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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泽留了心让人注意着皇后,与谢瑶一同歇了。

接下来一连五日,皇后每天都召谢瑶去凤仪宫。

这天晚上她一回府,便看到下人急匆匆地往外跑。

两人差点撞在一起,下人告了罪又往外跑。

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面色匆忙。

谢瑶心中觉得古怪,刚要进了后院去找顾长泽,江臻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

“太子妃。”

“殿下呢?”

“殿下今日出去忙了,还没回来呢,方才五公主来了一趟,说请您出宫去公主府见她一趟。”

“这会?”

谢瑶瞧着天色都暗了,到不了一个时辰就得下钥,顾姳会这会叫她走?

江臻很快又补充。

“殿下说您晚上若是回不来,就留下与公主住一晚也好,免得公主日日在他面前抱怨。”

谢瑶没想太多,打算回院子换了衣裳就出宫。

刚进了屋子,她忽然闻到一阵清雅的玉兰花香。

这些天玉兰花开得正豔,谢瑶又每日亲自修剪,有时候顾长泽也会跟她一起,两人身上便都染了这浓郁的玉兰花香。

她换了衣裳,江臻已周到地备好了马车在门口,谢瑶刚要离开,忽然脚步一顿。

这东宫大门的位置是下人的屋子,再往里面要走足足一刻钟时间才能到他们的院子,前院的玉兰树和盆栽早就全移去了后院,她与顾长泽都没在这住过,怎麽会有这麽浓的花香?

她忽然转头的动作让江臻眉心一跳。

“娘娘。”

“殿下呢?”

“殿下……不……不在府中啊。”

江臻结结巴巴的话顿时让谢瑶觉得不对劲。

她骤然变了脸色,心中有些不安。

谢瑶推开江臻往玉兰花香的位置走,江臻吓得赶忙要拦她。

“娘娘,您做什麽……娘娘!”

江臻话没说完,谢瑶已擡手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看清楚了里面的样子。

顾长泽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大手紧紧握在身侧,咬牙忍着身上钻心的疼痛,旁边放着的帕子上已染了鲜血,那鲜红的颜色让谢瑶心惊,颤着声喊了一句。

“殿下!”

顾长泽的声音都有些压抑的抖。

“你……你怎麽……江臻!”

江臻腿一软扑倒在地上。

“为何不拦着太子妃?”

谢瑶大步跑了过去,扑倒在床榻边。

“殿下旧疾发作了,是不是?为何不告诉我?”

她眼中的泪滴在顾长泽手边,他疼得意识都不清醒,却擡手推她。

“你出去。”

谢瑶攥着他的手,无措地喊江臻。

“太医呢?怎麽不传太医?”

“早传了,在路上呢。”

顾长泽依旧推她。

“你先出去,阿瑶。”

谢瑶看着他这幅虚弱的样子心中酸涩得不行。

“殿下!”

“听话,孤没什麽大碍,这屋内髒,你先出去。”

他为了不让谢瑶发觉甚至躲来了下人的屋子,就怕她见了心中害怕,顾长泽话没说完便又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闷哼一声仰头倒在床榻上,咬牙道。

“带太子妃回去,江臻。”

江臻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谢瑶被他推了三回,心中腾地升起怒意,顿时便恼道。

“顾长泽!”

这一句把屋内的人都吓了一跳,连顾长泽也看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怕吓着我,可你都疼成这样了,我能心安理得地回去吗?”

谢瑶话没说完泪就落下来,擡手推开了下人,将盆中的帕子沾了冷水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有条不紊地吩咐江臻。

“再打两盆清水,将殿下常用的药也带来。”

多半是她直呼储君名讳将屋子里的人都吓着了,没一人敢再质疑她的话,都忙里忙外地去办,顾长泽也躺在床榻上,再没提半句让她出去的话。

身上的疼钻心,他本就孱弱莹白的脸色更添病气,谢瑶攥着他的手,一边倒了水将他的药喂给他。

又等了半刻钟,太医院的太医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连忙给顾长泽号脉。

谢瑶起身站在一旁,金簪歪了一半,发丝淩乱,她只攥着帕子心急如焚。

很快,太医松了手,走到一旁去开药方。

“殿下如何?”

“旧疾发作,臣已开了药,娘娘不必忧心。”

谢瑶却放心不下。

“殿下上次发作的时候我是见过的,分明没有这回严重。”

此言一出,江臻顿时敛了眉。

“可是这中间发生了什麽?为何会比上一回严重?”

谢瑶看向太医令,太医令又看江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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