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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身子弱不禁风,床榻之上却每每能把人折腾得不行,昨儿晚上更是从桌案到床榻胡闹的厉害,此时听了太医令的话,谢瑶哪还敢由着他。

她看着顾长泽散开的衣裳,那伤口才又被包扎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线条流畅有力,尤其是到了床榻间,每每她的腿勾着这腰……

“咳咳……”

谢瑶猛地清了清嗓子,打住了思绪。

她这回态度很坚决,任顾长泽哄了又骗也没答应什麽,当天晚上就从顾长泽屋子里搬出去了。

这一整日顾长泽的脸色都不算好,到谢瑶搬走,他看着对面廊下閑庭信步的萧琝。

“你说孤若此时找人捅他一刀,太子妃是不是就该觉得他身子差了。”

江臻身子一抖,苦着脸道。

“殿下,您再捅一刀,他就真得在咱们东宫久住了。”

顾长泽有些遗憾地道。

“那下回吧,等他出了东宫。”

谢瑶搬回自己屋子里住着,一连三四天,任凭顾长泽连装病扮柔弱的招数都使出来了,也不见她动摇一分。

于是顾长泽越发看萧琝不顺眼。

一连几日,他白天赖在谢瑶身边,一同用午膳的时候,也要呛他几句,到了晚上,瞧着谢瑶回了屋子,他和萧琝隔着长廊冷笑一声,再互相“问候。”

“萧公子的伤见好,但也别总是出来,东宫地方大台阶高,若是赏花的时候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摔死了,孤可是不会为你办丧事的。”

“岂敢,有劳殿下关怀,但殿下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伤,小小的伤口养了许多天不见好,这样病弱的身子,也难怪太子妃要搬出去住。”

两人目光对视便是针锋相对,噼里啪啦地互讽了一顿之后,顾长泽冷笑着转头离开。

谢瑶不来找他,他还不能翻墙去找谢瑶?

顾长泽正在心里盘算着,才一转身,江臻急匆匆过来。

“殿下,江相有话回禀。”

顾长泽起身去了书房。

一刻钟后,书房灭灯,顾长泽脸色不大好地走出来。

“孤去一趟天牢。”

“天牢阴冷,您去那种地方做什麽?”

顾长泽不答。

“替孤瞒着太子妃,若她过来,就说孤歇下了。”

“您要不要带些人……”

江臻有些担忧。

“不必。”

顾长泽擡手抽走了桌上的一把刀。

片刻后,两道身影出了东宫。

天牢外,顾长泽一身黑衣,被侍卫长引着进去了。

“下午的时候皇后娘娘来过了,属下瞧着他们说了一会话。”

顾长泽大步走进去,昏暗的牢房点着一盏灯,里面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脚步惊醒了长信侯,他擡起头,一张有些苍老狼狈的脸展现出来。

“你来做什麽?”

长信侯对顾长泽并无几分尊敬的意思,瞧见他便嗤笑了一声。

他是皇后一派的,对顾长泽自然没几分好脸色。

他看不上这麽病殃殃的太子,眼中带了几分轻贱。

“牢中清苦,孤来探望长信侯。”

顾长泽并不在意,修长的手拿着两张宣纸,目光瞥过上面的罪证,笑道。

“这麽多条罗罗列列,也不知道侯爷会判个什麽样的罪。”

长信侯眸子登时猩红。

“我是无辜的!”

他的人在那天的确出现在了那地方,但一切不过听从皇后娘娘吩咐,到了地方还没动手,便发觉事情不对离开了,回到家里还不到第二天,宫外就起了流言说他绑架太子妃。

他从头到尾,连太子妃的面都没见过!

他这一句无辜一出,顾长泽顿时轻笑一声。

“孤这几天养病,偶然得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孤料想长信侯应当感兴趣。”

顾长泽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件。

长信侯的瞳孔一缩。

那是他入天牢前才交出去的兵符!

皇上分明忌讳极了他,这东西怎麽会在顾长泽手中?

“你偷来的?”

“长信侯怎麽交出去的,孤就是怎麽得来的。”

顾长泽轻轻把玩着手中的兵符。

“侯爷得皇后倚仗,也无非是因为这块兵符,父皇收了兵符,自然第一时间送到了自己信任臣卿的手中,只可惜啊……”

他话没说完,长信侯已猜到了未尽之意。

只可惜皇帝信任的臣卿,其实是顾长泽的人。

他猛地后退了两步,惊疑不定地看着顾长泽。

“孤记得当年,东宫出事的时候,孤也是如侯爷这般,丢了兵权,又差点没了命,只可惜那时到底年少,到后来才反应过来。

但孤至少还有机会去反省报仇,侯爷这一入天牢,只怕再无出去的机会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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