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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段颐墨转身,把他按到身边,“不舒服就告诉我。”
“不舒服是什麽意思……”墨辰熙脑子一懵,问,“要做吗?”
“不做,亲一下。”段颐墨没再回应,把人压到身子下面。
墨辰熙已经习惯了,不管怎麽样,这个人的手就不会老实。
不知道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干过这事,墨辰熙竟然觉得有点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单纯的因为身体太过敏感,段颐墨的每个动作,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墨辰熙的脑子似乎被他亲空了。
段颐墨一松口,墨辰熙差点没上来气。
“有不舒服吗?”段颐墨到底有点担心。
“还好。”墨辰熙摇摇头。
“想休息就休息会。”段颐墨起身,坐到一边,“走火了。”
“那今晚?”墨辰熙问。
“以后吧,太累了。”段颐墨道,“以后我就可以想怎麽欺负你,就怎麽欺负你了。”
“你怎麽这样。”墨辰熙皱了皱眉,发觉自己的嘴唇似乎又被他吸红了,“真的不做吗?”
“手还没好,想到倒是挺美。”段颐墨压了会火,感觉好点了。
他刚起身,段父的声音就在客厅响起来。
“嘘,呆这里别出去。”段颐墨嘱咐了一下,转身出门。
他想坦白了。
他知道这层窗户纸迟早要捅破。
“爸。”段颐墨出去,喊了一声。
“干什麽?”段父头也没擡。
“我实话说了吧。”段颐墨已经做好了被揍一顿的準备,“我就是喜欢他,他现在离不开我,他现在也只有我,我不能把他丢了。”
“把嘴闭上。”段父指着他,“精神病。”
“我不想说别的,他是我的,他现在是独属于我的。”
段父抄起一个杯子,朝他丢过去。
段颐墨没躲,那个杯子砸到了他的额头,随后裂开,碎了一地。
他感觉头有点晕,接着一滴血从额头上滑下来。
“你要干什麽?”段建国被吵醒,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满脸是血的段颐墨,质问,“你想干什麽?你是真想坐牢吗?我告诉你,你赌博就够你进去蹲着了,你等着,我让孩他妈跟你离婚。”
“离婚?离了婚她能干什麽?”段父破罐子破摔了,“报警把我抓了,来。”
段建国气的手都开始哆嗦,一通电话打给了段母,“离婚。”
“跟他离婚。”段建国道,“离婚,送他进去,别影响了俩孩子。”
“你敢。”段父起身,嘴里骂骂咧咧道,“就你那德行,你肯定把他带来了是不是?你看老子弄死他,你还会不会喜欢男人。”
段颐墨大脑一片空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到了房间门前。
“你要干什麽?”段颐墨死死的挡在门前。
“起开。”段父把他推到一边,一把将房门扯开,飞奔进去抓起墨辰熙的胳膊把他揪了出来。
段颐墨差点疯了,“你别动他左胳膊!”
“老子就动。”段父手上的劲更大了些。
墨辰熙吃痛,转身掐了他一把。
其实他掐人挺痛的,段颐墨亲身体验过。
段父松了手,段颐墨顺势过去一把捞起墨辰熙将他带出了房间。
“你再敢动他一下,”段颐墨第一次跟他闹这麽兇,“你不同意,我可以带他走,但你别想伤害他。”
“你他娘就是一神经病。”段父继续从桌子上捞起一个杯子,丢过去。
这次没有打中。
“我带他走!我不明白你的思想,但我就是你口中的神经病!”
段颐墨的好脾气被耗尽,顶着一脑袋的鲜红,跟他吵,“他手刚好一个月,你不心疼我心疼!”
墨辰熙拽了拽他的衣角,想问问他有没有事,但是看他这样子,最终没有说出口。
“行,你带这个小东西走,走了就再也别回来,玩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段父摔门而去,留下一地狼藉。
…………
“哥哥,”墨辰熙犹豫着开口,但他似乎不太明白这麽安慰人,“你疼不疼?”
“没事,”段颐墨随手揪了两张卫生纸,按在头上,“你有没有事?”
“没。”墨辰熙摇摇头。
段颐墨不放心,让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真的没什麽大事才放心。
“是不是因为我?”墨辰熙问,“我要不要……”
“不要。”段颐墨一口否决,“听话,好好治。”
段建国跟着道,“不管你的事,他就那样。”
段颐墨点点头,表示应和。
“但是,”段建国打开电视,“老二,让你妈跟他离婚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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