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页(1 / 1)

加入书签

('

这一番话不仅说明了事情的起因,来能隐约的从中知晓这位秦大人不愿明说的隐情,淩云风沉默半刻,便言道:“秦大人,那这乔家与波斯的这位商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竟让江南三位知府都束手无策,想来事情必然不简单。

秦文中神色一顿,缓缓道来:“土匪盛行,我以为仅仅只是在我扬州,且不曾想,徐州和青州也遭此劫难,我立刻就将两位大人召集来了扬州商议此事,这才知晓,这位波斯商人与乔家所交易的布匹,香料竟都被这土匪全数劫去,我们商议当天在扬州地界上所交易的货物也被劫走了,这群土匪之间必然有着紧密的联系,这几日陆续有大大小小的外来商户在我们三州地界被洗劫一空,这不仅会影响地界区域的商贸关系也很有可能会就此上升至九州与这天下各地的关系啊,矛盾的激化已然成定局,百姓也人心惶惶,我等不敢再让事态就此发酵,就尽快的上报了京城,希望两位殿下能够解三州之困,还江南一带交易的安全。”

淩云风算是看清了这局势,也怪不得京城的那几位野心勃勃的殿下都决然的不参与到此事之中,此事可算作是剿匪,但一旦处理不好此事的裙带关系,便会成为秦大人最后口中的那局势,到时这九州和睦说不準会因此事而被打破,也会就此影响司晋皇帝位置,此事的水也极为深,摸不清此事到底目的何在,诸多的疑惑陡然生于心中,淩云风和太子各自回了在扬州置办的府宅,在临别前,太子特意叮嘱了他一句。

“明日便是尚书夫人的生辰寿宴,请柬已经送到我处,明日世子殿下同我一道去吧。”

淩云风自然没有拒绝的原由,便应下了,只是会到府中便开始踌躇,那日在萧子晏府中算不得不欢而散,但二人之间有些不合是真切,一想到明日便又能瞧见那位五皇子殿下,他的期待却大过了忧虑,他觉着自己实为奇怪,却又无法评判自己内心所想。

次日一早淩云风便同太子一道前往薇夫人处,虽然现在事情尚未解决也没有眉目,但薇夫人的邀请无法拒绝,两人决定一起前往,薇夫人在扬州住了十余年想来了解更甚,也可从薇夫人处了解些相关的消息。

府中不论是下人还是主家都在天色尚早时起来準备今日的贺寿宴,而萧子晏也再晨熹时便起身,收拾妥帖,只是一早便先行出了趟门,萧子晏先是去了城北点心铺子将前几日便令人订好的糕点取了,而后去了街尾那家丝绸铺子,订购了一匹上好的布料,在掌柜的将布料拿出来时,萧子晏倒是一愣,这匹布料无疑是最好的,上乘的布料,色泽和舒适度都是一等一的,萧子晏的眼光不会错,在京城时他就将这扬州的丝绸店铺打听了个遍,最后得到的消息便是这扬州的布坊就数乔家的最好,而且生意做的很大,在其余几州广为流传。

“掌柜的,你们家现今可还有其余同一批次的布匹?”萧子晏仔细的瞧着布匹上的纹路,细致且绣艺功法独到,就算是京城的云秀坊也拿不出几匹与之相比。

掌柜的似是犹豫了一下,萧子晏抓住了他此刻神情的变化,掌柜的可是有何困难,直说无妨。

掌柜的从刚开始便觉着这位客人的身份应是不简单了,从几日前便受到了订单,还是来自京城的客人,今日一见,此人样貌生的极好,气质绝佳,就谈吐间都无疑绝非什麽小门小户,身上那身墨色长衫,更是京城云秀坊定制,做上一身便要十几位技艺娴熟的绣娘绣上整整一月才得此一间,手腕间所戴着的玉镯随着动作而青葱作响,腰间那块和田玉的玉佩更是价值连城,这样的客人放走了就是极大的损失。

掌柜的将萧子晏带到了里间,萧子晏虽不解,但看在着布料的份上也就随着掌柜而去。

掌柜的间身旁已无閑人,便开口答道:“公子,我今日同你说一句实在话,这乔家的布匹如今可是难得啊。萧子晏嘴角上扬,只是在跟他诉说如今的行情吗,他对着乔家的布庄打听的七七八八了,否则也不会干脆的就直接定下,只是如今看掌柜面露难色,兴许是发生了些事,掌柜但说无妨。掌柜的叹息了声,公子瞧着就不像是我们本地人,原本这些话我也不应该推心置腹的与公子说,但我见公子是真欢喜我家的布匹,我也就直言相告了,如今乔家的布匹确是难得,我很久便与这扬州的第一富商乔家做了布匹的生意,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可谁曾想,就今年出了这事,实在是……”

萧子晏手中的扇子一收,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便让他撞上了,萧子晏佯装全然不知,“掌柜的可否细细谈来?”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