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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扣住叶棠年的脖颈,微微仰头,吻在那滚动的喉结上。
叶棠年被这一举动,弄得全身发麻,身体快速做出反应,“王爷…”玄策从他的喉结处,一直吻到他的红豆上。
玄策翻身将叶棠年压住,“想要?”并未驱动自己的身体,而是摸上了叶棠年的,东西。
叶棠年双眸含着水光,脸色绯红,闭口不言。
玄策附耳道,“想要,说便是,本王又不是不给。”看着身下欲罢不能的人儿,他觉得甚是有趣。
身上的人不急不慢,等着他的回应,“王爷。”叶棠年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
“你不说,本王怎麽知道你想不想,你要不要,嗯?”玄策在叶棠年的肩头咬了一口。
疼得叶棠年皱了眉,松口后,那肩头留下了他的牙印,“叶棠年,本王给你盖章了,往后你便是本王的妻子。”
叶棠年随意的嗯了一声,享受着玄策在自己身上留下满是他的痕迹。
摄政王府离皇宫不远,硬生生转了俩圈才到宫门口,玄尚擎早已在宫门口等待许久了,他都快以为王叔是诓他的了。
看到人出来,“王叔!”玄尚擎才知道,玄策没有诓他。
玄策下来,叶棠年紧跟其后,他努力让自己的双腿不抖,可是在弯下去的时候还是有点发软,好在玄策在旁边扶着他,他才没有摔倒。
进宫后,他就安排到和玄策一个宫殿,宫殿里的布置竟与王府的布置差不了多少。
身体乏重,他躺在床上。玄策今夜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棠儿,棠儿。”一道女声从叶棠年的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
“母后!”叶棠年看着眼前熟悉又亲切的人,激动的抱住那女子。
“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别怕,母后在。”女子眉目如画,额间的红色牡丹花钿,给她清丽脱俗的脸增添了一些成熟妩媚的柔美,她便是前朝商洲的王后颜倾。
“母后…儿臣真的做了一个很坏很坏的梦。”叶棠年依靠在颜倾的怀里。
“梦都是反的,棠儿不怕。”颜倾轻轻拍着叶棠年。
叶棠年还只有八岁,此时的他正在午睡,因为那个噩梦他惊醒了。
为了安抚叶棠年,颜倾做了一个纸鸢,带着叶棠年去放纸鸢了。
“母后,再高点!再高点!”他欢喜的沖正在放纸鸢的颜倾道。
颜倾扯着线,刚好起风了,纸鸢飞得很高很高。
忽然,纸鸢的线断了,纸鸢飞走了,“纸鸢!”他迈着步子往纸鸢的方向跑,根本追不上,跑了一会,他累了,便停了下来。
颜倾走了过来,“棠儿。”
“母后,纸鸢飞走了。”叶棠年坐在地上,委屈的看着颜倾。
颜倾同叶棠年一起坐在地上,揉了揉他的脑袋,“棠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永远留不住的,纸鸢飞走了,说明它想做自己,不愿被人牵着绳索,困着。”
“可是棠儿是太子,是未来的大王,棠儿不是想要什麽便有什麽吗。”叶棠年擡眸看着不见影的纸鸢。
“棠儿,世幻万千,纵使你是大王,那你也只是商洲的大王,除去商洲,以后还会有别的国家。棠儿,你要记得,无论什麽,都不可强求,那样只会害了你。万事只论一个安字。”颜倾在叶棠年掌心写下一个安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要,明白吗。”
叶棠年点了点头,“棠儿明白了。”
颜倾浅浅笑着,“棠儿乖。”她将叶棠年抱进怀里。
叶棠年有点疑惑,直到他看见颜倾的身体逐渐变的透明,虚无。
“母后,你的身体。”叶棠年想松开颜倾,无奈被颜倾抱着。
“棠儿,你要记的母后跟你说过的话,不是自己的绝对不要,是什麽便是什麽,不可贪心。”颜倾的身体越来越透明,甚至慢慢消散。
“母后。”叶棠年急了,眼泪直流。
“棠儿乖,让母后在抱抱你。”颜倾闭上眼睛,流出一滴泪,她的身体从小往下,直至完全消散。
叶棠年也跌在地上,“母后!”
“母后!”叶棠年从梦中惊醒。
天已经亮了。
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王,王爷。”
“做噩梦了?”玄策看着惊的一身冷汗的叶棠年,关心道。
听到玄策的话,叶棠年松了口气,“嗯。”
玄策起身,叶棠年看着他。只见他从旁边桌上拿过来一个东西,貌似是个纸鸢。
“擎儿非要玩,本王给他买的,不过现在他在做功课,你要不要玩玩。”玄策将纸鸢摆到叶棠年面前。
看着眼前的纸鸢。好像,真的好像,跟他母后做的好像,“王爷是在哪买的,手艺好像有点不太行。”那纸鸢的身体都没有粘好,不过画的画到是好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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