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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江相是他的人吗?”

“假不了。”

“两块兵符都在他手中,皇帝这老不死的竟还以为他是东宫的废物。”

萧琝冷笑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

夜色里,他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无妨,他有,我也有,这天下不止能姓顾不是吗?”

等他夺了天下登基,杀了顾长泽,他的妻,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罕见的,这回顾长泽沐浴完才进了谢瑶的房内。

她穿着白色的寝衣,懒散地窝在软榻上看书等顾长泽,她一时看入了迷,直到腰间一只大手把她抱进怀里,才擡起头看他。

“不是只送子行哥出去吗?怎麽送了这麽久?”

“孤与萧公子说了会话,不碍事。”

他脱了外袍抱着谢瑶上了床榻,头一回住在她的闺房,顾长泽左右瞧着这屋子。

从床榻到屏风,乃至整个屋子,都是她极喜欢的浅色,紫色的床帷随风轻轻晃动,她的妆台,书架,桌案上摆着的古琴,刺绣,还有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与她身上一样的馨香。

顾长泽埋在她脖颈重重地吸了口气。

“白日里答应孤什麽,太子妃还记得吗?”

“什麽?”

谢瑶一时没反应过来。

“太子妃答应孤,孤陪你摘了荷叶,你晚上便与孤一起在这床榻上歇息。”

“这不正是要歇……嗯……”

谢瑶话说到一半,顾长泽的手已顺着寝衣探了进去。

她手中的书松了一角,被顾长泽拉着扔到了桌上。

烛光摇曳,他手下动作不停,很快两人的衣衫散落在地上,她被他放在床榻上,擡头触目所及是淡紫色的床帘,还有她年少因为喜欢特意挂的风铃,被动作扯着一晃,便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这是她的闺房,她住了十多年的屋子……这里面记着少女的日渐长成,记着她每一晚的梦和心事,她从年少到及笄成人,然而今晚却要和顾长泽在她的闺房中……

“既来了,自然要在太子妃的房中,尝尝真正的闺房之乐。”

浅色的帘子散落,灯灭下去,朦胧旖旎的氛围里,谢瑶听见这句话,心尖顿时一颤。

“不行,这太……”

委实太超过了。

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个地方……

“有什麽不成的?太子妃不想在这,那是想去哪?宴酩厅吗?”

他堵住谢瑶的唇,将她的挣扎,嘤咛都咽了下去,鼻息间充斥着她身上和满屋的馨香,顾长泽兴致愈发高昂。

他重重地吻着谢瑶的每一寸肌肤。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在和她回门的那一天,在见到她和萧琝定亲的那一天,他就想和她在这,试试真正的闺房之乐。

昏暗的屋子里不断响起浅浅的喘息和交错的摩擦声,甜腻勾人的水渍缠在顾长泽的指尖,又探入唇齿里。

腰身沉下去的剎那,风铃随着动作勾缠响起,这声音越发刺激了谢瑶,她眼尾的泪痕滑落,惊着声喊他。

“殿下,殿下……”

“放松一些。”

顾长泽闷哼一声,一边哄着她,动作却愈发重。

他食髓知味地拥紧了谢瑶,看着她酡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眸光,眸中阴鸷与疯狂散去,喘息笑了一声。

曾经是别人的未婚妻又如何?卑鄙如何心狠又如何?他既动了手,就没有回头路。

她已在他的身边了,他和她连身子都这麽契合,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第68章 第 68 章

第二日早起, 夫妻两人起身,管家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

“小姐, 宴酩厅出事了,奴才一早命人去收拾凉亭,发现宴酩厅的窗子被捅了个窟窿,大惊之下打开了宴酩厅,里面的陈设摆件都被砸了个稀碎,地上还隐约有血迹!”

谢瑶人一惊,困意全消散了。

“怎麽回事?”

宴酩厅从去年之后就没再开过了, 她成亲之后,谢王府的下人都少了许多,谢瑶到了宴酩厅内, 瞧着地上斑驳的血迹和碎了一地的瓷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

去岁办定亲宴的时候,谢王极尽奢华地将宴酩厅里挂了许多名人所作琴瑟百好的画,还有象征着夫妻顺意的瓷瓶摆件, 而此时这些东西全摔在了地上,连着上面的画都碎成了一片, 无一幸免。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咱们王府一向都是有守卫的, 也没人发现昨晚哪进了刺客啊。”

管家更是欲哭无泪。

什麽人偷偷进了王府砸宴酩厅的东西,又意图何为?

谢瑶有些不安。

“别怕,若真为谋财,也不该只砸了宴酩厅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孤等会命人在王府里多加些守卫, 这儿先让管家收拾了吧,碎了一地的东西, 不见有什麽好寓意,平白放在这也惹人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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