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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晏领他们回了书房,二人坐下相谈。
淩云风喝了口寒霜端上来的热茶,萧子晏点破他今日到他府中的意图,:世子此次光临怕不是就为了一杯茶吧?
淩云风却嘴角上扬,有些不着调的说道:“就不能是想念殿下了麽?”
萧子晏顾着自己的威严,并未当场给他一个白眼,“你可得了,世子想知道什麽,问罢。”
淩云风喜欢他的干脆,“今日陛下召你入宫是为了何事?”
萧子晏一只手撑着下巴,有些漫不经心的回道:“自然是为了重要的事,那日在猎场曾瞧见一名女子,谁能想到仅仅只是过了半月余,此人就永远的见不到了呢。”
淩云风了然,“你那日在猎场之中见到了礼部尚书秦海文的女儿是麽?”
萧子晏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当时只觉得她是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他没认出我,我也并未多想,仅此一面。”
淩云风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那皇帝召见萧子晏便只有这一个原因,在猎场之时,有人瞧见了二人想见的这一幕,当时并未告外人的原因或许也只有当时这人也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就此调查出来,才并未开口,而这过了半月,礼部尚书的女儿就遇刺身亡,此人却在这个时候将那日见到萧子晏与秦若曦之事说了出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人想让萧子晏挡下此事,做个替罪羊,而萧子晏并未见到对方,亦不存在事情败露一说,那检举萧子晏之人,有半数的嫌疑就是杀害此女子的兇手,而萧子晏那时吴闯了案发现场,此人怕被萧子晏认出便躲了起来,只是这兇手并未在猎场中动手,而是选在家中,这是解释不通的,家中防备较为严密,猎场虽然四周都是护卫,但既然这位小姐能够躲过衆多的耳目进入到猎场之中,就说明当时的守备是有遗漏之处,被她钻了空子,缩小範围的话,兇手极可能就在进入猎场中的王亲贵族和世家大族之中,这是兇手最好逃脱的路线。假如这个推断就此成立,那解释不通的便是这位女子,明知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或者被人跟蹤了,为何不大声的叫喊或求救,而是四处的躲藏,但这恐怕就只有她本人才能知晓,可现在,她便是死者。
萧子晏见他想的出神,觉着有些好玩,便哇了一声,叫醒了出神的淩云风,淩云风被吓这一下,无奈的笑道:“殿下别闹我了,我破案呢。”
萧子晏咂了咂嘴,不满道:“这事又不是你一人之责,那大理寺卿是白拿俸禄的吗?”
淩云风道:“这倒是也并未说错,待我理清些,就让他代劳可好?”
萧子晏听了就差起身鼓掌叫好,只是他还是顾着自己的颜面的,只是咳咳了声道:“这便是我所知道的了,剩下的就只有尚书之女被刺杀,太子被下毒之事便没了。”
萧子晏一提淩云风就有些头疼,“这二者的关联,我实在想不清。”
萧子晏此时却不屑的笑了声,“我这位父皇从不干些实事,若是被他知晓我在九州各处都设立了自己的暗庄,那我这位好父皇怕是一天都容不下我了,我今日让寒霜去了趟风雨楼,打听到些事,或许你会感兴趣的,但我有个条件。”
淩云风盯着他看,“殿下请说。”
萧子晏有些狡黠道:“你必须答应我,此事所有相关的消息都告诉于我,不能隐瞒,能否做到?”
淩云风意味深长道:“殿下就这麽想跟着我?”
萧子晏顿时有些无语,“多想个什麽,答不答应,同时我还能随时给你提供消息,只要你开口。”
淩云风见他如此认真,也不再逗他,“殿下愿意便好,我都没问题。”
萧子晏哼了声,“算你识相。”
“殿下现在可以说了吗?”萧子晏此时的摸样,有些可爱,若是此时萧子晏无论说何事他都会答应的,只要这个人是他。
萧子晏正经道:“其实之前在扬州我便收到了消息,太后有意给秦小姐和四皇子指婚,只是四皇子死不松口,他同父皇和太后说他已有了属意之人,是一江湖女子,父皇和太后听了自然不干,为此他还长跪在殿外不起,把父皇气的不轻啊,我那日回宫拜见父皇恰巧便看到了这一幕,而这次父皇召我入宫,在场的不仅是四皇子和祺妃,还有两人,你猜猜看。”
淩云风自然知道后宫的勾心斗角,只是他并不是在京城长大,许多事都不清楚,这时萧子晏这些年所观察所听闻的就发挥到了极致。
见他不答,萧子晏继续道:“梅贵妃和六皇子,我当时方才恍然大悟,秦家这颗大树,谁不想靠着,梅贵妃和祺妃之前定然是为了这秦氏女之事多次在父皇面前提起,争斗不休,这才让父皇生了嫌,此时秦氏女一出事,这二人就都吃了哑巴亏,且不说兇手是否是她们二人,但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还有他们的两个好儿子啊,特别是我那好六弟,活脱脱一个纨绔害人又害己,虽然四皇子也时常不着调,但还不至于拿常人的性命作玩笑,我这位六弟,从小便跋扈的不知高低,十岁时因一宫女错放了他平日所用的香料,他直接让人将她扔进了池塘之中,那时冰天雪地啊,尸体最后被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被冻僵了,十三岁时一位宫人将他腰间的玉佩不当心摔在了地上,他直接把人变成了太监,他从未将他人当人看,年纪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魔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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