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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的目光游移到高庆雄身上,比起姿态傲慢的高庆雄,他们更愿意偏向德高望重的王老。
高庆雄顿时心慌,厉声道:“王老这是强词夺理,妄图以权势逼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老夫今天只想给徒弟讨回一个公道。”王问寻眼神倏地冷下来,“所以你就和神武学院的两个学生做伴吧。”
高庆雄瞳孔一震,这老东西铁了心要他的命,如果和他再纠缠下去,自己必然没有好下场。
皇朝和灵师塔或许能抗衡,但是他们两个势力都在看戏。
逃!必须逃!逃得远远的!
高庆雄的想法一闪而逝。
……
白芒芒搬出自己的炼丹炉。
陈卷儿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和一支朱笔,符师画符需沟通体内灵力,让它乖巧地注入笔中,笔势带动灵力成符号,中间不能断,需一气呵成,这样就算大功告成。
“最近都在和人约架,画符技术生疏了些。”
陈卷儿活动了一下手腕,对闻人彧说道:“事先声明,这火符我画的次数不多,并不精通,可能要废好几张才能画出来。”
少年抱着双臂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嫌弃地擡起双眸:“出门别和人说你是符师,丢人现眼。”
陈卷儿:!
白芒芒:“……”这张破嘴怎麽还这麽毒舌。
陈卷儿呛声道:“你出门也别说你是剑师,一个剑招都不会,真是贻笑大方。”
闻人彧手中把玩着钢珠,指间灵活地转动,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白芒芒咯噔一声,好言相劝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大家各退一步,怎麽样?”
陈卷儿心中迟疑。
闻人彧不吭声。
气氛一下子就冷凝了,白芒芒感觉自己来到了冷气的中央,被两头冰冻得瑟瑟发抖:“……”
“哈哈。”白芒芒尬笑两声,自顾自地找了个话题,“闻人老板,你这钢珠挺特别的,既t能伸出爪子,还能造成爆炸。”
“钢珠?”
闻人彧好似听到了笑话,脸上的阴郁气息被沖淡了,取而代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陈卷儿赞同道:“芒芒说得没错,这看着不就是钢珠麽。”
闻人彧眼中写着“你两是不是傻子”,嘲讽道:“这是用稀有矿石打造而成,坚硬无比,可不是钢那种货色可以相提并论。”
白芒芒:过分了。
“你不说名字,我们就只能当它是钢珠了。”白芒芒故意和他唱反调,谁让他开口不饶人。
陈卷儿看向少年手里的钢珠,笑道:“怕不是胡诌出来的理由,其实它本质上还是钢珠。”
闻人彧瞥了她们一眼,冷声道:“你们不用想着拖延时间,这毒素暂时要不了我的命,但是你们再不炼化灵草,你们的命就难说了。”
他握着一个奇怪的把手,表情十分笃定。
白芒芒眉梢微挑,和陈卷儿对视了一眼,无声问道:“这是什麽鬼玩意?”
陈卷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看见他从绿袍人身上拿了东西,应该就是这个可以隔绝传送的灵器。”
白芒芒:“……”
她伸向手腕的珠子,缓缓收紧力道,最后又停住:“卷儿,你确定吗?万一出了错,我就被传送走了。”
“她说得没错。”闻人彧看着手中的把手,“这的确是个好东西,我可以用它做很多事,比如……”
他突然不说话了,露出恶劣的笑容。
芒芒无语.jpg。
不就是炼化灵草,有必要笑得和反派一样麽。
“卷儿。”白芒芒对陈卷儿使了个眼神,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先猥琐发育一下,有机会再干掉他。
陈卷儿挥了挥笔,示意她知道了。
她心中暗道,那个隔绝灵器的针对性太强了,如果一直捏在对方的手里,对她们十分不利。
陈卷儿举笔,回忆了一下火符的符号走势,然后挥毫泼墨,在空白符纸上画出神秘难解的字符。
许是闻人彧的态度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陈卷儿可不想被人小瞧,倒要叫他看看,什麽是符师的专业素养。
所以,白光一现,符成!
陈卷儿对着投射下来的斑驳光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内涵道:“我谦虚几句,某人却是当真了,真是好笑。”
符师对制符环境的要求非常严苛,必须聚精会神,心无旁骛,一旦分心,符纸就废了,只能重头再来。
所以符师的符纸一般在出行前备好,而不会现场制符,且不说周边干扰因素多,废纸率太高,就说虎视眈眈的敌人,总不会看你站着不动去画符。
闻人彧皮笑肉不笑道:“我的剑术虽然不得正统学习,但削你一个还是不在话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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