。”敲门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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