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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洲被她这副可爱极了的模样逗笑,道:“你总这麽瞧我做什麽?”
她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认真道:“在想,如何,报答,许二叔。”
许凤洲斜睨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云晴却像是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脸颊不由自主红了。
许凤洲心情愉悦极了,扣紧了她的手指,笑骂道:“小色胚!”
她这回没有反驳。
两人一回到禅房,平日里极羞涩的少女主动抱住许凤洲的腰,踮起脚尖羞怯怯地要去亲他。
嘴唇才刚擦着许凤洲的下巴,他便偏过脸去,懒懒道:“是谁说,这是佛门净地?”
云晴这下连耳根子都红透了,眼睫轻颤,“哥哥,怎这样小气……”
许凤洲眸色一暗,一把捏住她雪白小巧的下巴,脱口而出,“既知晓我小气,以后心里只许想着我一个!”
话一出口,两个人皆愣住。
第 18 章
云晴没想到许凤洲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红着脸小声解释,“我,我心里,只有许二叔。”顿了顿,眼睫轻颤,“只喜欢,许二叔。”
这是实话。
此刻在她心中,即便哪天她要离开,两人自此不再见面,她也只会喜欢他一个,余生都会怀念与他在一起的这段美好的时光。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回开口说喜欢许凤洲。
从小到大,爱慕许凤洲的女子实在太多,十三岁起便有少女偷偷赠送香囊。
甚至有胆t子大些的,当面向他表明心意。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喜欢,会叫许凤洲心中産生这样悸动的感觉。
他微微眯着眼睛,“真的?”
她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他,乖巧地“嗯”了一声。
许凤洲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齧着,“就算如此,待会儿做不好,看我如何罚你这小色胚……”
屋外还在飘着鹅毛大雪。
屋子里,炭火烧得正旺,热浪翻滚,灼得人脸颊滚烫。
全身潮红的云晴跪在许凤洲面前,微阖着眼睫,眼神迷/乱,靡/豔的红唇微啓,剔透的汗珠顺着小巧的下颌滴落。
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撕碎她。
她羽睫湿润地望着许凤洲,委屈,“哥哥,累……”
许凤洲将她扶坐在自己腰上,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透明涎/液,嗓音低哑,“愈发娇气。”一边说着,一边一寸寸欺入。
云晴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呜咽。
他抚摸着床铺,咬着她的耳边哑声道:“这可不比家里,没褥子给你换。明日若小师傅来更换床褥,摸到此处湿哒哒,定知晓是你这个小色胚溺在此处……”
云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口中所说的场景来,顿时羞得绷紧了脚背,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云晴只好“哥哥”“阿耶”地求饶。
许凤洲轻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云晴生怕掉下去,忙搂紧他的脖颈。
他再将她搁下时,身下的粗布已被换成柔软滑腻的皮裘,很是舒适。
正是他平日里所穿的那件墨色狐裘。
他舔/吃着她的眼泪,哄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嘴上这麽说,人却一次比一次兇。
云晴哭得越发狠。
屋子里的炭火燃了一夜,次日方休。
云晴醒来时,快要晌午。
许凤洲早已醒来,正端坐在书案旁处理政务,侧颜肃然淩厉,哪儿还有昨夜欺负她时的兇狠模样。
云晴想到昨夜竟在寺庙这种庄严神圣之地如此淫/乱,羞得无地自容。
正在奋笔疾书的男人突然朝她望来。
云晴慌忙把衾被拉过头顶去,假装自己还在睡觉,却听见他懒洋洋道:“笨蛋,我已经瞧见了。”
云晴只好把衾被拉下来,在他灼热的视线中,红着脸更衣。
昨夜铺在身下的狐裘被随意地丢在地板上,上头油光水亮的墨色绒毛像是被水泡过,皱巴巴地堆在一块,简直髒得不成样子。
这件墨色狐裘一丝杂色也无,极其难得,价值千金之数。
许凤洲初得来时,十分的喜欢。
云晴想了想,弯腰拾起来,想要拿去洗一洗,却被许凤洲拦下。
“都髒成那样,还要它做什麽?”他将她拉坐在腿上,嘴唇贴着她的她耳朵道:“也不想想,昨夜你弄了多少在上头。”
云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下巴都快戳到胸口去,声若蚊蝇,“洗洗,还能要。”
“费那个力气做什麽,不过一件衣裳而已,”他把玩着她细白柔软的手指,“若是伤了手可怎麽好?”他养着她,是为了床上床下舒心,又不是为了干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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