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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特别讨厌牛奶
可哪怕知道这不代表什麽,他还是很高兴
这些都是他逼着受换的,他那会儿死皮赖脸的,受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换了
这样的小事还有很多
受每次都是不愿意,但每次最后都妥协了
他想,既然已经妥协这麽多次了,再妥协一次,和我当一辈子好朋友怎麽了?
既然已经对我心软这麽多次了,再心软一次又怎麽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理吧
然后继续缠着受
受嘲讽他,说之前还能说你是无心,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现在又作何解释?你是干脆脸都不要了是吧
他心下一沉,但还是死皮赖脸,说你和脸,我当然选择你了
总之就是一直这样相处
攻从公认的老好人小可怜,变成了冷漠哥,有人听说了他的事,心生同情,想要跟他搭话,还会被他黑脸,所以就有不少人在背后说他真的有病,病得不轻
他自然看到了这些评论,但他不置可否,而对于受嘲讽说他确实有病的时候,还死皮赖脸黏过去说你就是我的药
但有一件事他始终无法忍受,那就是受喜欢男的,并且有恋爱的计划
其实受喜欢女的他也受不了,只是这时候他还没往哪儿想
他认为他只是想要拯救受,免得误入歧途
受当然是不搭理他
他就独自一个人在那里阴暗
然后有一天发现受床头的纸篓里有用过的卫生纸,他正準备帮忙倒掉的时候,发现受在床头放了一本杂志,杂志上全是半裸的男的,搔首弄姿,身上涂着棕油
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些纸是什麽了,于是他咬牙切齿,攥着杂志的手青筋毕露,将杂志捏得变了形,发出怪响
他牙关也咬得发出响声
颤着手,恨到极致,伸手将纸篓里用过的纸,捏在手里,攥得一手滑溜湿润,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捏着杂志,一手捏着那些用过的废纸,大步走向厨房,将燃气竈打开,把杂志烧成了灰,另一只手捂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冷静一些,然后走回自己房间,将这只手上攥着的东西,用密封袋密封好,写上日期与物品名称,作为罪证,收进自己的抽屉
这时受回来了,一进屋就闻到了味道,走到厨房就看见了攻干的好事,大怒,喊攻的名字,说给我滚出来!
攻阴沉着脸走出来,受让他给出解释,又在家里发什麽疯,他却阴沉沉问受,好看吗?
受被他问得气笑了,说你在厨房里烧了一摊什麽东西,还敢问我好不好看?你要我看什麽?这是烧的什麽?你的遗书吗?
攻说你床头的杂志,好看吗?
受愣住,然后再次发火,你跑我房里去干什麽
攻说我每天都往你房里跑,你不知道吗?我昨天晚上还嗅你的脚趾嗅了那麽久,快舔到的时候你忽然把脚缩起来了,你不知道我去过你房里?
受简直要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说你还有理了是吧?死变态
攻很痛快承认了这个称谓,并再次走近一步,问他,很好看吗
受说关你屁事
然后推开他,进屋,啪地关上门
攻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回房,然后打开水把烧完的灰沖掉了
这时受又沖出来,大怒:我杂志呢!
攻青筋一跳,擦拭台面的手不禁更用力了,咬着后槽牙,缓缓转过头,看向受:好看到你一进屋就要去找它看吗?
受直接抓起桌面的香蕉就朝他扔过去,大吼:你又发什麽疯!我问你杂……
然后忽然意识到了,看了一眼攻身后的水池,瞪大了眼睛:你烧了?
攻嗤笑了一声,说你很遗憾?
然后将手洗净,走向受,说就这麽饑渴吗?连那样的货色,几张调色了的照片,就能让你满足了?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中哪个词刺激到他,他瞬间变得更加无法忍受,将受抵在沙发角,双目沉沉,神色危险,冷笑了一声
……
反正最后受一滴都没有了,而他全程冷静,饱含怒意
受被弄得涕泗横流,口涎欲滴,沙哑着嗓子,急剧喘气
最后瞥了一眼攻毫无起伏的裤子,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无力闭上眼睛
他累得睡着了,攻把他抱回他的房间,给他换了衣服,然后终于舔到了昨晚没能舔到的地方
就在那一瞬间,受昏睡前没能看到动静的地方,猛地一跳,然后一直没能消下去
攻舔完昨晚没舔到的地方,又狠狠抱着他的头发吸了几口,才终于抱着他,开始睡觉
因为那处硬得硌人,他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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