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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了没几步,忽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春会走水了!”

顿时,原本热闹的人群恐慌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人人都挣扎着往门口跑。

远处浓烟沖天,火势似乎没一会就要往这波及,谢瑶连忙拉着谢颜艰难地往一侧走。

她急着将谢颜送出去,再折返回去看顾长泽,两人本身离门口近,再差几步路的距离便能踏出去,却因为门边骤然而起的乱象被挤到了一旁。

旁边有一股力道狠狠地推了她一把,谢瑶重心不稳摔在了一侧的地上,脚踝传来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谢颜被人群挤开,转眼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谢瑶面前。

“颜儿!”

谢瑶挣扎着站起来,脚踝上的刺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一瘸一拐地往人群中跑,才走了没两步,忽然肩头被人砍了一记手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钟萃园大火终于灭掉,外面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顾长泽面色沉如水站在一旁。

“还没找到?”

“太子妃送小姐出去的时候,正是钟萃园起火,人实在太多,二小姐被挤入了人群,刚好碰见了外面的下人被带走了,可始终找不到太子妃的身影。”

“再找。”

顾长泽沉着声下了命令,心中已有些焦急。

人来人往的钟萃园,从这儿到大门不过就半炷香时间,一个时辰却还不见谢瑶的身影。

“将钟萃园封禁,所有人一律不準外出,给孤将今日失火的情况也查清楚。”

春会的地方离水最近,怎麽会这麽轻易着火?

下人连忙领命而去,又有足足两个时辰,到黄昏,下人将整个钟萃园翻了个遍,还是未找到谢瑶。

顾长泽也撑着身子在钟萃园找了两圈,还没发现谢瑶的下落。

“去调人,将钟萃园往外十里地,给孤一家一家地查,封禁长街,今日再不準任何人外出。”

他沉着脸下了命令,下人刚要离开,萧琝大步从外面进来。

“不準去。”

他对上顾长泽的视线,眼中满是怒意,大手紧握成拳。

“如此张扬地昭告天下太子妃失蹤,你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清誉了吗?”

“她的清誉重要还是找到她的人重要?”

顾长泽死死地盯着萧琝。

“有孤在,没有人敢非议她一句。”

“她的人重要,清誉也同样重要!我只知道若是你照顾好她,她如今也不会下落不明。”

萧琝语气激烈地说完,一双眸子恨恨地看着顾长泽。

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他的阿瑶便失蹤了。

这让他如何放心把她交到这样的男人手中?

“去调。”

顾长泽擡手再度下了吩咐,话刚落,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已抵在他脖颈。

“萧公子!你想造反吗?”

江臻吓得眼前一黑。

“太子殿下,你以为你演得像,能骗过她也能骗过我吗?”

四下无人,萧琝再也懒得演分毫尊敬,眼中的杀意倾泻而出。

“三个月前,传到我府中的密信是谁僞装送去的?

我对她冷淡,本是想保护她的性命,又是谁推波助澜让我父亲知道?他下的板子虽重,真的会让我昏迷足足一个月吗?”

他冷声看着顾长泽,只恨不能生饮其血。

“你真是好手段,算计了我,又谋夺了她,你让她恨我,怨我,这些我都不说什麽,可是——你为什麽!为什麽不好好护着她?”

顾长泽原本温和的笑渐渐褪去,眼中阴鸷与冷意也同样倾泻而出。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今天会走不出这艘船。”

江臻不知何时已举了一把剑抵着萧琝脖子,他毫不在意嗤笑一声。

“你有本事便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把她夺走。”

谢瑶再次醒来,便是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她擡起有些酸胀的头,便察觉到手和脚都已被人绑了起来。

她心中慌张,刚要挣扎,脖子一凉,有人从身后抵了一把刀。

“再乱动,我杀了你。”

“你要银钱还是什麽?我给你。”

谢瑶再不敢动,只哑着嗓子说道。

“银钱都是小事,太子妃处在皇室富可敌国,我既然敢绑你,又怎麽会图银子呢。”

来人粗粝的声音在夜色里让人不寒而栗,谢瑶心中更是一沉。

知道她的身份还敢绑她,看来是早有预谋。

这屋子昏暗无光,四下只有一张椅子,刀已抵在她脖子上渐渐没入,有血痕溢出,谢瑶疼得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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