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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让他们说的。你身子本就不好,这天寒地冻的,万一感染了风寒,又得卧床养上好一阵子。我可不想病了,还得担心你。”
伊华然感觉有些头晕,柳如珺明明就坐在他对面,说话的声音却时远时近,他努力想要听清,可越是这样,越是听不清,脑袋也跟着越发混沌。
齐方岑一直在留意伊华然,很快便察觉到他的不对,和禹王府时一样,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就好似醉酒一般。
那件事一直是齐方岑心里的疙瘩,无论如何他都得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只是伊华然平时吃饭时都十分注意,他也没有吃饭时喝酒的习惯,便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是伊华然的生辰,又与柳如珺和齐恒一起用膳,人多能分散伊华然的注意,那他动起手来,就容易得多。
“华然,华然……”柳如珺也察觉到伊华然的不对劲,忍不住叫了他两声。
伊华然似乎听到了,茫然地看过去,眉头微微蹙着,漂亮的杏眼眨了眨。
柳如珺见状出声问道:“华然,你怎麽了?”
伊华然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複了清明。他勾唇一笑,道:“母妃见谅,也不知为何那茶杯中竟有股酒味,华然从不饮酒,一时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好多了。”
“茶中怎会有酒味?”柳如珺看向一旁侍候的菊香,道:“你可是弄错了?”
菊香急忙摇头,道:“回王妃,奴婢知晓主子从不饮酒,所以平日里格外注意,也特意叮嘱过厨房,送去芙蓉园的饭菜不许用酒做调味。”
“许是不小心滴了一滴,不碍事,母妃不必担心。”伊华然替菊香解了围,这本就不是她的错,罪魁祸首正在看戏。
“无事就好。”柳如珺观他神色恢複正常,也就放下心来。
唯有齐方岑发现了伊华然的不同,之前的伊华然笑起来含蓄,且带着些羞涩,而如今的伊华然笑起来肆意,还带着些玩味。结合他喝酒后的反应,齐方岑终于相信伊华然沾酒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饭后,伊华然推着齐方岑回了芙蓉园,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东厢房门口。伊华然转身看向身后衆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我与世子有话要说,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奴婢(奴才)遵命。”
伊华然推着齐方岑进了东厢房,随后关上房门,并上了闩,紧接着又推着齐方岑进了卧房,自顾自地褪去了外衣,走回齐方岑身边,伸手为他宽衣解带。
齐方岑一怔,随即按住了他的手,道:“你想作甚?”
伊华然勾唇一笑,直视齐方岑的眼睛,道:“世子可还记得上次你我分开后,我说过的话?”
齐方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吻,向来温顺害羞的伊华然突然做出那般放肆的举动,他怎能忘记。
“若世子不记得,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伊华然又往前靠了靠,将齐方岑困在轮椅狭小的空间里,一如那日在马车上,温润的唇轻啓,悦耳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若世子只想要小白花,就不要让他沾酒。当然,若世子想我了,也可以骗他喝点,我会马上来见你。不过,我希望我来时世子的毒已解,那我便能让世子尝一尝什麽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世子叫我出来,可是已经準备好了?”
“你在说什麽疯话!”
一字不差。齐方岑脑海中浮现这四个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随即伸手去推伊华然,却感觉双手一麻,紧接着力道松了下来,下一刻手腕便被扣住,伊华然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齐方岑正要再次用力,就听伊华然轻声说道:“世子应该知道小白花这具身子有多孱弱,可顶不住世子辣手摧花。”
“你……”
伊华然低头吻上齐方岑的唇,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酒香进入口腔,让伊华然的眸子一深,仅是唇舌间的交缠,便已无尽地放大了齐方岑的感官,让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齐方岑本以为有了防备,便不会再被伊华然牵着鼻子走,可他还是小瞧了伊华然,不过短短的时间,便让他器械投降,忘乎所以,本能地回应着。
“呵。”一声轻笑,拉回了齐方岑的神智,看向近在咫尺的伊华然,他的嘴角勾着一抹魅惑的笑,“看来世子将我的话听进了心里,这身上的毒解了呢。”
齐方岑闻言身子一僵,凭着感觉低头看了过去,瞬间涨红了脸,羞恼道:“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伊华然手上微微用力,齐方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只见伊华然戏谑地看着他,道:“不知羞耻的到底是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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