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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宏伟的庄园瞬时映入眼帘。
此刻虽是冬季,其他地方皆白雪皑皑,草木凋零,唯独这座三面环山的庄园绿意盎然,到处花团锦簇,尤其是墙头上那一大片的红色蔷薇,简直美不胜收。
不得不说,长安的贵族们真会享受。
许凤洲见她漆黑澄澈的眼神里流露出惊奇,嘴角不自觉上扬:“里头更有意思,这回带你好好玩。”
*
这座庄园名为西园,园子里所有的院落皆以花命名。
许凤洲在此处有一固定的院子,名为蔷薇院。
庄园的管事得知他要来,早就提前命人收拾干净。
许凤洲一路都抱着云晴。
他从前在外头,极注意自己的身份,这样毫不避忌地抱着她还是头一回。
偶尔,他还会停下来与人打招呼。
云晴羞得面红耳赤,几次三番要下来,他却不肯。
直到入了蔷薇院,他才将她放下来。
里头果然更有意思,前头院子里白雪皑皑,后院则花团锦簇。
泾渭分明,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云晴还未来得及赏景,被他牵着入了屋子后头引入的汤泉池。
池子里热气翻腾,烟雾缭绕。
也不知是不是里头热意太盛,云晴面颊绯红。
她小声道:“我,去换衣裳。”
她出来时,许凤洲早浸在池水里。
他白皙的面颊被泉水熏得透出一抹薄红,漆黑狭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天然上翘的嘴角似笑非笑。
风流蕴藉,俊美无俦。
云晴身上的丝衣花样是他閑来无事绘的,用上好的胭脂色丝绸所制,将她雪白的身段勾勒得愈发玲珑。
就是实在太短,只堪堪遮住臀部的位置,两条细长雪白的腿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
她被他瞧得脸都烧了起来,赶紧入水遮一遮。
人还未站稳,就被他抵到池沿旁的一处假山旁。
他垂着湿漉漉的眼睫看着她,眼神里的欲/望不加掩饰。
云晴有些害怕地想要躲,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臂弯与假山之间。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含住她嫣红的唇瓣。
另外一只手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入水中。
原本云晴心中还有些怕,不过这一回他用了十足的耐心。
直到云晴有些耐不住,他才借着温热的池水欺/入。
两人旷了些日子,云晴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咬着他的肩膀呜/咽着叫“哥哥”。
许凤洲被她叫得魂儿都没了,喘了声,“不许乱叫!”
汤泉池越泡越热,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许凤洲抱着云晴走到浅水处。
她跟只小猫似的塌腰趴在鹅卵石上,细腰窄得他一手就能握住,湿透的裙摆勾勒出雪白浑/圆。
蜜桃似的。
许凤洲抚弄着,嗓音沙哑,“累成这样?嗯?”
她转过头来,浓密纤长的眼睫毛上盈满水珠,双眼氤氲,红肿的唇微啓着,欲说还休。
他拢着她的下颌,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瓣,癡缠着她的唇舌。
两人泡到晌午过后,许凤洲才意犹未尽地抱着累得睡过去的云晴回屋。
云晴再次睁开眼睛时,外头天都黑了。
许凤洲正在一旁批阅公文,见她醒来,命人摆饭。
吃饭时,云晴瞧着桌上有一道补汤,顿时苦着一张脸,正想要说不吃,像是知晓她想什麽的许凤洲把汤搁到她跟前,抚摸着她微微有些破损的唇角,“不吃我就拿到床上喂你!”
他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
她脸一红,只好吃了个干净。
许凤洲这才满意。
饭后,两人刚吃了茶,婢女端来一碗药汁。
云晴以为是避孕汤药,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许凤洲见她一张小脸都皱起来,笑着捏捏她的鼻子,送了一颗蜜饯到她嘴里去。
云晴瞧着他的笑脸,不知怎的,想起那日他在书房兇她的话来,眼睛一热,差点没掉下泪来。
她慌忙转过脸,将眼泪憋了回去。
他问:“怎麽了?”
她这才回过头来,腼腆一笑,“药苦。”
他信以为真,洁白的指骨抚摸着她洇红的眼角,“娇气。”
翌日。
云晴与许凤洲用完晌午饭后,她望着前院里素白洁净的雪,心血来潮想要堆雪人,大着胆子询问正在处理公文的许凤洲要不要一起去。
她原本以为许凤洲不会去,谁知他竟搁下手中的公文,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云晴其实根本不会堆雪人,弯腰团着地上的雪,玩得不亦乐乎。
而许凤洲却堆得有模有样,不消一刻钟的功夫便堆出一个长着大脑袋,粗脖颈,棋子为眼,树杈为手的雪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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