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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泖莳……

撒訚有点慌,她虽不知道被那个神秘女声发现的是谁,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泖莳的概率会相对大一些。

他们现在只有三个人,无论少了谁,后果都不堪设想。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这个折磨人的“捉迷藏”游戏到底要何时才会结束。

撒訚心里摸不着底,也搞不懂他们来到这的目的是什麽。

这个世界,乃至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一个巨大的“悖论”。

所有的事都是那麽荒谬,都是那麽始料未及。它们就这麽猝不及防的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被发现并被抓到的,就是她所认为的那个“能再猫着会儿”的蒋。

所以,现在留在场上的,只剩下撒訚和泖莳。

更可怕的是,她们只能凭靠自己,只能单打独斗。

撒訚只得叹气。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泖莳还窝在一个逼仄的地方瑟瑟发抖。她听到有人被发现的消息时整个人都一僵。

被发现的概率转升为50%。她这才意识到,这似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生存赛。

成王败寇。赢者生,败者亡。

那她呢?是生,还是败。她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在他们之前,有人在这里丧过命吗;在他们之后,还会有人来这一轮,并生存下去吗。

此题的答案为无解。或许只有从头到尾都身处在这场游戏中,才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但没有人会困在这里永远。结局不过两种。而这种类型的妄想,称之为永生。

没人可以实现永生。终究是黄粱一梦。

泖莳虽然胆子不是很大,且她自认为自己为这个团队增添了不少麻烦。但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这是个强者生存弱者为食的世界,不是让他们来交朋友亦或是培养感情的地方。在这里,行错一步便是万劫不複。

这里太危险。所以她给自己披上一件纯良小绵羊的外衣,以至于无论发生什麽,她总是会被人保护,没有人会怀疑她。

事实上,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的一个弱者。更何况她是一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乖巧女生。

可现在不会有人来保护她,这里只有和她一样身陷困境中的撒訚。

泖莳深吸一口气。她做了一个在除她以外任何人看来都十分愚蠢的举动。

撒訚还没来得及细想些什麽,那声音又自她身边响起。

“嗯…我抓到两个人了哦,剩下的一个…你可藏好了,不然的话,就要和他们作伴了呢。”

撒訚心头猛地一惊。她不自觉地喃喃:

“这麽快……”

这麽快另一个也被发现了。也就是说,现在三个人里,只有她还在场上。可游戏并没有结束。她沉思了一会,擡脚向前方走去。

无论如何,总得去看看的。且这次容不得她再犹豫,她也没有时间再去做这毫无意义的决断了。

她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暗道越往里走越黑,直至一点光亮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时撒訚才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进。

实际上,她是和泖莳一样很怕黑的。但她没办法退缩,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如果退了,就没有人能近这一步。

走着走着,撒訚的头突然撞到什麽东西上。她伸手一摸。

——是墙壁。

她摸着黑四处转了转,除了她来时的路外,其他的都是墙壁。也就是说,下面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突然间,她碰见了一个可以推开的物体。

像门。不对,就是门。

门后应该是一个稍大的屋子,撒訚站在门口,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亮着光的烛台,看上去像是放在一个桌子上。撒訚朝着烛台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手碰到烛台的那一刻,四周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嘭”的一声!撒訚转过头,借着烛台的光亮,她清楚地看见刚刚她打开的那扇门,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人关上了。

撒訚轻声安慰自己:“风而已,风吹的…”可现在她所处的环境密不透风,又何来的风将门吹闭一说?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她试探着回到刚才的地方,将门拉了一下。拉不开。她又推。还是打不开。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必须冷静下来,这里黑布隆冬,就算她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于是她又走回烛台边,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嘈杂声更明显了,撒訚尽量克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可脚腕处却有明显触感。撒訚浑身一抖,无法抑制住心底那股不安和莫名的恐惧,她开口,声音是控制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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