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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策看着被自己调顺的人儿,目光中看到了那跟银簪。

“王爷做什麽?”玄策的手伸向叶棠年脑袋上的银簪,叶棠年慌了神。

玄策浅笑,“不做什麽,怕伤到你。”他不顾叶棠年的制止,将银簪取下,丢在地上。

没有银簪,叶棠年的青丝瞬间松垮,此时的他,美的更像一个女人。

第 18 章

叶棠年微微擡眸,看着那被丢在地上的银簪。随后他便被一道兇狠的撞击拉回思绪,“王爷…”疼得他皱起了眉头,脸都发白了。

“叶棠年,你是本王的人,明白吗。”玄策微微减轻一点力。

叶棠年嗯了一声,完全没有理解到玄策话中深意,不过在日后,他便会知道了。

暮夜降临,直至深宵。玄策才放过叶棠年,叶棠年的心还在地上的那根银簪上。

玄策已经将衣服穿好,他弯腰将银簪捡起来,叶棠年咬了咬唇。

“你的。”玄策将银簪还给叶棠年。

叶棠年拿着银簪跟宝贝似的。玄策失笑,“刚刚就一直看着这枚银簪,对你很重要?”

叶棠年点了点头,“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银簪确实是颜倾留给他的,毕竟这根银簪是颜倾做的。

“既如此,那你便好好收着,不过,本王看它簪尾有些尖锐,棠年戴时,小心些。”玄策瞥了一眼银簪,提醒道。

“银簪我已经戴了十年,它与我已经有了感情,是不会伤我的。”叶棠年道。

玄策沉默片刻才道,“本王还要在宫中留一段时间,你若想家,本王可让人送你回去。”

叶棠年一听瞬间喜了,正愁没有理由出宫回叶府,这上赶着就来了,“明日吧,明日我回家。”

玄策点了点头,“好。”然后就走了。

看着玄策远去的背影,叶棠年松了口气。紧紧握着银簪,若非身体疼痛,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半日的劳动,如今再也撑不住,他将银簪放进衣领里,用手挡住,才闭目睡去。

次日下午,玄策真的差人送他回叶府了。

回到叶府的叶棠年立马就将银簪里的纸拿了出来递给叶琢。

叶琢看着手里的章印,喜笑颜开,“有望了,有望了!”

叶棠年看着哈哈大笑的叶琢,不知为什麽他明明也能很高兴的,现在却没有半分喜意,“叶叔,你快让人去纂刻罢。”

叶琢连忙收起章印,“对,对对。臣这就去,对了,殿下,您辛苦了,这几日您便歇着,一切都交给臣。”

叶棠年刚开口,叶琢就已经转身走了。叶棠年无奈,转身往自己院子里去。

看着那郁郁葱葱的青竹,心想道,转眼间,竟有五个月了,当初以为你要悉心照顾,如今看来,只要有水有土,你也能活。

看了会青竹,他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扭动那花瓶,灵位露了出来,他跪在地上,“母后,您且再等等,要不了多久,儿臣便会带你再看那盛世光景的商洲王朝。”

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跪了半刻钟,起身将花瓶複位。

皇宫中,玄策正听着格零的彙报,玄尚擎正在做功课,时不时偷瞄一眼。

格零彙报完,等待玄策的指令。玄策放下手里的奏折,“不放点鱼饵,鱼怎麽会上鈎呢,随他去罢。”

格零退下。玄尚擎将自己做好的功课送到玄策面前,玄策伸手接过,却没看。

玄尚擎有些失落,回到自己的位置,拿着笔继续写。

半个月后。叶棠年站在青竹下,左手轻抚着青竹叶,右手拿着玄策送他的剑,为什麽半个月过去了,玄策没有来过一次。

以往,过个三天,玄策就会找他的,现在都已经很多个三天了。

他拍了拍脑袋,叶棠年,你在想什麽,你怎麽能想你的仇人,你要忘记,忘记!

可不管他做什麽,他的脑海里始终都会有玄策的影子,挥之不去。尤其是他的温柔细心,霸道强硬,让他思念不已。

“殿下!殿下!”叶琢欢呼雀跃的跑了进来。

叶棠年走了过去,“怎麽了,叶叔。”

“成了成了,成了!”也不知怎的,平日里叶琢都是弯着腰,此时的他挺直了腰板,意气风发。

听到消息的叶棠年,也没有很高兴,“这麽快吗……”

“那是自然,微臣为了这一切,可是足足筹谋了十年。”叶琢道。

叶棠年愣了一下。叶琢连忙道,“殿下,您选个日子,但最好是近几日,这事越快越好,毕竟越早,商洲光複的把握就越大。”

叶棠年擡眸,看看天空,“那便三日后,九月初九。”那一日,是重阳,亦是他的生辰,不过这麽多年,也无人记得他一个前朝余孽的生辰,哪怕是叶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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