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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慕却笑了笑,手里握着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臣能力有限,太子殿下如若有心,是云风的荣幸。”
萧子晏踌躇几秒,还是想不明白此人为何总是不按照常理出言,这麽说面对文武百官皇帝无法再推辞,太子是一国之储君,也是未来的天下共主,自然能力卓越,无人敢质疑,而淩云风是南疆世子,南定侯独子,陛下自然会将两人此次的行径联系到一起,疑心更是多了好几分,特别是淩云风,他被困于都城,本就无实权,还敢公然与太子站在一处,难道就不怕皇帝的怀疑更甚吗
淩云风不会想不到这些,太子亦是如此,两人的行径实则让人看不透,萧子晏舒缓了紧皱的眉头,他倒也不是担心淩云风当真与太子站在一处,将来淩云风不仅是承袭爵位的靖安王,也是手握四十万大军的将领,尽管现在的他被困在京,这不过只是一时之势,淩家的军队在战场之上所向睥睨,靖安王更是战无不胜的一军统帅,四十万大军分别驻守在四疆,淩云澈手里握着总兵权,也不怪皇帝如此的忌惮,只能将他的独子困在京城,如若不此,那个位置他无法安心稳坐。
南疆是一方极其强盛的势力,若是能够收为己用,别说着九州大陆,这整个天下都会是囊中之物。
淩云风此人虽交涉不多,但生长的南疆,那的儿郎最是血性,骨子里就是最烈的鹰,不愿人驯服,只想让人臣服,自是不会成为谁的利器,所以在这点上,萧子晏还是认为他不会轻易同站在一处。
将来是敌是友还尚未可知。
原慕瞧见他脸上神色的细微变化,“怎麽,除了那日在朝上你二人私底下还有何接触?”
萧子晏回想起那日在东宫时的场景,莞尔一笑,“不曾有过,兴许就是这位孤傲的世子殿下想寻些乐子罢了。”
原慕瞧见他说的如此轻松,便松了口气,提着的心便也落下,“那便好,这位世子身份本就特殊,不论将来他选择站在那一边都会只是一个强大的麻烦,能躲远些就躲远些。”
萧子晏也是这般想,但这可不像所说的那般容易,他们身在一处,同样立于朝堂之上,有些场合是躲不掉的,生在皇家,做任何事都是身不由己。
“对了,陛下这几日都有想我询问近日学堂的动向,我将你告病一事告于陛下,陛下的反应如常,也不枉费这些年你所做的僞装。”
萧子晏心道,是啊,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有望在将来的一日得以窥见天光,那些躲在暗处的日子,也总会被照亮。
第 4 章
萧子晏次日一早便收到了云烟的帖子,希望同她见上一面,萧子晏心想,估计这事不简单,云烟怕是猜到了什麽,碰上了硬石头不好做主,需要他出面决定。
萧子晏放下手中的鱼食,叫来了刚从御膳厨走过的寒霜。
“殿下,需要我做些什麽?”
“备车,你同我一道去。”
寒霜点头应下,忽的想起什麽,“殿下,太傅前日来的时候说今日再来拜访,看着时辰估计快到了。”
“给徐伯留个信,我们这就走。”萧子晏起身,拂了拂稍微褶皱的衣袖。
今日天气不错,天边显得很光亮,照在这一方池塘上别有一番韵味。
萧子晏午时便到了风雨楼,今日风雨楼如常,到处都是热闹的景色,萧子晏径直去了二楼的厢房,刚坐下,云烟手里摇着一把扇子走了进来。
云烟在一旁坐下,笑面如嫣,“真是许久未见了,祈公子。”
萧子晏是姓名,而祈雪则是表字,萧子晏身份特殊,在外就算是旧相识也不会直呼他为五皇子殿下。
“许久未见,小娘子。”萧子晏回以笑颜,“此次见面是否有要事相告?”
云烟叹息一声,“今日已有人来打听事,和祈公子所问为同一件。”
萧子晏早已猜到,“此次的事虽然上头压着,却也洩露不少,要是不尽快查清,怕是我那位父皇也压不住。”
云烟却突然竖起手指,抵在娇豔的唇边,适才萧子晏同她眼神相对。
“祈公子,随我来。”云烟起身,在身后的屏风处传动了花瓶,机关随即啓动,露出里面的暗格。
云烟将人带到暗格,複原机关。
“哎呀呀,庄家,我可真是不容易!”云烟长舒一口气,怪嗔道。
萧子晏眉梢一挑,“怎麽,什麽时候被人盯上的?”
“还不是那日的那位淩世子,惹不起啊……”云烟甚是烦恼,“那日你来之后,我本想上来寻你,在楼下远远就瞧见你同那位世子在一处,我便消了上去寻你的念头,却不曾想他这般难缠,你前脚刚走,他就阻了我路,还有意无意的向我打听你的消息,我一寻思这人真是有意思啊,然后拉了线一查,发现这人的身份真是惹不起。不过看见你俩交谈,小女子便已猜到了半分,他的身份必定不简单,后头一瞧,他身穿的绸缎乃是都城最好的绣房定制,千金难买的手艺,还有这模样,生的这般好,一看就知绝非布衣百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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