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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哪个才是我的真面目?既然不知,看与不看又有何区别?”伊华然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既然给不了,就不要让他抱有希望,以免伤人伤己。

清风寨,齐方岑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的晌午,虽然睡了一夜,身子却依旧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尤其是他的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

即便是一开始他因中药神志不清,可心里清楚和他做的是谁,只是身体不受控,像条蛇一样缠着他,不允许他离开一分一秒。后来药效渐渐褪去,他却并未停下,依旧一遍又一遍地要他,直到他昏死过去,彻底失去意识。

他不是不想反抗,在他察觉到自己清醒后,便绑住了他的双手,而且他的身子绵软无力,压根没有力气。他出声质问,他便吻上他的唇,吻到他窒息,脑袋晕乎乎,才肯放过他。经此一事,他越发肯定,这个轻薄了他的男人,就是他的世子妃。

“伊华然,你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声音嘶哑,好似破锣一般。昨日他因药物作用,无所顾忌地放纵自我,嗓子早就喊哑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于海急忙走了进来,道:“主子,您醒了。”

即便是隔着床帐,齐方岑也觉得无比羞耻,强忍着怒意,道:“人呢?”

于海被问得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道:“回主子,我们来的时候,人就不在了。”

齐方岑闻言怒火更甚,这个混蛋竟再一次不辞而别,到底把他当成什麽,洩/欲的工具?一夜的时间足够他下山离开平远,就算站在去追,也追不上了。

齐方岑突然想到万平的那个小院,道:“派人去万平。”

“万平?”于海怔了怔,不解道:“那人在万平?”

齐方岑怒道:“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个小院,将里面的人都给我抓起来,好好查问清楚。”

“是,奴才这就吩咐人过去。”

“备水,我要沐浴。”

于海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齐方岑想要闭上眼睛休息,可脑海中自动浮现昨日的荒唐,唇/舌/交/缠,肉/体/碰/撞,心里理不清的情绪,逼得他快要疯了,可那个罪魁祸首,却再次抛下他不知所蹤。

“于海。”

于海听到齐方岑的召唤,急忙走了进来,道:“主子,您有何吩咐?”

“白炽呢?”

于海奇怪道:“白炽是谁?”

“就是被他救下的那个双生子。”

“没找到这个人,应该是两人一起走了。”

‘相较于世子,我更喜欢他’,伊华然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齐方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你要是敢,我一定……”

于海听着齐方岑的话,就好似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道:“主子,您在说什麽?”

齐方岑心里堵得慌,迁怒道:“水怎麽还没来?”

“奴才这就去催。”

一炷香后,水终于备好,齐方岑将人打发出去,费力地撑起身子来到浴桶前,可想擡腿却酸疼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迈进浴桶,紧接着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熟悉的刺痛感,让他感到极度羞/耻,忍不住骂道:“伊华然,你个混账!你最好别让我……”

齐方岑住了口,一想到他要说的三个字,心里就一揪一揪的疼,愤怒之余又觉得委屈,只是这委屈在冒头的一瞬间,便被他打散,因为强烈的自尊心压根不允许他承认。

“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洗完热水澡,齐方岑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将于海和枭叫了过来。

“你们为何会上山?”

两人被问得一愣,于海说道:“不是主子命令我们,昨日亥时进攻清风寨啊。”

“我没下过命令。”

于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齐方岑,道:“前日我们收到了这张纸条,这笔迹是主子的没错啊。”

齐方岑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看着纸条上的字,果然是他的笔迹,“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主子,那是有人模仿主子的笔迹,让我们攻打清风寨?”于海皱紧了眉头,不解道:“可这张纸条上写的每一处岗哨和值守的人数都十分準确,我们几乎没什麽损伤,便攻上了山。”

想到伊华然之前说过的话,齐方岑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道:“他就是想借我的手杀了清风寨的人。”

“主子,他到底是谁?为何能模仿您的笔迹?”

还能是谁,不就是他苦苦寻找两年的世子妃。当初得知人家也写的一手好行书时,他心里还有些得意,以为人家是因为倾心于他,才会苦练行书。可如今人家利用这模仿的笔迹,轻易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怪不得昨日那个混账会那般没有节制,原来就是为了不让他醒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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