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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洲被她勾得魂儿都没了,喉结滚了又滚,哑声哄道:“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云晴被这一声“宝宝”叫红了脸,湿润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听话地伸出舌头。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插进她口中,用力地插弄着她的口腔。

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哪怕亲吻也是克制的,生怕讨了她的嫌。

这一刻,他不再克制自己,全身的每一寸似乎都在叫嚣着狠狠占有她!

而她,也生涩地,笨拙地回应着她,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不知过了多久,许凤洲松开她靡豔的唇,洁白的指骨抹去她嘴角溢出的涎液,“你若是现在还不走,我恐怕接下来会做一些更加不好的事情。而且一旦开始,中途就停不下来,”顿了顿,恶狠狠威胁,“哭也无用!”

“有多可怕,”她细软的手指顺着他起伏滚烫的胸膛一路t往下,握住无法一掌把握的地方,羽睫湿润地望着他,“哥哥说的是,这里吗?”

眼睛都憋红了的许凤洲闷哼一声,喉结滚了又滚,“再叫一遍。”

她不由地收紧手指,小声道:“哥哥。”

话音刚落,他再次低下头兇狠地吻她。

□*□

他闷哼一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宝宝,别绞。”说完,捉着她的手抚摸着两人结合之处的,低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本就面颊绯红的女子耳朵滴出血来,却并未退缩。

天渐渐晚了,屋子里的光亮一寸寸地暗下去,暮色笼罩着整座园子。

春明来时,见房门紧闭,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正要上前敲门,屋子里传来女子哭泣求饶,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他听得面红耳赤,赶紧匆匆离去,并吩咐人不许打扰。

□*□

许凤洲抱着疲累不堪的云晴,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的伤势刚痊愈没多久,又耗费太多精力,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

云晴早已不在身侧。

许凤洲以为她去煎药,谁知盥洗过后,仍旧不见她人,唤来婢女询问:“夫人呢?”

小英忙道:“夫人一大早带着小公子回娘家,还不许奴婢跟着。”

许凤洲闻言,一颗心沉入谷底。

她哪里来的娘家?

她在靖国公府不过是挂了名的,心里从不当那里是娘家。

而她心心念念惦记的阿耶,早在十几年前就不肯要她。

在这世上除了他与孩子,也只剩下孤零零一个。

她如今要回哪里的娘家?

他定了定心神,急问:“走了多久?”

小英见他面色难堪到极点,忙道:“约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还来得及!

许凤洲衣裳都来不及换,随手在寝衣外披了一件墨狐鹤氅便打马追了出去。

还有几日快要过年,长安的百姓都还忙着采购年货,大街上人流如织,热闹喧哗。

许凤洲一直追到城门口,寒风倒灌进他的鹤氅里,冻得他面色发青。他浑然未觉,在熙攘的人群里搜寻着云晴母子的身影。

只可惜一无所获。

这时春明急沖沖跑来,觑着他的神色道:“守城的人说,一刻钟前,顾太医的马车曾出过城。”

顾兰时出城了……

她就这样跟他走了!

心灰意冷的男人翻身下马,望着涌动的人潮,突然之间泪流满面。

她昨夜还明明答应他重新开始,却这样说话不算话。

她昨夜还明明答应他重新开始,却这样说话不算话。

怪不得那麽热情,原来是打算走了,临行前哄一哄他而已。

纠葛数年,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算了,她要走就叫她走,追来追去他也累了。

这一回是他不要她了!

许凤洲想要掉头就走,却怎麽也挪不动脚步。

她那个人执拗得很,万一真跑去阿耶,知晓真相后该有多伤心。

不,不能就这麽叫她走了!

他再追上去求求她!

她若是执意留在江南,那他也陪着她。

她若是心里非要惦记着别的男人,那他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他不能没有她!

许凤洲正欲翻身上马,突然有人握住他早已冻僵的手指。

许凤洲一低头,两行热泪坠落,砸在一张稚嫩漂亮的雪白脸蛋上。

儿子擡起白嫩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哄道:“耶耶,别哭!”

她没走!

许凤洲连忙抹干净自己的眼泪哽咽,“出门怎都不同我说一声?”

云晴像是没有瞧见他的眼泪,柔声道:“兰时哥哥,要回江南,我来,送送。”

“是吗?”许凤洲心里的石头彻底落地,“都要过年,他怎麽走了,我还说请他来家里吃顿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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