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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的衣裳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似有似无的酒味,这是又跑去宫外鬼混了吧,如今六位皇子,五位都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府邸,就仅仅只剩下这六皇子,因还未及冠,还未有在宫外开府的权利。
萧子晏闻着味道,有些反胃,后退了一小步,六皇子脚步虚浮的来到殿前,梅贵妃一把拉住自己的儿子,急道:“你去了何处,父皇唤你你为何不快些回来,我……”
“都是你惯得!”司晋帝猛然拍了桌子,砰的一声,殿内的人都被吓的不轻,萧子晏如今思索的仅有一事,此二人之事,与他何干啊。
萧子晏正出神时,被司晋帝唤回了神志,“子晏,你过来。”
萧子晏抓了抓身侧的衣袖,镇定的往前走了两步,行礼,“父皇,儿臣在。”
司晋帝神色不明,“朕问你一事,望你如实回答。”
萧子晏点了点头,司晋帝道:“那日在猎场,你可有瞧见什麽?”
萧子晏眉目一紧,那一道红色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若是此时否认,被找出证据便再无可辨,萧子晏在赌,赌这一事与此事无关。
“儿臣确是见过一女子在猎场,儿臣身子一向不好,跟不上四哥他们,只能在身后慢慢的骑马而行,见一女子,儿臣震惊,猎场自古便规定女子不能进入,儿臣担忧她的安全,只好劝她快些离开。”
司晋帝又道:“还记得此女子穿的什麽颜色的衣裳?”
萧子晏思索片刻,“白色。”
司晋帝点了点头,朝他挥手,你且先回去休息罢。
萧子晏点头应下,在衆人的注视之下走出了殿内。
萧子晏深吸一口气,在殿外跪着的一干人中,瞧见一人眼熟,便走上前去,“你可是太子宫中的?”
那宫女道:“是,五殿下。”
望着白茫茫的大雪,萧子晏道:“你可否为我办件差事?”
“回殿下,奴婢被勒令跪在此处,没有陛下的命令是不许离开的,望殿下见谅。”
萧子晏弯唇一笑,解释道:“太子妃刚赶来,我想一时半会该是回不去的,你能否回东宫禀报一声,顺便我这几日身子都有些寒,想见见韩太医,问问他可否走一趟我府中若是此时不便,我便再等等,只是传句话的事。”
那宫女想来也是为难,但也不想在跪冰天雪地里,她起身道:“好的,殿下,我这就去。”
萧子晏望了眼守着殿外的那位公公,笑了下,公公朝他点头,走过来,递上一把伞,萧子晏接过,道:“多谢公公了,我这就回去了。”
公公笑而不语。
萧子晏在大雪之中撑着一把伞,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宫外,上了马车,拂去了一身的雪,寒霜心疼道:“殿下可胃疼了,今日都未曾用过早膳就早早的进宫了,身子可冷,我们快些回府吧……”
“寒霜。”萧子晏声音沉了几分,寒霜一愣,“殿下您说。”
萧子晏放下马车的帘子,“帮我办件事,走一趟风雨楼。”
寒霜领了命,萧子晏先行回府。
至府中时,管家通报原慕已在府中恭候多时。
萧子晏放下伞,直接去了书房,书房暖烘烘的,萧子晏脱下大衣,原慕起身行礼,“见过殿下。”
“先生客气了,先生如今来此想来是得知了消息。”
二人坐下,原慕叹了口气道:“殿下聪慧过人,今日一早陛下召见,问了殿下何事?”
萧子晏转了转戴着的玉扳指,漫不经心道:“自然是询问了那日在猎场之事,那日被淩云风追的紧我便刻意离开了大部队,不曾想竟在那地遇上一女子,身着红衣,一瞧打扮便是世家女子,女子不可进入猎场之内,这是规定,她让我不要说出去,我便未曾提起,今日想来,那日该是礼部尚书之女秦若曦。”
“而今日父皇召我入宫,无非只有一个可能性,那日在猎场,不是只有我二人,被人瞧了去,这次秦若曦被刺身亡,怎会不引人联想,只是此人居心叵测,还想着拉我垫背,如此想来,那日狩猎结束我瞧见皇后同太子的神色差的过分,那时便有所猜测次二人是否在此期间发生了何事,如今看来,一切有迹可循。只是太子中毒与秦若曦被刺杀,这其中之关联我还尚未明晰,我让寒霜去了风雨楼,问一个结果,晚间应该就会有消息。”
原慕欣慰的点了点头,“今日你在殿内是如何回答陛下的?”
萧子晏冷哼了声,“父皇震怒,我若此时说我并未见过那女子,这时随便来个人说我就是见到了那位女子,他也并无证据,如今死无对证,但此事複杂,背后之关系错综複杂,我只有将自己摘干净,才能独立于事情之外,方能有余力去调查此事的因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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