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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玄策根本不知道叶棠年说的什麽意思。不过,他刚刚说,他喜欢他,他忍着欣喜,“你再说一遍。”
叶棠年离开玄策的怀抱,看着玄策的眼睛,浅笑道,“七郎,我心悦你。七郎,我叶棠年喜欢你玄策。”
玄策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紧紧抱着叶棠年,再一次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
……
俩天后。
俩人还赤裸着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俩人身下部位,叶棠年,食指轻轻抚摸着玄策的喉结,因为那里有他留下的吻痕。
“送你。”玄策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
叶棠年接过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玉簪,玉簪的头刻着祥云,仔细看去,那祥云中有刻着竹子的印子。
“王爷刻的?”叶棠年看着精致的玉簪。
玄策嗯了一声,“明日是你的生辰,你今夜就留在王府,我明天早些回来陪你,好不好。”
叶棠年一愣,“王爷怎知明日是我的生辰。”他似乎没有和玄策说过。
“你忘了,你之前同本王说过的。”玄策侧头看他,认真道。
叶棠年疑惑了,“是吗?”被人记着还是挺高兴的,不过很短暂。
玄策留不住的要走的叶棠年。叶棠年坐在玄策让人送他的马车上,马车行驶,叶棠年掀开马车帘子。玄策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直到看不见玄策的身影后,他才放下马车帘子。
玄策,若有来生,愿你我,是在平常人家。
看着远去的马车,玄策完全没有进府门的意思,格零从身后出现,附耳说着。
玄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将它摘了下来,给了格零。
格零双手接过,离开了王府。玄策擡眸,依旧看着那早就没了影的地方。
靖远,元庆一年,九月初九。
前朝贼子叶琢举兵,攻城掠地,肆意残杀,百姓受难,皇城沦陷。
商洲大旗,直逼皇宫。这场里应外合的仗,玄策仅撑了七日,京城便失守了。
玄策站在养心大殿门口,依旧是那身紫色的王爷官服,手里的长剑还在流着鲜血,他的周围已经躺着无数的尸体,那前朝的士兵将他围着,他慢步向前,士兵似乎忌惮他,跟着往后退。
其中一名先发起了进攻,那名士兵被玄策直接一剑毙命,鲜血洒在空中,落在地上。
“大家一起上!”某个士兵道。
士兵拿着手里的长枪,直刺玄策,玄策剑起剑落,士兵应声倒地。
脸上都沾染了鲜血,他紫色的衣袍都是血的印迹。
俩匹马驶了进来,无数士兵拥了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叶棠年身穿银色铠甲,坐在马上。
玄策擡眸看了一眼叶棠年,叶棠年被他冷漠无情的黑眸,看的心莫名的就慌了起来。
只听玄策笑道,“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本王该叫你太子殿下还是叶棠年呢。”
叶棠年抿了抿唇,不说话。叶琢下令,“来人!谁若杀了他,本将赏黄金百两!”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玄策却还是笑着,“叶棠年,还记得本王说的话吗?凡是背叛本王之人,本王会让他生不如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叶琢讽刺道。
士兵进攻玄策,来一个,玄策杀一个,见完全不落下风的玄策,叶琢从士兵那里拿起一把弓弩,对着玄策。
叶棠年一惊,制住叶琢,“叶叔,别杀他。”他不想他死,他想要他活着。
“一个玄策,可抵千军万马,不杀他,只会成为我商洲一统天下的绊脚石,殿下,这个时候,本将劝你,切勿妇人之仁。”叶琢甩来叶棠年的手。
“不要!”随着叶棠年的一声落下。
弓弩已经发射出去,準确无误的刺入了正在搏斗的玄策的心口,玄策往后退了几步,吐出一口血来,鲜血从他心口处快速的流着,即使这般,他还是尊贵傲然的模样。
“滚开!”叶棠年生气了,他已经从马上下来,走到玄策面前,不準士兵上前。
“七郎。”他欲上前扶玄策,却被玄策狠狠推开。
玄策戏谑道,“太子殿下的这声七郎,本王是万万受不起的,毕竟你我尊卑有别,无论床前还是床后,太子殿下,不都得跪着喊本王放过太子殿下吗。”
“你!”叶棠年没想到玄策会如此羞辱他,但看他还在流血的心口,将气话咽进肚子里。
玄策直起身子,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还扎在自己心口处的箭矢,他伸手,直接将箭矢拔了出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七郎!”叶棠年担心不已,可是玄策根本不让他靠近。
“本王不死,尔等,永远都是,祸国害民的余孽,叶棠年,今日种种,本王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他吐出一口血来,失血过多的他,脸色已经惨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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