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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驾着马车,雪落在了他的肩头,忽然一道锐利的刀剑划过,寒霜将马使劲一拽,将马停在了路口,他猛然起身,大声叫道:“殿下小心!”

寒霜从身侧拔剑而起,腾空于上,与突如其来的黑衣人交锋,马车内的萧子晏听到动静立刻将手摸向自己的后腰,将软剑抽出,破车而出。

萧子晏对上一人,他看着不远处与黑衣人交缠着的寒霜,细数了周围的人数,一共六人皆是蒙着面的人,看不清面容。

萧子晏舞着刀剑,动作利落狠厉,手起刀落,猛然间他瞧见了黑衣人脖颈间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图案,萧子晏一晃神,刀落在了他的手腕处,他一咬牙,狠狠的用手里的软剑让对方的刀打落在地上,对方人数太多,萧子晏此时来不及细想对方究竟为何人是何目的,他朝着寒霜所在处大喊一声:“走!”

寒霜闻言同萧子晏一起,迅速的踏上屋檐,乘雪月而去。

寒霜搀扶着萧子晏从后门回到府中,管家一看,萧子晏的手腕处已是红了一片,就连雪白的袖子都在滴着血,管家慌忙道:“殿下这是怎麽了?!快进屋。”

寒霜将萧子晏放在椅子上,一瞬间失力的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萧子晏此刻颜色惨白,右手捂住左手的手腕,试图将血止住,管家急忙道:“殿下,我这就去叫大夫!”

萧子晏连忙将人拦住,“不用……去将那个装药的盒子拿来,那里有膏药和纱布。”

管家闻言赶忙去拿,寒霜心有余悸,回过神来急忙问道:“殿下可有事?都是我之错害得殿下受伤……”寒霜急的从地上起来就要出门。

萧子晏为了让他心安道:“无事,管家去找药了。”

没过多久管家就回到了屋中,帮萧子晏处理伤口,萧子晏一声不吭,只是疼的额头满是汗珠,唇色也泛了白,待管家将药粉撒在伤口处,萧子晏看着那条刀痕,皮肉分裂,整个手腕都红肿起来,管家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腕上,将伤口包扎好,萧子晏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缓神。

管家将屋内的一片狼藉收拾好,而后问道:“殿下今夜需要换个屋子住吗?”

萧子晏摇了摇头,“不用了。”

管家还是道:“我伺候殿下换件衣物罢……”

萧子晏点了点头,嘱咐道:“屋外沾上的血迹处理干净,这衣服放后厨的炉竈里烧了罢。”

好在他们回来时是走的后门,知情的除了那群黑衣人也就只有管家和寒霜,都是他的亲信,若是此时突然换个屋子反而会引来怀疑的目光,他们已经被盯上了,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府中竟然又被安插了不同的势力,之后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在外头都只能夹着尾巴走了。

萧子晏有些挫败,此时心中放不下其他,他疲惫的闭上双眼。

萧子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时,他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正午的阳光透过了窗户,照亮了屋子,他穿上鞋子,走到窗前,窗外的风雪已经停了,门外的腊梅爬上了枝头,开的正盛。

寒霜推门而进,“殿下可有恙?”

萧子晏摇了摇头,“只是还有些头晕,无事。”

寒霜伺候萧子晏换衣洗漱,之后在书房里喝茶,管家进来给他换了一次药,顺便提及昨日之事,“昨日我遵殿下之言闭门谢客,只是期间四皇子来了一次。”

萧子晏微愣,“他可有说找我何事?管家道:“并无,只是说希望与殿下见一面。”说到这管家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我希望殿下目前先不要出门或者见客了……”

萧子晏知晓管家心中所想,怕是昨夜那样吓着这位老人了,他安慰道:“我没事,总会有一天的,躲不及的。”

“我闭门几天,若是有人来见便不见,亦不会出门。”

管家应下,端着东西退下了。

屋内安静下来,寒霜却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萧子晏无奈道:“你起来。”

寒霜倔强道:“不,昨夜是我让殿下受了伤,是我的不对。”

萧子晏温和的笑了下,“你个顽皮的孩子,起来罢,昨夜之事不怪你,那群人看着像是杀手或者死士,我们寡不敌衆很正常,你没受伤便好。”

寒霜已久低着头,萧子晏知道他现在心中的自责还无法消除,便道:“如今我闭门谢客不是怕了那些人,而是案子还未有结果,我尚不能拿他们怎麽样,看来是觉得我与淩云风走的太近了,那些人便着急了罢,我好歹是当朝的五皇子,他们不会要我性命,想来只是想给我个警告罢了。”

寒霜亦是担忧,“要不,我们将楚江和楚远召回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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