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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材料不齐全,但是有纳兰草在,就赢了一大半,这株灵草外号叫麻醉草,是麻醉丹的关键,光是生吃,也能産生麻痹的效果。
结果船开走了,她的愿望也随之飘走了。
白芒芒瞪着那艘船,恨不得瞪出一双窟窿,为了对方不下来追杀她,她还不能大喊大叫,委屈死了。
看着船只往深海里开去,白芒芒突然精神一震,一扫情绪的萎靡,幸灾乐祸道:“你,或者你们开就开走吧,九臂章鱼等着你们,有命出海,小心没命回来。”
不是每个人都是丹师,也不是每个人都会炼制解药。
此时,登船的两人坐在一起,背对背靠着,脸上满是庆幸之色:“没想到岛的另外一面也停着船,还以为要跳海逃生了。”
羊子修看着船只越来越远,由心感慨道:“是啊,我们运气不错,不然你带错路,我们只有淘汰的命。”
好友宋无思尴尬地摸摸鼻子,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慌不择路了。”
羊子修睨了他一眼,决定:“以后我带路,你断后,有意见吗?”
“没意见,我怎麽可能有意见。”宋无思见他神色缓和,说道,“对了,那个人什麽来头,你知道吗?”
羊子修拔着不知道哪里折的狗尾巴草:“不知道,但是实力很强,有那个人在岛上,我们根本弄不过。”
宋无思提出主t意:“我们要不和他谈判一下?”
“你觉得可能吗?”羊子修反问,“上次想和他商量的人是什麽结果,你还记得吧。”
宋无思重重地叹息:“死了。”
羊子修总结道:“所以我们只能避而不战,这种人不需要盟友,他自信并自负于自己的实力。”
宋无思侧头,不死心地问道:“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不带我这个拖油瓶,胜算有多少?”
羊子修沉默了一下,认真地说道:“首先你不是拖油瓶,我的法术属于远程攻击,没有你从旁牵制,对方摸到我人,必死无疑。其次,胜算很低。”
宋无思试图挽救,口不择言道:“他是很强,你也不弱啊,不用妄自菲薄,那天晚上你可是弹聋了上百个人,学院都出名了。”
羊子修:“……”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宋无思自觉说错了话,尬笑道:“哈哈,回去我自罚三杯。”
羊子修提醒道:“喝酒误事。”
宋无思:“没事,你不弹琴就行。”
羊子修:“……”
宋无思继续尬笑:“我还是自罚六杯吧。”
羊子修怀疑道:“你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喝酒吧,别忘了出事那天,你说你再也不喝酒了,说很对不起我,让我监督你。”
宋无思除了尬笑还是尬笑,被看穿了,他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说说陈卷儿吧,你和她打过一架,感觉怎麽样?”
他作为澡堂受害者之一,和陈卷儿交过手,结果没打过,但是他不丢脸,因为整个受害者联盟都没打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羊子修和陈卷儿正是两看相厌的时候,不以为然地撇嘴道,“还行吧。”
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他也不会贬低她的实力。
宋无思好奇道:“以你的见解来看,如果她和那个人打呢?”
“那个人会受伤,但是……陈卷儿会死。”
宋无思张大嘴巴:“为什麽?”
羊子修沉吟道:“你没发现麽,那个人修炼的是杀人技,被他杀的人全是一击毙命。”
正常人不会像他这样杀人,毕竟比赛而已,他们两个也淘汰了几个人,但是手段没有那麽残忍。
“和这种天生杀手的人做对手,没有和他同样的思维和身手,根本不可能打赢他。”
羊子修继续说道:“而陈卷儿是传统路子出来的,和我们一样,从中级学院升到高级学院,她学到的内容没有一项是怎麽杀人的。”
宋无思恍然大悟:“听你这麽一说,我思路清晰多了。”他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的鬼蛇藤怎麽样,受伤严重吗?”
“丢了。”
羊子修抿了抿唇,道:“我和它失去了感应,当时我把它扔了出去阻碍了一下,然后它就没回来。”
“怎麽会这样,难道是那个人捣的鬼?”宋无思立马道,“我们现在回去找,这可是你的本命武器。”
羊子修的眼神却古怪起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它气消了再说。”
宋无思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早上出发前它没吃饱,和我闹脾气,刚使唤它做点事,它就罢工了,单方面屏蔽了我的感应。”羊子修摊手。
宋无思吐槽:“你这藤够娇气的,万幸攻击力强大,不然白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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