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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齐恒叹了口气,随即担忧道:“若皇上不信她的话,想从她那里问出什麽,她是否会受不住刑?”

“她不会给皇上这个机会。”齐方岑落下棋子,道:“父王,你输了。”

齐恒一怔,低头一看,不禁苦笑着将棋子放进棋盒,道:“你的棋艺又精进了,我已不是对手。”

说到下棋,齐方岑不禁想起伊华然,每次两人下棋都是输赢参半,给他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可如今……

齐恒见他变了神色,不禁叹了口气,道:“西厢房的那个,你打算怎麽处理?”

“暂时还用得着她。”齐方岑垂下视线,敛起眼底的情绪。

“岑儿,我一直不明白,华然当初为何不辞而别,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齐恒问出心中疑惑。

“怪我,让她伤了心。”齐方岑深吸一口气,语气笃定道:“父王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

“茫茫人海,你去哪儿找?”齐恒劝道:“不如把她忘了吧,让你母妃再给你寻个温柔贤惠的女子。”

齐方岑擡头看向齐恒,问道:“若母妃离家出走,父王会如何?”

“那自然是……”齐恒无奈地摇摇头,道:“随你吧。”

齐方岑转动轮椅,道:“父王,我定能将她寻回来。”

乾坤宫,齐璟正歪在软塌上看着奏折,明福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齐璟瞥了他一眼,道:“发生了何事?”

明福答道:“回皇上,刑部刚刚传来消息,那邵依依畏罪自杀了。”

齐璟闻言眉头皱紧,放下手里的奏折,道:“是畏罪自杀,还是被杀人灭口?”

“刑部的人说是畏罪自杀,她用腰带把自己生生吊死了。”

齐璟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那就不用等到秋天了,传旨明日午时行刑。”

明福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不查了?”

“锦衣卫联合东厂查了两个多月,都查到了什麽?”齐璟反问道。

明福急忙跪倒在地,道:“奴才无能,还请皇上降罪。”

“行了,此事就这麽结了吧。”齐璟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道:“知会敬事房的人一声,今晚朕去珍妃寝宫。”

“是,奴才这就去通传。”明福领命,躬身退出殿外。

齐璟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微眯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瞧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扬声叫道:“来人。”

门外的内侍听到动静,急忙走了进来,行礼道:“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宣禹王和宸王来见朕。”

齐方玖已经举办了成年礼,被册封为宸王,搬进了宸王府。

“是,奴才遵命。”

一个时辰后,齐方宇和齐方玖先后进了御书房,衆人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只听闻齐璟打发雷霆,摔了最爱的茶盏,罚齐方宇禁足一月,赏齐方玖黄金百两。自此,朝中风向大变,齐方宇受齐璟冷落,齐方玖成了太子的热门人选。

晚上,齐璟在石明珍所在的真和宫留宿,改其封号为‘德’,位列四妃。一个月后,石明珍谋害皇嗣败露,被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

三个月后,伊华然的医馆开业,取名明仁堂,余明磊是坐堂大夫,晴云成了抓药的伙计。一开始医馆的生意并不好,毕竟这些年万平都只有一家医馆,他们都习惯了去那里看病,也不相信余明磊的医术。后来有了胡玉文的宣传,渐渐也有了看诊的病人,不过医馆依旧入不敷出。不过伊华然并不担心,一来是他有钱,二来是他相信余明磊的医术,时间久了,名声也就出去了,自然会有病人慕名而来。

一年后,明仁堂的生意越来越好,张家经营的医馆却正好相反,不仅来看诊的人寥寥无几,就连抓药的人也屈指可数。

张振平虽不指望医馆赚钱,却咽不下这口气,便想方设法的跟伊华然斗,找人闹事,打价格战,威逼利诱,什麽手段都用了,却被伊华然借力打力的全部打了回去。

直到张振平的儿子张宁武坠马,自家养的大夫说想要保住命,就必须断了腿。张振平大怒,威胁大夫不仅要保住张宁武的命,还要保住张宁武的腿,否则就要了他的命。大夫害怕,带着妻儿连夜跑路。

伊华然得了消息,先去了一趟胡家,又带着余明磊去了张家,经过两日不眠不休的治疗,不仅保住了张宁武的命,还保住了他的腿。自此后,张振平对伊华然刮目相看,余明磊的名声也传了出去。伊华然趁机调解张家和胡家的关系,两家关系缓和不少,但张宁武和胡菲蓉的婚事依旧没成,这主要还在于伊华然,他只说了一句嫁女嫁人品,不在其身份,胡玉文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他也因此彻底在万平站稳脚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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